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敢掛我的電話!她竟然敢掛三次!!她竟然敢拔線不接!!!」冷逍臉色鐵青,赤著身體在房間裡轉來轉去,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他冷逍什麼時候做過反悔的事?為了她,他第一次低聲下氣反悔了,她竟然不領情!
「好,我會讓你反過來求我的。」冷逍瞇著眼狠狠地自語。
說歸說,這覺是睡不下去了,冷逍披了件衣服進了書房,也許用工作讓自己忙得沒時間多想是個好辦法,他坐下來,翻開文件開始批閱。
清晨的陽光溫暖地照在冷逍身上,他醒來才發現自己昨晚竟然在書桌上趴了一夜。
看了看表,快九點了,他記得今天上午還有個重要的客人要見,他慌忙洗把臉,簡單刷了牙,套上衣服快步離開了家。
「叮鈴」,心遙正在弄著自己的午餐,電話鈴響了,她快速地關火,蓋上鍋蓋,用圍裙擦了擦手,小跑著過來接電話。
「心遙,想我了嗎?」電話裡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女聲。
「清蓉!」白心遙開心地大叫,這個聲音她是不會聽錯的。
「呵呵」,電話裡傳來低笑聲。
「清蓉,想死我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你不在,都沒人陪我玩了,我很鬱悶哪。」白心遙訴苦說,姐姐們只好催她找對象,其他的朋友又都上著班,而且也不在身邊,她一個人真的很悶哎。
「你不用鬱悶了,快點兒來機場接我。」清蓉清脆的話音時帶著笑意。
「啊?你回來了已經?」心遙吃驚地問,這傢伙怎麼不聲不響地就回來了?事先也沒聽她說啊。
「別廢話了,坐飛機累死我了,快來幫我拿東西。」清蓉吩咐道。
「好,你等著啊。」白心遙掛掉電話,飛快地上樓換好衣服,廚房裡做好的飯也不管了,直接鎖上門,在路口攔了輛計程車,衝向機場。
清蓉這傢伙也不知道變沒變樣哪,已經兩年沒見了,八成又變漂亮了吧。白心遙笑嘻嘻地想著。
出租車司機一路被心遙催著,油門踩得飛快,很快到達了機場。
等到要付錢的時候,心遙才發現自己走得太急了,竟然忘帶錢了,她一時尷尬在那兒,不知道怎麼開口跟司機講。
「心遙,快點過來,我在這兒。」正在她暗暗發急的當兒,聽到清蓉的聲音,她抬眼朝聲音來處看去,不遠處一個身穿體恤和牛仔褲,一頭短髮的清爽美女正在向她招手。
白心遙靈機一動,轉頭對司機說:「師傅,麻煩你稍等一下,我去幫朋友把行李搬過來,您再拉我們回去,等到了地方再一起給錢行嗎?」
那司機狐疑地看了她一會兒,又看了看不遠處的清蓉,可能覺得她不像是會坐霸王車的主兒,於是就點頭同意了。
白心遙謝過師傅,朝清蓉跑了過去。
「清蓉,你這傢伙,回來也不說一聲,好歹讓人有點兒心理準備嘛。」白心遙抱了抱清蓉,笑著說。
「我這不是想著給你個驚喜嗎?」清蓉笑著回答,臉上的酒渦再現,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加漂亮了。
「你怎麼把頭髮剪短了啊?」白心遙不解地問,她記得之前清蓉說過她喜歡長髮的。
「唉,算了,等到家再給你講吧,你不會要讓我在這站著給你說吧?」清蓉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微笑著說。
「嘀嘀嘀」,計程車司機按起了喇叭,看來是等急了,白心遙忙說:「好吧,先回去再說吧。」說完,和清蓉提著行李走向計程車。
兩人上了車,車子啟動,沿來時的路又開了回去。
「心遙,你見到秦瑞了吧?」清蓉問。
「見到了啊,他現在住我家哪。」心遙笑著說。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什麼?」清蓉饒有興趣地問。
「說什麼啊?也沒說什麼啊,他只說想住在我家,我家裡正好有房出租,就讓他住進來了。」心遙不解地說。
「他就沒說點兒別的?」清蓉追問。
「沒有啊,怎麼了?」心遙更迷惑了,聽清蓉的話,秦瑞難道還應該說些別的什麼嗎?
「唉,沒有就算了,真是個笨蛋。」清蓉說道。
「啊?」心遙張大嘴巴,清蓉這沒頭沒腦的說誰是笨蛋哪?她怎麼都聽不懂哪。
「別啊了,不是說你,我是說秦瑞是個笨蛋。」清蓉笑著說。
「為什麼啊?」心遙問。
「因為他明明喜歡一個女孩子卻不敢開口對人家說,你說這樣的人還不是笨蛋嗎?」清蓉看著心遙說,笑容裡別有深意。
「嗯,你說得對,他確實挺笨的,還向我問怎麼追女孩子怎麼表白哪?我都告訴他了,就是不知道他表白了沒有。」白心遙想起秦現曾找過她問追女孩兒的事,於是笑著說。
「他肯定是還沒說啦。」清蓉肯定地說。
「你怎麼知道啊,說不定人家已經表白成功了哪?他最近這陣子經常晚上都不回來住哪。」白心遙說道。
「不可能成功的。」清蓉看著心遙笑笑說。
「誰知道哪,晚上如果他回來,可以問問他,幫他出謀劃策一下。」白心遙好心地說。
「呵呵,你也挺笨的。」清蓉看著心遙,突然笑著說。
「我?笨?沒覺得啊。」心遙不解地說。
「呵呵,不知道就算了。」清蓉笑笑沒理會心遙。
兩人嘰嘰喳喳又說了一通各自知道的老同學的近況,車子就到了心遙家,心遙告訴清蓉她忘帶錢了,清蓉笑了她一通,自己付了車錢,兩人這才提著行李進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