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璽教主,那人一定是天璽教主!」南宮彥聽罷風離的描述,立即斷定出暗夜的身份。真奇怪,風離居然能在天璽教主手下活了過來。
當聽到侍衛回來報知消息時,他心裡大驚,十分擔心風離的安危。傍晚,風離回宮了,他心中大石才落下。能進入地底之城,而且還安然無恙地出來。太令人意外和詫異了!
他一直在關雎殿等著消息,一看到她完好無損地回來,便激動地緊緊摟進懷中。
風離任他抱住,低頭不語。心裡還在鬱悶那個冰冷的像君無涯的傢伙居然佔了自己的便宜。
他到底是不是君無涯?如果是,為何差別那麼大?如果不是,為何身影又那樣的像?君無涯不見了,到底暗夜是君無涯,還是真的只是湊巧,他只是身影那麼像嗎?
她真的很想將這一切都弄清楚,想揭開那個面具來看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君無涯。
心中暗自決定了,下次要再探一次地底城……
「阿離?」看見風離一直埋頭在自己胸前,任由自己抱著,卻不說話,南宮彥有些擔憂地喚她。以為她是被此次的有驚無險的經歷嚇著了。
「我沒事。」風離抬頭,朝他淡淡一笑。隔著面紗,只有一雙晶瑩剔透的眸子,如墨玉,似深潭,幽幽的,引人深陷進去。
南宮彥望著那因著笑而微彎的璀璨水眸,有一剎那的失神,竟怔怔地盯著她看了許久。直到懷中的風離微微尷尬地挪了挪身子,他才猛然驚醒。鬆開了手,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出去一整天了,餓了沒?」
風離滿臉火燙,覺得自己被他剛剛灼熱的目光燙的紅通通的快熟了一般,若不是隔著面紗,只怕要羞窘的找個地洞鑽下去。
南宮彥莞爾一笑,拉著她去吃了些點心。
「額頭受傷了?」喝了熱茶,吃完點心後,微微出了些細汗,風離略略拂開了額際的發,南宮彥才發現她額頭上有一塊青腫,滲著淡淡血跡。眉頭輕輕一皺,拉起了她,去翻找她的藥袋,拿出藥膏來,幫她仔細塗抹。
風離只敢低著頭任他輕柔地給自己上藥,心中卻是一片甜蜜溫暖。她喜歡的彥哥哥呵,總是這般溫潤,這般體貼人,讓她想壓制的情意,總是如脫韁的野馬,一次次都無法控制,一次次都心甘情願陷進去。這樣的他,如何不讓她甘心地去幫他完成他的心願?
「彥哥哥,我決定再去探地底城。」塗好藥後,風離抬頭堅定地看著他。
南宮彥一怔:「這次好不容易逃脫,再去的話,那個天璽教主估計不會再次這樣輕易放過你的。他不是已經警告過你,不要打軒轅劍的主意麼?」
「沒事。我自己心中也有許多的謎,想要去解開。」風離沉吟道。「他既然放過我,相信不會再殺我。」有這樣的感覺,其實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心中相信暗夜就是君無涯。她只是缺一個證實。
她心中還有許多的謎要解開。
最重要的就是,當年左相府的災難,到底是誰陷害的?
雖然風伯伯說是風二叔,可是,沒有親眼所見,沒有證據,她一時也不能妄斷,畢竟,風伯伯從何得知的消息,並沒有告訴自己。
她要幫助彥哥哥,也同時,可以借助他提供的特權,去查當年的事情。不知道因何原因,自從聽說軒轅劍以後,她隱隱覺得,左相府的被陷,與軒轅劍有關!
記得當年,血案發生前夜,自己很偶爾地聽到爹和娘在屋內說的話,他們的談話裡面,似乎就有什麼劍……因為爹和娘關著門,低聲謹慎的竊竊私語,讓她覺得驚訝,才仔細聽了的。
隔了那麼多年,她只記得當時有這回事,至於什麼劍,早就忘記了。而聽到南宮彥說了軒轅劍的緣故後,她才突然想起。
當年無意中聽到的那個什麼劍,是軒轅劍嗎?左相府的血案,跟軒轅劍,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