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
董鄂珊瑚幽幽轉醒,剛剛睜開眼睛,就聽到了懿太妃在自己床邊衝著她大罵。
她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力量,疼痛纏繞在她的全身,才記起自己是在博穆果爾的拳腳之下暈了過去。
「額娘……」耳邊聽著懿太妃的辱罵,她羞愧的無地自容。
「你這賤人不許叫我額娘。」懿太妃聽到了董鄂珊瑚叫她一聲,狠狠的說道。
「我的孩子?」董鄂珊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沒有一點感覺,只覺得小腹一陣陣的疼。
「賤人,你懷的是誰的野種?」懿太妃聽到董鄂珊瑚說起了孩子,暴跳如雷。
博穆果爾在董鄂珊瑚身上發洩怒火之後,看到了她已經讓自己給打暈了,只得把她抱到床上,去請太醫來給她看看。
「額娘,郎中請來了。」博穆果爾聽從了母親的話,沒有請宮中太醫來給董鄂珊瑚看病。
「夫人這身傷?」郎中看著董鄂珊瑚躺在床上,身上全是青瘀,再一把脈,「夫人腹中胎兒小產,體虛受寒,怕是要落下病根啊!」
「我的孩子!」董鄂珊瑚聽到了郎中的話,驚叫一聲,又暈了過去。
「她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吧?」博穆果爾聽到了郎中的話,才覺得自己當時真的是氣的瘋了,才把她打成這樣。
「你隨便開點藥就成了。」懿太妃聽到了郎中的話,狠狠的說道:「病不病根,不必理會!」
「是。」郎中聽到了懿太妃的話,看著她威嚴的樣子,再看著床上的董鄂珊瑚,只以為是平常妾室,並不得寵。看懿太妃的架勢,他也不敢得罪。
「記住,今天的事情不許傳出去。就當沒有來過這裡。」懿太妃拿出一百兩銀票放到了郎中手裡,低聲交待。她知道董鄂珊瑚這事情傳了出去,會讓博穆果爾臉上無光,整個貝勒府都要受人嘲笑。
「是,是,是。」郎中看到了懿太妃惡狠狠的瞪著床上的董鄂珊瑚,連連點頭,匆匆離開。
「額娘,這可怎麼辦?」博穆果爾看著董鄂珊瑚又暈了過去,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心裡很不好受。但是想到了她做過的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又覺得非常氣憤。
「這個賤人,不知什麼時候勾搭上野漢子。」懿太妃聽到了博穆果爾話語裡還是很關心董鄂珊瑚,生氣的說道。
「額娘。」博穆果爾看著母親生氣的樣子,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的猜測說給她聽。他真的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妻子會與皇兄有什麼關係,這讓他太難以接受了,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一定要查清楚是誰讓我們蒙羞。」懿太妃看著博穆果爾,定定的說道:「誰也不能欺負了我們孤兒寡母。」
「我當初就是不讓你娶這個賤人,你偏偏不聽,還求來聖旨賜婚。如今她是怎麼對你的?」懿太妃仔細想想,卻怎麼也想不透董鄂珊瑚會與什麼樣的人有來往。一時氣極,只得對博穆果爾發火。
平日裡自己雖然對她沒有什麼好臉色,可是她還是一樣的孝順著她。如果不是這次懷了身孕,她還真不敢相信董鄂珊瑚會是這樣無恥的女人。
「好了,不要再說了!」博穆果爾聽到了母親說起聖旨,又想到了福臨,氣惱的說道。他想不明白皇兄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衝我發什麼火?有什麼火都發在她的身上。」懿太妃聽到了博穆果爾衝著自己發火,生氣的指著董鄂珊瑚說道:「如果讓我查出來姦夫,我一定把他們一起殺了,以消心頭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