「心荷,你聽我說好不好?」白心荷剛走出辦公樓的大門,就被顧辛銘攔住了。
「你這是幹什麼?我說過了,我不想再聽你說些廢話。」白心荷冷冰冰地說完,轉身就要越過顧辛銘。
「心荷,你必須聽我說。」顧辛銘一把抓住白心荷,堅決地說。
「放開我。」白心荷冷眼瞪著顧辛銘,話音比冰還要寒冷。
「我不會放開你的。」顧辛銘鐵青著臉,強拉著白心荷走向自己的汽車。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白心荷生氣地踢向顧辛銘,正好踢在他的小腿肚上。
顧辛銘疼得裂開了嘴,但抓著心荷的走卻仍然沒有鬆開,他拽著白心荷走到車邊,一手打開車門,把心荷推了進去。
「白心荷,就算你真的要跟我分手,也得跟我把話講清楚吧。」顧辛銘把住車門,青著臉說。
白心荷聞言不再掙扎,安靜地坐下,不再理會顧辛銘。
顧辛銘把車門關上,走到另一邊,打開賀駛員位子邊的車門,坐了進去,啟動了車子。
顧辛銘看了一眼依舊冰著臉的白心荷,微歎了口氣,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紅香嗎?半個小時後在約好的地方見面。」顧辛銘對著手機說,說完掛掉了電話。
「你要帶我去哪兒?」白心荷寒著臉問,不是說好要和自己講清楚的嗎?怎麼又約了別人,而且,一聽就是個女人的名字,這死男人還真是惡習不改,倒是自己高估他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就算是吃,也不會是今天。」顧辛銘透過反光鏡看了白心荷一眼,冷著臉回答。
白心荷狠狠瞪了他一眼,扭過頭去看向車外的人流,不再說話。
顧辛銘邊看車邊不時掃向白心荷,臉上的表情透著憂鬱,這個該死的女人,就因為一次意外,就要甩了自己?!太過份了,連解釋的機會都不願意給,不行,他不允許,他顧辛銘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麼的心動,他是不可能任由她從自己身邊跑開的,就算這次解釋她不相信,他也要用一切手段將她留住,不管用什麼辦法,顧辛銘心中想著。
車子隨著下班的車流來到了一處茶室外停下。
「下車吧,到了。」顧辛銘下了車,拉開車門,對仍坐在裡面的白心荷說。
白心荷起身下車,帶頭走進了這間名為「悠然」的茶室。
「這邊兒。」白心荷剛走進茶室,就看見那天和顧辛銘躺在一起的女人正在向自己招手,她目光一寒,轉身就想出去,她可不想再看這女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過去吧」,顧辛銘攔住了她。
白心荷悻悻地掉頭,朝那女人的位置走去,她倒要看看他們想幹什麼。
「白小姐請坐吧,辛銘你也坐。」鄭紅香熱情的招呼他們倆個坐下,還替他們倒上了茶水。
「說吧?帶我來這兒做什麼?」白心荷冷冷問,她可沒心情喝茶。
「我來說吧。」鄭紅香看了顧辛銘一眼,轉向白心荷說。
白心荷面無表情地看向她,等待下文。
「白小姐可能也聽辛銘講過了,我叫鄭紅香,是辛銘之前的女朋友。」鄭紅香抿了一口茶,慢條斯理地說。
白心荷雙手抱胸,面沉似水。
「在遇到你之後,他和我他分手了,我不以為然,因為之前我們分過多次了,每一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回來找我,然後我們就再復合,我以為這一次也會是一樣的,但我想錯了。」鄭紅香苦笑了一下,接著道:「我沒想到他真的愛上了你,不但和其它的不入流的女人斷了關係,連我他也不聞不問,像對待陌生人一樣,我接受不了,要見你,他不讓,我知道,他是怕我把你嚇跑了,呵呵」,鄭紅香再次苦笑,然後又繼續說道:「他這樣回護你讓我很妒忌,我想只要讓你離開他,他就會像以前一樣回到我身邊的,所以你就看到了那天的場景,我現在可以坦誠地告訴你,我們那天什麼都沒有發生,真的,我不騙你。」
「心荷,你都聽到了,我那天是被設計的,我也沒想到紅香她會這麼做,但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顧辛銘急切地說。
「辛銘說的是實話,自從認識你之後,他確實沒有再和別的女人聯繫了。」鄭紅香鄭重地說。
「你為什麼替他說話?」白心荷不看顧辛銘,卻對著鄭紅香問。
「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可能因為我們其實並不相愛吧。」鄭紅香苦笑著說。
「對,心荷,我愛你,你就原諒我吧。」顧辛銘趁機說。
「鄭小姐,你很傻。」白心荷說完,瞪了顧辛銘一眼,起身走了。
「心荷」,顧辛銘忙起身追了上去。
「我傻嗎?」鄭紅香苦笑一聲,仰頭喝下那杯苦澀的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