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安麗娜是怎麼死的嗎?」花束子再次輕輕說道:「她不是自殺!」
「麗娜姐姐是你害死的。」如水聽到了這裡,憤怒的衝到花束子面前想要打她,卻讓花束子抓住了她的手。
「對,是我讓她死的。」花束子推開如水的糾纏,輕聲說道:「我給了一根針,一要毒針。」
「毒針?」娜木鍾聽到了花束子的話,激動的站了起來。不是說更本沒有人接觸過被關起來的安麗娜嗎?她是怎麼給她毒針的?為什麼侍衛都不知道?
「你怎麼給麗娜毒針的?」娜木鍾急切的問道。她不相信花束子一個小小的貴人會有多大的能耐,輕易害死安麗娜而神不知鬼不覺。
「當然是我給她的毒針,只要收賣侍衛就可以了。」花束子聽到娜木鐘的話,笑了笑,有點不自然的說道。
「侍衛?」娜木鍾聽到了花束子的話,並不相信:「你怎麼可能收賣得了侍衛?太后也親自過問過,他們會有那麼大的膽子騙太后?」
「只要有錢,有什麼事情做不到?」花束子轉過身去,背對著娜木鍾說道。
「那些侍衛現在呢?也是讓你給害死了嗎?」娜木鍾知道她今天敢對自己說出來,就該是所有的一切都讓人無從查起了。
偌若現在可以錄音,她或許還能夠治得了花束子的罪。如果孝莊太后和皇帝其中一個人能夠聽到花束子今天這番親口說出來的話,那花束子也是死罪難逃了。
「好了,臣妾告退了。」花束子行了一個禮,後退離開了。留下空間讓娜木鍾慢慢消化這個消息。
娜木鍾沒有理會花束子的離開,淚水不由的再次流了下來。花束子的目的達到了,她真的是狠狠的傷了娜木鐘的心。
「格格。」如水看著娜木鍾流淚的樣子,慌張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她知道安麗娜的死與娜木鍾有一些關係。
「麗娜,放開我。麗娜,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夜裡花束子做了噩夢,夢到了安麗娜回來糾纏她。
「娘娘,娘娘。」守著門口的宮女輕輕搖醒了花束子。
「你們出去。」花束子看著跪在自己床邊的兩個宮女,輕聲說道。
安麗娜死去已經二年了,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虧欠安麗娜什麼,也沒有做過噩夢。
花束子起身坐在床上,輕聲說道:「麗娜,我並不欠你什麼,你的要怪就去怪娜木鍾吧。」
花束子坐在床上睡不著,看著空空的房間裡只有自己一個人,想著皇帝已經很久都沒有來過了,淚水不知覺的流了出來。
她出生在一個又窮又髒的破屋裡,家裡還有一個嗜酒如命的爹,只要一喝醉酒就會打她出氣。
從小她就吃盡了苦頭,但是她卻並不認命,她一直都在努力向上爬。侍候娜木中的時候,她就一直盡心討娜木鐘的歡心。
可是娜木鍾那次大病之後卻對她越來越疏遠,反而與之前她一直都很討厭的安麗娜親近很多。
「麗娜,因為你,我也失去了我的孩子,我們之間誰也不欠誰。」花束子坐在床上,心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