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霏見二人下樓,有些不好意的說,「她們是害怕我……」雨霏不知道如何開口。
「是怕在下竟然識破了姑娘的身份而對姑娘不軌?」慕容景說出雨霏不好意思說的話。「姑娘請坐!」
雨霏在慕容景對面坐下,「上次走的匆忙,竟沒有多謝莊主救命之恩。在下葉晴,晴是晴天的晴,莊主可以叫我晴兒。」雨霏告訴了此人現代的名字自己並不是想欺騙救命恩人,畢竟自己的身份特殊。
「舉手之勞,何須掛齒!」慕容景替二人滿上酒,「在下金木絨!」同樣的心思,慕容景本人大概沒有多少人認識,可是這個名字就知道的人太多了。「在下很是欣賞葉姑娘的樂曲,有機會定當請教一下。」
雨霏有些汗顏,畢竟自己全是盜取的。「請教,晴兒不敢當,有機會和金莊主切磋一二到時可以的。」
「葉姑娘哪裡人士?」慕容景自飲杯中酒有意似無意的問。慕容景不是一個好奇的人,但不知為何很想知道關於她的事情,自己自從那個事情後多久沒有這樣奇怪的思緒了?
「金莊主叫我晴兒就好。」雨霏不知為何看他總有一種異樣的情愫,自己難道是花癡的喜歡上僅見了兩次面的人?「晴兒是京城人士,近來和哥哥出來遊玩,晴兒一直知道江南不僅風光無限,更是人傑地靈。但哥哥覺晴兒乃是女兒身,不方便出入這些場合,所以晴兒男裝前來一睹風采,誰知盡然沒有逃過莊主的眼睛。到叫莊主見笑了,晴兒一介女流盡然出入這煙花場合。」
「呵呵!」慕容景舉起酒杯,「晴兒姑娘只是想知了人文,必無越矩之事,何來見笑之說?在下倒是很是佩服姑娘的才氣,從上次怡夢樓到今日的詞曲,都是在下從未聽過的曲風,每首曲子都應景應情的勾人心魄。」
雨霏看看樓下正在和公子哥們吟詩的醉春風,看看眼前的金木絨,想到自己在現代時候的遭遇,女子在感情上永遠都是弱者,都是被動的,「莊主既然能聽出音中味道,可不知莊主聽過後又作何感想?」
「感想?」慕容景看了眼坐在對面的雨霏,站起身走到樓珊前,看著樓下那個風情萬種卻心思都在自己身上的醉春風,心中一陣抽痛,但瞬間被的冷靜,淡淡的說:「女人之於我來說都是多餘!」
雨霏聽他這樣說很是生氣,什麼叫女人是多餘的?女人又怎麼了,女人同樣是不用依附任何的個體,氣極有點強忍發火衝動的說:「既然莊主認為女人是多餘的,又為何依然離不開女人呢?」
慕容景回頭冷冷的看著雨霏,雨霏突然害怕起這樣的目光,「我,我,我難道說錯了嗎?女人出生以來為什麼一定要活得卑微?女人是獨立的個體並不需要依附你們這些男人來生活,愛一個人是沒有錯的。」雖然害怕但還在不怕死的繼續說。
「但她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慕容景回過頭不在看雨霏,心裡卻思緒萬千,女人介於之間來說已經只是玩物,愛字不但傷了師傅更傷了……
雨霏見慕容景不在看自己,只在那站著看著樓下,自己也不知道是該轉身走還是繼續留下,就這樣二人在冷空氣的環境中僵持著。
突然,樓梯口傳來急促的聲音,一個男子走上來,初看到雨霏略帶驚訝,但隨即就又被的目無表情,「參見莊主!」
慕容景沒有回應,那人走到慕容景跟前輕聲說了幾句,就看到慕容景面色微變,「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是今早的事情!」那人恭敬的回答。
「嗯!」慕容景合起紙扇,「通知張總管,先不要有什麼舉動,看發展狀況看!」
「是,屬下告退!」慕容景擺擺了手,那人又迅速的退了下去。
「晴兒姑娘,在下有些許事情先行告辭了!」慕容景有點不捨,突被這樣的想法嚇到,自己今天是怎麼了?
「晴兒不敢耽誤莊主,莊主有請!」雨霏還在生剛剛他那句話的氣,所以話回的不冷不熱的。
慕容景想開口說什麼,但又把到嘴的話吞了回去。看了眼眼前帶著倔強生氣著的雨霏,未在說什麼,就匆匆離去。
一直目光隨著慕容景的身影消失在畫舫,雨霏的思緒才拉回來。「公子,春風姑娘請你下去一同吟詩!」藍心上來叫公主。
「哦!」雨霏心不在焉的應了聲,就隨藍心一起下樓,但心裡還在想著那個金莊主。
雨霏下來就看到大家正在研究詩詞歌賦,隨即也加入了大家的行列,把那個說什麼女人無所謂的金莊主拋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