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兩人在琴台故里散步,路過一家陶器工藝店時,兩人分別看中了一個黑白花紋陶瓷瓶和紅黑圖案罐子。一條街掃蕩完後,各自抱著一個瓶子,幾幅字畫上了韓浩的車。
二十分鐘後,兩人回到來到明月的公寓,放下東西,明月去泡韓浩最愛喝的功夫茶。看著明月優雅的泡茶姿勢,韓浩握住她柔軟的小手,順勢把她抱在懷裡。
明月笑著叫他別鬧,當心被開水燙著。韓浩在她耳畔輕聲說,別泡了,我不渴。來,陪老公坐坐。
明月被他自封的老公弄得一愣,正色說,你這人臉皮可真厚啊!誰叫你老公了?
韓浩笑了,說,你啊,明月,現在你該這麼叫我了!
明月搖頭稱,現在還不行,我是到哪個山頭唱哪支歌。
韓浩知道明月的脾氣,轉移話題說,明月你知道嗎?我真想一輩子這樣和你在一起。我突然很想……怎麼辦?
韓浩目光熱切,熱氣吹在明月臉上,癢癢的很撩人。
明月有些暈旋,避開他的目光,慌亂地說,對不起,我,還沒準備好。
韓浩笑著說,已經準備七年了,不是嗎?你不覺得我們像兩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傻瓜?
兩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傻瓜?明月一愣,也許韓浩說得有道理。相戀七年,韓浩還沒有碰她的身體,七年來,明月就像一個聖女,守護著自己的領地。明月想,七年的時間還不夠瞭解一個人嗎?韓浩也是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對於任何男人來說,七年的等待都是殘忍而漫長的。好友夏丹經常羨慕地說,明月,你該知足了,韓浩這樣的好男人已經是稀有動物了。
明月還是有所顧慮,骨子裡的傳統依然在作祟,她說,韓浩,我們不是有約定嗎?婚前不住一起,況且,明年我們就結婚了。
韓浩扳著明月的肩,哀求說,明月,我們明年就結婚了,難道你不想每天跟我在一起嗎?我們不要再分開住了,這樣太殘忍!你對我的考驗還不夠嗎?
不等明月回答,韓浩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緊緊擁著她,開始吻她。明月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韓浩似乎要把她捏碎揉成粉末吞進肚子裡,韓浩的激情令毫無準備的明月不知所措。
天,韓浩怎麼會這樣子?韓浩,你住手,住手!明月在心裡呼喊著。韓浩並沒住手,而是把明月抱到床上,準備褪去明月的衣服,明月沒喊出來,只是用眼神制止他。
關鍵時刻,韓浩的手機響了,刺耳的鈴聲驚得韓浩跳了起來,看見被壓在床上無力反抗的明月,他一把拉起明月,羞愧地說了句「對不起」。
電話是一個委託人家屬打來的電話,稱她發現了新線索,韓浩讓對方在律師事務所等他。放下電話,看著一臉慌亂的明月,韓浩愧疚地說,對不起,明月,今晚我可能喝多了,一時衝動,你打我吧……
明月的思維從驚厄中拉了回來,她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衣服,鎮定片刻後,輕聲說,有事你就忙去吧。
溫柔的話讓韓浩會錯了意,他以為明月不捨,吻著她的額頭,抱歉地一笑,說,我也捨不得走,明月,好好休息。
明月推了他一下,說,快走吧,辦正事要緊。
韓浩下樓了,明月衝著他的背影說,韓浩,你喝了酒,不能開車就打車去吧!
韓浩的回答伴隨著腳步聲迴盪在樓梯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