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七,不僅是牛郎織女相見之日也是當今太子成婚大喜之時。
上官府門外,一片辟里啪啦的喜炮聲,鑼鼓喧天。上官丞相站在門口翹首以盼,迎接著從皇宮而來的喜轎。恭賀之聲和禮樂聲不絕與耳,上官府上下洋溢著喜慶。
若兮蓋上喜帕,手裡緊攥著一隻蘋果,由喜娘攙扶著緩緩坐上了花轎。
皇宮裡今日也是一改往日的嚴謹之貌,此時一片喜氣洋洋,處處張燈結綵,一張張紅喜字貼在了皇宮的每一個角落。御花園裡也是一片火紅,全部換上了嬌麗的千年紅,整個皇宮可謂紅艷奪目。
東宮中往來之人絡繹不絕,一個個臉上帶著歡喜的笑容。
「禮成,送入洞房。」唱禮官拉長的聲音響徹整個東宮。完成了一系列的繁文縟節後,新娘先被嬤嬤攙扶著進了內堂,新郎留下來招呼滿堂賓客。
南宮懿穿著一身金絲紅錦袍英俊不凡地站在大堂中央,含笑面對眾人的朝賀,眼神掃到作為伴娘陪同而來的若蕖,瞳孔一縮,眼眸中閃過了一抹奇怪的神色,稍縱即逝又慢慢變得柔和。
太子娶親也算盛事一件,喜宴上熱鬧非凡,可是若蕖似乎並沒有看到南宮銘和南宮宸的身影,是臨時有事還是、、、?聽聞太子囂張跋扈,無心政事沉迷酒色,早已引起朝中些許忠臣良士不滿。這樣的人真的能繼任皇位嗎?若是被世人知道,必定無法安定民心!
「若蕖,本太子敬你一杯,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不知何時,南宮懿已來到了若蕖的身邊,嘴角浮起一抹陰沉的笑意。
「不敢不敢,今日殿下大喜,應該是蕖兒先敬一杯以示祝賀。」上官丞相臉上堆滿了諂笑,忙不迭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接著轉手看了若蕖一眼,以眼神示意她注意禮節不要任意妄為。
若蕖緩緩站起來,眉眼低下暗暗舉起桌上的酒杯,淡淡地道:「若蕖祝願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白頭到老永結同心。」
只見太子眼眸一沉,看著若蕖似不經意地說:「本太子就是喜歡若兮夠溫順,女人切不可自持清高。」
若蕖彎起嘴角,面對著他款款而道:「殿下此言差矣,對於有些居心叵測的男人,女子還是清高些好。」
南宮懿怔了怔,努力維持著臉上喜悅優雅的笑,轉身離去,酒席上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上官呈現臉一沉,狠狠瞪了一眼若蕖,如果不是礙於現在的場面,恐怕他早已忍不住巴掌扇上來了。
若蕖心裡冷笑一聲,看著上官博氣極的臉竟然十分舒爽。「爹爹,蕖兒不勝酒力頭有些暈出去吹吹風。」站起來默默地走了出去,而上官丞相也沒有提出任何異議。現在在上官博眼裡若蕖就是個危險炸彈,他永遠預料不到這個女兒能做出什麼令他招架不住的事。
找了一處偏僻的角落,遠離了大廳的喧囂。若蕖做在石凳上,看著天上璀璨的星辰,微風拂面輕輕柔柔。
片刻之後,若蕖看看時辰差不多了,站起身來拍了拍羅裙上的灰塵,準備回大廳。
「殿下當心。」一個內官攙扶著步伐失衡的南宮懿迎面而來。
看來酒宴已經結束了,若蕖想上官丞相肯定該找自己了,於是不動聲色地越過南宮懿。
「站住!」冷不防,南宮懿甩開內官扶著自己的手,一把拉住了若蕖。
南宮懿全身散發了酒味,臉上一片潮紅。若蕖眉頭一皺,心裡暗叫不好。
「殿下,若兮還在新房等著你呢。」若蕖淺淺一笑,輕巧地掙脫開來。
「新房?哦、、、對!本太子怎麼忘記今天是洞房花燭夜了呢!」南宮懿揚聲大笑,眼中一片熾熱。
「你下去吧,本太子自己過去。」南宮懿視線撇向一旁的內官。內官一臉為難地看了他一眼,識趣地退下。
園中只剩下若蕖和南宮懿兩人,四周頓時一片死寂。若蕖都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那麼沉重。
硬著頭皮道:「殿下,好好休息吧。」言罷,轉身離去。
南宮懿長臂一伸把若蕖擁入懷中,在她耳邊低語到:「洞房花燭夜本太子想與若蕖共度,不知可否?」
若蕖冷眼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有想到當今太子竟是這樣下流無恥。狠狠地推開南宮懿,退後幾步,忍下怒氣道:「殿下醉了。」
南宮懿緊追上前,眼神變的浪蕩放肆道:「醉?本太子可是千杯不醉!少在本太子面前裝純潔,那晚你是在誰的身下嬌喘連連的?」
若蕖毫不猶豫地打掉南宮懿欲撫上來的手,倔強地別過頭去。
「有個性,本太子就喜歡挑戰。」南宮懿的視線將若蕖牢牢鎖住,步步緊逼:「本太子今晚就要了你,你還能不從?」
黑夜中,南宮懿的眼裡閃著危險的光芒,兩隻手緊緊地鉗制住若蕖瘦小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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