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脆弱的表情,不動於衷:「你想要說什麼?」
終於聽到他開口,即使聲音很冷淡,但是還是讓她高興地幾乎紅了眼,她急切地張口,卻在中途卡住了,想起要跟他提飯店的事,她膽怯了。
「怎麼?不是要說話嗎?說啊,告訴我你還想跟我說什麼?跟我說你跟南宮俊的事?還是跟我說柳家的事?恩?」寒傖逸越說越激動,越說大聲,最後幾乎是用吼的。
筠筠怔怔地望著他氣憤的神色,被他的大嗓門給震得腦門轟轟響,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注意他為何會知道柳家的事,只能鼓起勇氣一口氣說出自己羞愧的要求:「倉逸哥,你可不可以救救柳氏飯店,求求你好不好?」
果然!她也是來威脅他嗎?用她的身體,用她的不知羞恥來勒索他這個老、公!她可真是他的好老婆!
他平靜了,只是用一種很幽深,深到讓她再也看不到漣漪,深到讓她無法探近的眼神注視著她,諷刺:「如果我說不答應呢?」
筠筠急了,她揪著他的衣袖,水眸楚楚可憐:「倉逸哥,求求你,我不能讓爺爺一生的心血就這樣毀掉,倉逸哥……要不,就算我欠你的好不好?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
「還?好,很好!既然你那麼喜歡玩這種遊戲,那就繼續用你的身體來還!」
寒傖逸說完,就扯住她的手腕,將她推倒在床上,用力撕裂她的衣服,粗魯的吻隨之落下……
筠筠呆了數秒,無法反應目前的狀況,等她意識到他要幹什麼的時候,她慌了,甚至害怕他此刻狠絕的表情。
她開始掙扎著:「倉逸哥,不要這樣,我不是這個意思,倉逸哥……求求你先聽我說。」
奈何寒傖逸早已經讓仇恨憤怒給控制了理智,他瘋狂地掠奪她的稚嫩,對她的哀求置若罔聞。
「倉逸哥,停下來,你這樣我會害怕,啊……好痛……」
就在她還沒有完全適應的時候,他硬是進入了她的身體,不顧她的哭喊狂肆地在她身上發洩所有的怒火……
筠筠失神地望著他在她身上起伏,空洞的眸子找不到焦點,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只聽到心被撕碎的聲音,撕心裂肺的痛,很痛,很痛,痛到她的指尖也在麻木。
她願意給他一切的,只要他要的,她都願意給。只是……為什麼是這樣給,這樣地……讓她感到自己像廉價的ji女,他們是夫妻……不是嗎?
「倉逸哥……」她失魂落魄地呼喚,淒涼幽怨,飄渺如山頂的浮雲,抓不住,摸不著,卻直直刺進了他的耳膜,震痛了他的心,卻獨獨喚不回他已經冰封了情感。
「這是你自找的!」他冷漠地望著她彷彿乾涸了的眼眸,瞳眸縮了縮,又恢復冷硬。
他的嗓音因激情而沙啞,卻不曾有溫度。
明明兩人的身體在火燒,可是為何她覺得好冷,好冷……是不是,一開始就錯了,只是她不知道錯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