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你所想,是君寞邪開口要了我。」
「他開口要了你,怎麼可能,娘娘,你知道這個人是怎麼一回事嗎?蓮心聽他從來都是視女人為玩物,他後宮的那些個妃子,對他都是又愛又怕,從來沒有任何女人能奪得他歡心,還聽說所以的女人,他都只寵幸一次。他居然會開口要你,會不會是有什麼陰謀?」
原來君莫邪是這樣的一個人,豈不是太好了,若他真的視女人為玩物,那麼自己倒還少些顧慮些了。
「蓮心,告訴我他住在那,我有事一定要去找他談談。」
「娘娘,他住在天凰城。」
櫻聽的此話,愣了一下,他居然住在天凰城裡,叫自己怎麼去見他?
櫻心裡有了退卻的想法,也不再說什麼話,說是倦了,要休息一會,讓蓮心先出去。
哎,怎麼就偏偏住在那裡了,本不想再和那裡的人有什麼糾葛,可是,為什麼在聽到天凰城時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
殷子軒,好久不見了,他還好嗎?
自己的信他也看到了,那麼對自己也死心了吧。他本來就是那麼優秀的一個人,在沒認識自己之前,紅粉知己無數。
忽然有種想要去見見他的念頭,不管他是否還愛著自己,都想要去見見他。只是,想要看看他過的好不好?可是,卻又害怕見到他,再見面時,又會是以怎樣的身份和立場,尷尬在所難免,可是,自己所害怕的卻並不僅僅是尷尬。
就這樣,在心裡猶豫了好久,也矛盾了好久,終於還是決定去趟天凰城。
譴蓮心去了煜炎宮,自己實在是不想再去面對他了,蓮心回來後說段亦風已經同意了她出宮,並且還給了她一塊金牌,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
玄亦也來了,說是段亦風不放心她,要他保護櫻一路安全。
好久不見玄亦,他依然還是那個樣子,櫻真想揭開他的面具好好看看裡面那張臉到底是什麼樣子,玄亦他為什麼會一直戴著這張面具呢,心裡很好奇,但還是不好意思開口問,怕是他有什麼苦衷,自己問了反而不太好。
快要接近天凰城的時候,櫻感覺自己莫名的心慌,不安。
心裡總是覺得很緊張,怕見到他,卻有渴望見到他,矛盾的心裡讓她看起來焦慮不已。
「娘娘怎麼了?」
蓮心與她一起坐在馬車裡,看到她這個模樣,忍不住關心的問著。
「沒事,可能好久沒出宮了,有些興奮吧。」
興奮?明明自己就緊張的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