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的人們把武器一亮,所有吃飯、住宿客人立即收拾起自己重要的東西,跑個精光。
店主和店小二們更是小心服侍,點頭哈腰,不勝熱情。
應天就是把店主和店小二他們也打發掉,只留下兩個好些的廚子,給藍水仙做點吃的。
在這個中間站,天門中人只是把衣服什麼的換掉,化裝成普通武者,再悄悄潛返門中。
天門總壇距離這裡不遠,根本沒有在外面吃頓飯的必要性,還是回去門中再說。
應天也不會在此久留,只要給藍水仙弄口吃的,不餓到她就行。
應天拉住藍水仙的手,來到客店裡最好的一間客房內,摘掉蒙面黑巾。
「應天?。」藍水仙嚇得倒退兩步,現在的燕國天王子,後來吞併整個薊國的燕王,應天,可是她極力主張薊國國民全力消滅的,禍國殃民級別人物。
這是穿越過來的藍水仙在薊國工地現場那一面之外,第二次見到應天的人,她當然遠在不認識他以前,早就清楚他的身份,來歷,與目的,甚至他的所有生平事跡。
在歷史上,應天是薊國的敵人,是滅掉整個薊國的人,是殺害許多薊國國民的人,儘管他面如冠玉,風度翩翩,藍水仙還是不得不畏懼幾分。
「仙兒,很意外,是嗎?告訴,是不是凌依月放你出來的?如果是,我立刻殺掉她。」應天以為藍水仙意想不到與害怕的,只是自己剛剛獲得自由,又被重新回到他身邊。
「凌依月是誰?」藍水仙根本不認識凌依月好不好。
不過,等等,什麼意思,「放」?先前被抓?沒有啊。
那麼,就是薊國的藍水仙?她是被應天弄走的?依照現在的情形來看,很有可能。
這樣一來,薊國的藍水仙倒是似乎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薊國的藍水仙其實也不認識凌依月,應天沒有給她們機會。
應天只得含糊其詞,「凌依月是我的一個手下,天門中人。」
「你為什麼抓藍——我?我與你又不熟。」藍水仙背轉身,一副不屑與應天為伍的樣子。
應天走近藍水仙,從後面把她輕輕柔柔攬進自己懷裡,湊近她的耳根說話,「可是,我喜歡仙兒,只喜歡仙兒,自從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心裡就一直放不下。
我們相處久些,就會熟的。
我要仙兒和我永遠在一起,再不分開,我去哪裡,就帶你去哪裡。好不好,仙兒?」
藍水仙想努力擺脫應天的束縛,卻總是不能如願。
應天很會的,既摟緊藍水仙的人,又不至於弄疼她,也不會讓她得以逃開,「我們倆在一起再久些,仙兒肯定會喜歡我的,其實我這個人好著哩。我會對仙兒最好呢。」
「放掉我吧。」藍水仙需要的只是自由,她更關心軒轅哲,與薊國的命運,而不是他們的敵人應天,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的,儘管最後他是個勝利者。
「我不。除非我死了。」應天的嘴唇碰到藍水仙臉頰上,向下滑去。
藍水仙使勁擺擺頭,她要罵人,卻張不開嘴,沒有這方面的訓練,不知道罵些什麼話。
如果這在現代社會,非得告應天非禮,性騷擾什麼的不可。
可是,在古代這裡,不好使。
藍水仙心裡還在想,也許殺掉一個應天,可以解決薊國的所有問題,甚至包括軒轅哲的。沒有人來滅掉薊國,沒有應天逼迫,薊國的藍水仙應該不會死,軒轅哲與她就能夠長相廝守,那麼也許,差不多,很可能平平靜靜解決他的情劫。
藍水仙這一會兒卻沒有想過,軒轅哲他們長相廝守,她如何返回老家去。
還有,一個應天倒下,燕國還會有許許多多應天站起來,薊國,照樣逃不開歷史的進程,擺脫不掉被消滅的既定命運。
藍水仙的反抗,只是刺激起應天的更多興趣,他不再那樣憐香惜玉,鉗制她的力道全身都在增加。
這裡雖然並非成就好事的場所,應天必竟是過來人,又為了藍水仙很久沒有經歷過女人的滋潤,再者,想起軒轅思與她曾經同睡一張床,親親密密的,廝混過不少天,他就要妒嫉,要光火,要也得佔有一席之地,要她的人以後永遠歸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