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打暈了若兒,悄悄把她帶出了雲水閣。
到第二天的時候,大家才發現若兒不見了,然後再發現了慕容青也沒有了蹤影。
卓然看到這樣的情景,當下斷定是慕容青綁走了若兒。暗暗責怪自己一時心慈手軟,才讓若兒受苦了。
「姐姐,若姐姐她會不會受傷?」如水聽到了若兒讓慕容青綁走的消息,躺在床上,激動的說道。她是最為真切的知道慕容青對於若兒的憤恨,擔心慕容青會傷了若兒。
「你先好好養傷,這件事情交給我們來處理。」如雲看著妹妹激動的樣子,連忙安撫道。
如雲輕輕的關上了如水的房門,與卓然,柳明到了大廳商議救回若兒的事情。
「若兒小姐是怎麼得罪了那慕容姑娘呢?」柳明聽到了如雲的話,不解的問道。他不知道一向待人平和的若兒,怎麼會與人有這樣大的仇恨。
「不如我們去報官吧!」柳明只能想到這樣的一個方法。
「可惜太后的令牌是在若兒身上。」如雲聽到了柳明的話,皺著眉頭說道:「只怕我們這樣去報官,官府也不會重視的。」
「太后?」柳明聽到了如雲的話,輕呼一聲。他一直都不知道若兒真正的身份,如雲也並沒有告訴過他。
「若兒的身份是蒙古格格。」如雲聽到了柳明的聲音,看了一眼卓然,想了想說道。她並沒有把若兒其他的身份告訴柳明。不僅是因為若兒其他的身份已經是過去式了,還是為了若兒與卓然之間少些阻礙。
「蒙古格格。」柳明聽到了如雲的話,臉色變了變。他原本就不願為清庭做事,想不到竟然一直都是在替朝庭的格格做事。
「若兒小姐竟然一直都在騙我?」柳明生氣的說道:「想不到我竟然讓一個女人給騙的團團轉。」柳明原本一直都很佩服若兒,也是心甘情願的在若兒的手下做事情。可是現在聽到了若兒竟然是朝庭的格格,心裡的天平就失去了平衡。
「騙你什麼?」如雲聽到了柳明的話,不解的說道。她雖然知道若兒對外人從來都不曾表明過自己的身份,卻並不知道柳明的心思。
「哼,你們的事情都與我無關了。」柳明揮下手袖,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有什麼話,你給說清楚。」如雲快速的拉住了柳明,對於柳明突然的變化,很不理解,聽到他不負責的話,更加生氣。
「有什麼好說的,是她先騙我在前,瑤池山莊我再也不去了。」柳明看到了如雲拉住了自己的衣袖,看著如雲的眼神,不自覺的低下了聲音。
「你們不去管鍾兒的事情,在吵什麼?」卓然聽到了如雲與柳明的對話,大聲的說道。
「我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你們繼續討論。」卓然說完之後就直接離開了。把如雲和柳明留了下來,繼續她們的爭執。
「算了,我也不想和你再說什麼了。只希望你能夠在若兒回來之前,繼續管理瑤池山莊。」如雲看著卓然離開之後,才驚覺找到若兒才是大事,而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與柳明的爭執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柳明聽到了如雲的話,看著她著急的樣子,不打算與自己再談些什麼,連忙抓住了如雲的手,再次說道:「憑什麼我還要繼續為她做事情?」
「我道要問問你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聽到若兒出事的消息,就是這種反應。」如雲看著柳明拉著自己的手,聽著他的話,誤以為柳明是因為若兒出事了,就想要放棄瑤池山莊。
「看來我還真是看錯人了!」如雲生氣的說道。這樣的人,她如何能夠托付自己的一生。
「你看錯了我?」柳明聽到了如雲的話,也生氣了。明明是他受了騙,為什麼在如雲的眼裡自己反而成了小人。
「好了,我不想和你吵。只請你在若兒回來之前,繼續打理好瑤池山莊。這樣可以嗎?」如雲聽到了柳明的話,歎息一聲,低下了聲音,說道。她知道瑤池山莊花費了若兒很大的心血與精力。
「好!」柳明忽然又聽到了如雲近乎請求的語氣,愣了一會兒,然後又答應了。
想想瑤池山莊,他不了同樣花費了他的很多心血嗎?在若兒充分放權的情況下,他甚至是把瑤池山莊當成自己的山莊來打理。一時說要離開也只是在氣頭之上。
「那先放開我,我要去報官。」如雲聽到了柳明點頭答應下來,稍稍放下心了。
「我陪你一起去。」柳明聽到了如雲的話,想了想,拉著了她的手,一起出了門。
如雲看著讓柳明拉起的手,心裡還是有些感歎:無論什麼時候,總還是需要一雙大手,一個肩膀來扛起壓來的困難。
「只希望卓公子能夠把若兒平安的帶回來。」走到了大門外,如雲真切的說道。
「那卓公子是什麼人,與若兒小姐是什麼關係?」柳明聽到了如雲的話,還是有些好奇。
原本他是想要立刻離開雲水閣,可是還是不能放心如雲一個人來處理家裡的事情。
「這件事情還是等若兒回來之後,讓她自己和你說吧!」如雲聽到了柳明的話,想了想,輕聲說道。因為她也還不能知道若兒與卓然究竟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只希望若兒能夠幸福。希望她回來之後,能夠把柳明心裡的不快給解釋清楚。
「嗯。」柳明聽到了如雲的話,想到了慕容青對付若兒的原因是因為卓然,心裡明白了幾分。
「請你不要對若兒生氣,不管什麼事情,都請等她回來了,再向你說清楚,好嗎?」如雲看著柳明,看著他拉著自己的手,想了想,鄭重的說道。
「好。」鄭重的男聲答應了如雲的話。
柳明看著如雲一臉的期待,不想因為自己對若兒的情緒而破壞了兩個人的感情。
而卓然卻是出雲水閣,在整個揚州城裡尋找慕容青的身影,卻是一無所獲。
一股不安深深的席上了他的心頭,心裡對自己的自責更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