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過來。」凌若若橫眉冷對,氣喘吁吁的對他吼道,實則心裡撲通撲通的,忐忑不安極了。
撒皖不理會她,嘴角邪笑,自從重新遇上她後,他就不曾上過花袖樓,更不曾與雨霜兒歡好了,是男人也是有需要的。
凌若若不安的抵在牆上,心裡叫苦不迭。天啊,她居然讓自己陷入了這種絕境之中,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你不許過來,聽到沒有。」為了讓自己壯膽,她只好霸道的說道, 為的就是取得效果。
「如果我不肯呢。」撒皖勾起唇邊的笑容,從床上直起上半部,一邊手臂抵在床上,似笑非笑的道。
她還能怎麼辦?反抗唄,反抗不了就抵抗囉,實在不就頂多就是被吃掉嘛,就算被吃,她也要掌握主動的權利。
撒皖直起的半邊身子突然猛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向她,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前把她壓到了身下。
「你,你怎麼能這樣。」一向伶牙俐齒的她突然說不出話來了,只因這動作這姿勢太噯味了,她的心怦怦的直跳。
「我怎麼樣?」他笑瞇瞇的不答反問,一雙大手早已經撫上了她的。
凌若若被嚇到了,手忙腳亂的想拿開他的手,但她那只有縛雞之力的手根本就拿不來他的大手,只能是徒勞無功。
「你,你,你快放開我。」她在他的身下臉紅心跳的直嚷嚷道,試圖以囂張的氣焰掩飾自己的不安。
撒皖早就看出了她的急促和害怕,心中突然劃過一道的迷茫,他們在婚前也曾經有過幾次的生活,這會兒怎麼看起來這麼清澀?
她的雙手抵著他寬厚的胸膛,整個人都慌了亂了,特別害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兒。身體也緊緊的繃著,生怕自己的這一動,就完蛋了。
他甩甩腦袋,決定不想了,也不管這些,低下頭,擒住了她的紅唇,輾轉吸汲,似乎想把所有的香甜,美好一起掠奪過來。
凌若若暈了,她睜大著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越來越大的臉,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差點把她給淹沒。
唔,唔,唔。她一邊掙扎,一邊有沉淪的嫌疑,兩隻小手不住的推,但很快她便被淹沒了。
天啊,好美味,好甜。撒皖一邊想,一邊已經意亂情迷了,他的思緒和感覺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只想要索要,只想要更多更多……
她快呼吸不了了,可是當她一張嘴,便有舌頭與之飛龍鳳舞,糾纏不休,退不能退,進不能進。
「你,放,開,我。」她一邊呼吸,一邊在這空隙一字一頓的說道,可是說出來的話好小聲好小聲,還飽含著某種東西。
放開她?他覺得好笑極了,要不是現在這種場合不適合笑,他老早就想放聲大笑了。現在最重要的事不是笑,而是解決他的問題。
手一點一點的在移動,衣服一件一件的剝落,空氣在燃燒,氣氛在濃厚,某種不知名的東西在空氣中迷漫。
她想叫,她想喊,但是卻什麼也做不了,這種感覺是陌生的,是無措的,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只是感覺到自己快要燒死了。
撒皖埋首在她的面前,製造著點點的火源,他就像一個犯罪的製造者,在製造著一場犯罪案件。而且不想停止,只想繼續。一個挺進,腰一覺。
「啊……」突然,她的叫痛和驚呼才剛出口,便被他吞沒了。
火燒的感覺,就像夏天一樣的炎熱,她只覺得口乾舌熾燥,可是卻不感覺到難受,只是一波波陌生的感覺襲來,有點疼痛,帶點麻麻的,有些說不上來的舒服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似乎進入了火的最中心,被所有的火焰包圍著,衝著他熊熊燃燒,讓他想狂叫,想飛舞。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種漫長的陌生的舒服的感覺過後,她就軟趴趴的癱在床上,久久不能動,連呼吸也是急促的。
撒皖只有一個感覺,就是震驚。他萬萬沒有想到,青澀的她帶給他的是如此的震撼,她的身體其實他早已經熟悉了,而且以前他根本就不太想碰,以前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但是現在,她讓他留戀,甚至是貪得無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