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殿下蝴蝶妃 新月勾人,無邪如畫 005 難道被壓
    「你——就叫碎月嗎?有沒有別的名字?」我看著他冰冷的臉,不錯過他任何一個表情,誰知道他聽了我這話依舊神態臭臭,拽的比誰都狂。

    「殿下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意思就是——你是不是姓顧,名子——」還沒等我說完,一個男性富有磁性的聲音響在前面。

    「銀月城帝火前來迎接巫殿!」

    帝火?這個名字怎麼有些耳熟。

    「殿下,是銀月城的帝師,他來迎接您了。」閉月的聲音從另一邊低聲的傳過來。

    原來是他,他怎麼是個男子?那碎月跟他的關係,天!想到這裡我的頭探了出去。眼前一位身著暗紅色印度服飾俊美男子站在車前,紫紅的眼眸以下的部分幾乎全都隱藏在同色的頭巾之中,顯然不想被人看到他的真面目。但那蒼白到透明的膚色,從紅色頭巾下漏出的幾絲極淺極淺的棕色長髮,以及細長的淺紫眼眸,無一不顯示著他那與眾不同的血統和種族。

    他的眼神在碎月的身上停留片刻,因為我的出現他把目光轉向了我,我愕然的抬起頭,正好對上他那雙波瀾不興的紫紅雙眸,那種紫色,彷彿水晶一般透明,身體微微的向前傾斜了一下,右手放在了胸前。

    「帝火見過巫女殿下。」

    「嗯。」看他行的這禮數,就知道他的級數不一般。

    「你是銀月城主的老師?」

    「回殿下,帝火正是!」

    「你真的是男人?」我白癡的問道。

    「嗯,嗯?殿下看呢?」說著他剛毅的臉上竟然出現一抹柔和的笑容。

    「呵呵,是啊。」我尷尬的笑了笑。看來確實男人,那我的子沬哥哥豈不是成了小受,想到這裡,我又把目光移到碎月的身上,他的面容依舊是那麼的冷清,看不出任何波瀾。

    「殿下,此次前往銀月城就由帝火護一路護送殿下。」他的身體傾了一下,淡然的說道。

    「哦,是嗎?」我看著他,追逐他的目光看向了碎月。

    「殿下前面不遠處就是煙庭,我們會在那裡休息一晚,然後明早再出發。」收回目光的他,忽然又接著說道。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我放下車簾,不願意再看到這個人,一想到可能是子沬哥哥被他壓……我就渾身難受。

    「殿下,帝火想和碎月……」

    「不可以!」還沒等他說完,我決然的打斷他。

    「殿下。」聽他的聲音略微有些錯愕,但是馬上又恢復了冷靜。

    「帝火只是想和他說幾句話而已,他……」

    「不可以,不行!你聽見沒有?」我相當不給他面子的大聲吼道。

    「哦?」帝火看著我噴火的眼睛,片刻,又意味深長的望了望碎月彷彿永遠都是冰冷的面容,似乎觸摸到了什麼,他的嘴角劃了一個弧。

    「那帝火就不打擾殿下與碎月了……帝火告退。」說著他轉身往前走了幾步,忽又側身對這碎月說道:「一會兒來找我。」

    「不許!」我見縫插了一句。

    「……」帝火轉眸,那一記眼神叫我不寒而慄,是不是激怒他了?可能吧?怎麼不想想人家是什麼人,在我面前都不稱卑職或者屬下,顯然是不歸我管吧?

    唉!等著瞧!

    帝火走了之後,隊伍又開始往前行進。碎月依舊緩行在我的左側,不言不語,冷冷清清,彷彿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

    ……

    「你,唉!」我歎了口氣,想問個明白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不問又憋在心裡難受,TMD 怎麼這麼窩囊,這簡直不是我的作風。

    「你——」咬了一下嘴唇,我霍的又掀開車窗簾。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不是那樣的對吧?」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希望他說不,不是,那些僅僅是外界的謠傳。

    可是,他的眼中卻盛著冰冷,那冰冷越來越深,越來越寒。

    「這——和殿下您有關係嗎?小人與帝師之間的關係似乎沒什麼不妥吧?」

    「你——你的意思就是是囉?」內心疼得在絞勁兒。

    「是又怎樣,不是又如何?殿下您到底想說什麼?不妨直說?」他的眼神犀利,無情的看著我。

    「你——?」氣死我了,難道他真的不是顧子沬?可是……

    「怕什麼,難道你害怕進來本殿下把你給吃了嗎?」我冷聲譏諷的說道。

    「哼!」他聞言輕哼了一聲,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是卻見他從馬上翻身下來,然後一欺身靠近了我的馬車,可是就在他即將伸手挑簾的時候——

    「放肆,碎月你這個賤人是何等的身份?竟然對殿下不敬,還不退下!」一聲暴喝,我隱見半挑的車簾處碎月的俊顏一白,手抖了抖,咬了一下薄唇,放手。

    「是,碎月失禮了。」他說著身體向我傾了一下,就要退下去。

    混蛋!是那個混蛋壞了我的好事,再次撩起車簾我怒目的瞪了過去。

    「殿下,請恕罪!」帝火不知道怎麼又冒了出來,抱拳拱手的衝我瞇瞇眼,話說張口不罵笑臉人,可是眼前這張臉實在可惡。我叫你不讓他接近我,我就偏要接近他。

    「帝師錯了。」我張口柔聲細語道:「是本殿下邀請碎月上車聊聊的,怎麼不可以嗎?」

    「哦,原來如此。」他依舊笑眉彎彎,轉眸看向了碎月:「既然是殿下邀請,那你就上車好生侍候殿下,要讓殿下滿意才是!」他說的話,話裡有話,我當然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YY的,還真當我是純種的狐狸了,哼!我用力的扯了一下車簾,轉眸看向垂頭待立的碎月,靠!他還真聽話,帝火剛說完,他就抬起了頭,目光裡滿是不屑看著我,可是嘴裡卻依舊答著。

    「是,碎月遵命!」

    我再靠!難道我的命令還不如這個帝師了,還有他怎麼敢明目張膽的削我面子,只不過這個問題我沒時間思考它,眼前帝火注視著碎月上了馬車,然後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唇一咧,一排牙齒好白……

    碎月前腳剛一上馬車,我便迅速的欺身,將沒有防備的他撲在了自己的身下。

    「殿下,就這麼心急嗎?」他竟然一點兒也不驚訝我的舉動,臉上的表情甚為清冷,我恨恨的按著他的肩膀,咬著牙狠狠的瞪著他。

    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子沬哥哥?

    「顧子沬,你還跟我裝什麼?」

    「……」他聞言身子猛地一顫,可是瞬間臉兒卻笑成了花,無比嬌艷。

    「殿下,您這又是說的什麼話?碎月裝什麼?」

    「你——!」我的身體氣得發抖:「你這個討厭的魅兒!我是小狐狸!」我說著不理會他咯咯笑個不停,伸手掀掉了臉上的面紗,露出了沒毛的臉蛋兒。

    「呵呵……」他看著我依舊在笑著,卻漸漸的眼中蒙上霧氣,淚水緩緩的流了下來,最後他終於止住了笑聲,閉上了眼睛,緊接著又驀然睜開,聲音卻嘶啞道:「真的是你——珈藍,我的小狐狸?」

    「呵!」我聽了他的話,唇一咧。

    「呵呵……是啊。」我笑著撲到了他的懷中:「就是我啊,你真討厭!」

    「真的……是你?我的……小狐狸……」他輕輕的說著,聲音幽怨,哀切,放在床上的手抬了起來,撫在了我的背上。

    靜靜地,我趴在他的胸口,聽著身下他劇烈的心跳,還有車轱轆碾在沙地上的聲音。

    「魅兒?」我半響聽不到他說話,沉不住氣的開口道。

    「噓……就這樣,就這樣。」他平靜的說著,摟著我的手力氣加緊了。

    「可是?」我還有話說呀?我不明白他怎麼會在這裡?不明白他與那個帝火到底是不是那種關係,不明白很多,很多的事情。

    「求你,小狐狸,我們就這樣,這樣最好,魅兒好累呀。」他輕輕的說著,聲音像飄在空中的羽毛。

    「呃……」我擰了一下眉頭,不再說什麼。

    閉著眼睛,不一會兒的功夫竟然睡了過去,耳邊他的聲音卻在此時響了起來。

    「沒想到真的能找到你?」他說著,唇貼在了我的額角。

    「呃。」我迷糊的應著,在他的懷中蹭了蹭。

    「呵呵……沒想到你是巫女殿下?這幾年過得可好?……應該好吧?」他的聲音在此刻停了下來,似乎在思考什麼。

    「怎麼不說了?」我等了很久,不見他繼續說下去,睜開眼睛看向他,還是記憶中的那張臉,而今出落得越加精緻、美好,可是卻夾雜著年少不應該有的蒼涼之氣。

    他是不是很苦啊?

    「你過得是不是不好?」我說著手放在了他冰涼的臉上。

    「好不好已經無所謂了,呵呵……誰都不能把它改變。」他淡淡的說著將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唇角,嘴角蠕動了一下,把他的吻印在了我的手心。

    「是啊。」我勉強的笑了笑,知道自己是不能那樣問他的,不管那種事情是不是發生在他的身上,不能問。

    相擁在車上,他沉默的抱著我,不似那時急切求歡,而我又能怎樣,只能與他一起沉默,沉默……

    「藍兒?」他輕聲細語的叫著我的名字。

    「呃?」我擺弄著他又細、又長的手指,冰冰的沒有溫度,是不是心太冷了,記得以前他的手在冬天就是我的火爐。

    「你現在的樣子?」他躊躇的問了半句。

    「呵呵……」我仰頭看著他,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完全不是狐狸的樣子對不對?傳說中幻宮的巫女殿下應該是隻狐狸。」我的尾音一挑,雙手拽起了他的領口。

    「藍兒,我——是啊?」他沒有否認,奇怪的看著我。

    「怎麼會這個樣子?看來外間所說的都不可信。」

    「不!」我搖了搖頭,身體快速的彈離開他的懷抱,射出了馬車,那一瞬間車簾揚起,而我腆著一張狐狸的毛臉趴在了地上。(囧~真是失誤、丟人,本應該瀟灑的站在地上,可能是因為心裡太激動了,竟然自己把自己絆倒了。)

    我的臉好疼,車上的碎月一聲驚呼,把快要落下來的車簾拉到了一邊,定定的望著我,可是當我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他那張關切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唉!嚇著了吧?沒想到我真是一張狐狸相,而且還拖著蓬鬆的尾巴。

    「殿下,您這是?」閉月聽到了這邊的聲音,第一個衝了過來,她看著我在地上爬著起來,想當然的把憤怒的目光望向了挑著車簾的碎月。

    「你真是——!」

    「放肆!碎月,你膽子好大!」帝火與雪痕一起過來,雪痕不動聲色,只是奇怪的看著我,帝火則面沉似水,聲色俱厲的喝道。

    我看到帝火這個樣子,想是他一定和閉月一樣誤會了,以為他把我踹下了馬車,至於為什麼踹下來,看看車上衣裳半解,風情半掩的碎月就什麼都明白了。

    「呵呵……」我淡淡的一笑,剛想說話。

    「還愣在那裡幹什麼,也不看看你那副尊榮,賤奴就是賤奴!不滾下來向殿下賠禮,作死嗎?」帝火的聲調越來越高,不過他說的那副尊榮應該是我吧?

    「帝師你發什麼火呀?本殿下這副尊容怎麼了?」我扯著尾巴,立著狐媚的狐狸眼睛不滿的說道。

    「殿下!」帝火鎖了一下眉頭,但見碎月整了整凌亂的衣裳,從車上下來,神色一緩。

    「殿下您說笑了,帝火怎敢說您,只是這賤奴上不了殿下的檯面,若是那裡惹到了殿下,殿下千萬要看帝火的面子,原諒則個,可是話又說回來——」他一邊說一邊嘴角帶著玩味兒的笑容看著碎月緋紅的臉頰。

    「說回來什麼,難道現在本殿下就說看上了他,你又能怎樣?」我運著氣大聲道。

    「呵呵……殿下如此說可是叫帝火汗顏,碎月,你沒聽到嗎?殿下開口要你了,呵呵……這是你何等的榮耀啊,還不跪下叩謝殿下眷寵?」

    碎月前腳剛一上馬車,我便迅速的欺身,將沒有防備的他撲在了自己的身下。

    「殿下,就這麼心急嗎?」他竟然一點兒也不驚訝我的舉動,臉上的表情甚為清冷,我恨恨的按著他的肩膀,咬著牙狠狠的瞪著他。

    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子沬哥哥?

    「顧子沬,你還跟我裝什麼?」

    「……」他聞言身子猛地一顫,可是瞬間臉兒卻笑成了花,無比嬌艷。

    「殿下,您這又是說的什麼話?碎月裝什麼?」

    「你——!」我的身體氣得發抖:「你這個討厭的魅兒!我是小狐狸!」我說著不理會他咯咯笑個不停,伸手掀掉了臉上的面紗,露出了沒毛的臉蛋兒。

    「呵呵……」他看著我依舊在笑著,卻漸漸的眼中蒙上霧氣,淚水緩緩的流了下來,最後他終於止住了笑聲,閉上了眼睛,緊接著又驀然睜開,聲音卻嘶啞道:「真的是你——珈藍,我的小狐狸?」

    「呵!」我聽了他的話,唇一咧。

    「呵呵……是啊。」我笑著撲到了他的懷中:「就是我啊,你真討厭!」

    「真的……是你?我的……小狐狸……」他輕輕的說著,聲音幽怨,哀切,放在床上的手抬了起來,撫在了我的背上。

    靜靜地,我趴在他的胸口,聽著身下他劇烈的心跳,還有車轱轆碾在沙地上的聲音。

    「魅兒?」我半響聽不到他說話,沉不住氣的開口道。

    「噓……就這樣,就這樣。」他平靜的說著,摟著我的手力氣加緊了。

    「可是?」我還有話說呀?我不明白他怎麼會在這裡?不明白他與那個帝火到底是不是那種關係,不明白很多,很多的事情。

    「求你,小狐狸,我們就這樣,這樣最好,魅兒好累呀。」他輕輕的說著,聲音像飄在空中的羽毛。

    「呃……」我擰了一下眉頭,不再說什麼。

    閉著眼睛,不一會兒的功夫竟然睡了過去,耳邊他的聲音卻在此時響了起來。

    「沒想到真的能找到你?」他說著,唇貼在了我的額角。

    「呃。」我迷糊的應著,在他的懷中蹭了蹭。

    「呵呵……沒想到你是巫女殿下?這幾年過得可好?……應該好吧?」他的聲音在此刻停了下來,似乎在思考什麼。

    「怎麼不說了?」我等了很久,不見他繼續說下去,睜開眼睛看向他,還是記憶中的那張臉,而今出落得越加精緻、美好,可是卻夾雜著年少不應該有的蒼涼之氣。

    他是不是很苦啊?

    「你過得是不是不好?」我說著手放在了他冰涼的臉上。

    「好不好已經無所謂了,呵呵……誰都不能把它改變。」他淡淡的說著將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唇角,嘴角蠕動了一下,把他的吻印在了我的手心。

    「是啊。」我勉強的笑了笑,知道自己是不能那樣問他的,不管那種事情是不是發生在他的身上,不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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