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若算是打算隱名埋姓了,她一點也不想和皇家扯上任何關係,寶寶他爹是誰不重要了,反正她想通了,兒子都生了,她還能選擇嗎?
不能!那麼就隨遇而安了,好在,她喜歡寶寶。所以,寶寶他爹愛是誰,她也無所謂了,反正當初她也沒跟他那個過。
其實,當初她也不相信寶寶的爹是撒爾的,也曾懷疑過提出過這個的疑問,但是太后卻說,她在她未生產時,曾經請太醫檢查過了,寶寶的爹除了撒爾別無他人。她對太后是半信半疑的,但是最後她還是選擇了相信。
離開撒皖時,她的心突然微微的刺痛,她突然想到,她對這個男人突然之間就有了感情,那麼突然,那麼不經意。
「媽咪,父王會不會來找我們。」小人兒暫時沒有了先生,只好每天都和她呆在一起,但每次總問起撒皖。
她朝他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瓜子道:「寶寶,以後不要再提起父王了,就像當初沒有父王一樣,你和媽咪一直不是生活得好好的嗎?」
小人兒迷惑的看著她,有些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不過他很聰明,更懂事。他乖乖的道:「媽咪,寶寶只要媽咪就好,只要和媽咪在一起,寶寶就很快樂了。」
「乖寶寶。」她笑了,有些苦澀,有些難過。她的孩子,是那麼的懂事,聰明,可愛,因為一個父親,卻委屈了他。
「好媽咪。」小人兒笑著抱住她,撒起嬌來。
凌若若一個感動,有兒如此,她還有什麼奢求的呢。
看著外面藍藍的天,悠悠的白雲,陽光明媚,現世安好。她歪著頭想了,笑瞇瞇的對小人兒道:「寶寶,媽咪帶你去野炊,放風箏。」這樣的生活,現在不過,更待何時?
小人兒一聽,高興的跳起來,拍著小手哇哇直叫:「媽咪,太好啊,我們去放風箏,我們去放風箏囉。」好久沒出門玩過了,小人兒已經迫不及待了。
凌若若連忙叫人給她找筆和紙,還有竹條,漿糊等,和小人兒一起興致勃勃的動起手製作風箏來。
做到一半,門外慌慌張張的進來了一個人,儼然就是張伯,只見他一臉的驚慌失措,見到她就著急的道:「小姐,有人尋上門來了,拿著您的畫像。」
她一驚,差點失手把紙給剪掉了。放下刀子,她連忙問道:「你們怎麼說的?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我在這裡。」
張伯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勉強鎮定下來了,他喘氣的道:「小姐,我們什麼也沒說,只說沒見過您。」
「張伯,莊子裡見我回來的人應該不多,你們千萬要穩住,別被外人給嚇唬了。找我的人,不是來殺我害我的,你們只管定了心神。」她給他吃定心丸,生怕他們沒見過這種陣仗,露了馬腳。
「是,小姐。」張伯放心了,小姐的話一下子就給他長了膽子,而且小姐的別院在山腳竹林之內,除了專門打掃照料的人外,無人進來過,見過小姐的人也不多。
凌若若放心的點點頭,幸好她做事一向很少出面,都是讓人打點的,這處秘密的地方,只有花媽媽知道了。花媽媽不說,別人自然也不會知道,她對花媽媽,是放心的。
果然,張伯應付完那批官兵後,就立即來報無事了,請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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