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靜儀的話激怒的譚旭輝,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那力道彷彿要捏碎她的下巴,讓她說不出一句違心的話。
「小儀,你為什麼要激怒我?難道我們那段婚姻就這麼令你厭惡嗎?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地要逃離我身邊?」憤怒蒙蔽了譚如輝的理智,褐眸染上血樣的艷紅,散發著詭異而妖魅的光澤。
「旭輝,我只是說出真話而已。七年前我的離開,難道不足以證明一切嗎?你為什麼非要問出個答案?我沒有苦衷,有的只是對柴米油鹽的厭惡,我討厭那種生活,討厭每天為了幾毛錢斤斤計較,你明白嗎?」沈靜儀擺出一副敗金女的樣子,儘管心像被電鋸切割那般痛,她還是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是嗎?既然你要的只是物質上的享受,那麼現在的我,不是最好的選擇?」緊緊盯著她,彷彿要看穿她的偽裝。
譚旭輝失望了,原本以為她是有苦衷的,是不得已的,事實證明,他是個笨蛋加三級的大白癡。
她從頭至尾都是個「忠於自己」的女人,懂得自己要的是什麼,更懂得何時該收,何時該放。只有他,拿著一片真心,卑微地祈求她回到他身邊,沒曾想,這一切都是她不屑一顧的。
「旭輝,雖然做不成夫妻,我們依然可以成為朋友,不是嗎?現在我們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何必還要去計較過去呢?」嘴上說得一片坦然,心裡的感受只有她最明白。
「沒想到,幾年不見,你變得這麼豁達。哦,不,應該說,你一直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只是我沒有看清楚你而已。」褐眸射出冷箭,這時候,理智已經通通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心頭住著的那頭可怕的惡魔正漸漸操控著他的神志包括判斷力。
「是的,我就是那麼膚淺的女人。」沈靜儀大方承認,更是一桶油澆在烈焰上,熊熊燃燒的大火燒燬了譚旭輝僅有的一點理智。
「很好,好極了。你就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再跟著我了,是吧?那我告訴你,沈靜儀,你不會如願的,這輩子,下輩子,你都休想逃離我。」說著吻上她令他怒火中燒的嘴。
咬破了嘴皮,腥味的血更加刺激譚旭輝體內的獸性。被沈靜儀無情踐踏著的自尊正冒著汩汩鮮血,他要她付出同等的代價來償還。
一個用力的挺身,滾燙在她乾澀的甬道裡無情地穿刺著,每一下都像是要貫穿她的靈魂一樣。
「不要……不要……好痛……」孱弱的沈靜儀怎堪得他如此粗暴的對待,她越是掙扎,譚旭輝便動得越厲害。
此時此刻的譚旭輝是頭被激怒,失去理智卻傷痕纍纍的雄獅,唯有用征服的方式才讓稍稍減輕一點心頭那份噬骨的痛。
「啊……」再也無法抵抗譚旭輝的狂猛掠奪,沈靜儀在一陣劇烈的戰慄後,被黑暗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