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殿?她現在只不過還沒成人。」雪痕沉寂下來,看我也買看一眼。
「沒成人?哼!」妖媚發出一聲冷笑。
「你笑什麼?」我從心底裡討厭他。
「我笑怎麼了?我願意。」他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表情。
「你?」我想起身,卻被雪痕拉住。
「好了,綠祭,你最好把話說清楚?」雪痕嚴肅的說道。
「說什麼,這一切還都是未知之數,其中一定還充滿了變數,不是嗎?」
「如果第一夢在的話可能會明白些什麼?」
「第一夢?他還在嗎?」
「誰知道呢?」妖媚聳了聳肩。
「好了,不說這些無聊的事了,怎麼他們還沒來?是不是不想活了?」他咒罵道。
「改改你這脾氣。」雪痕話語中竟透著關切。
「哼,我就這樣了,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毛病。」說著他仰身躺在了柔軟的被子上,閉上了眼睛。
我探過頭看了他一眼,這個怪物睫毛竟也是綠的,長長的,向上翹著。
「看我幹嘛?」他忽然來了一句,嚇了我一跳。
「我——」我的身體往後仰,卻跌入雪痕的懷抱。
「你嚇著她了!」雪痕嗔怒道。
「呵,她是女的?」妖媚睜開眼睛。
「幹什麼?」雪痕摟緊我,警惕的問道。
「問問。」綠祭說著又閉上了眼睛。
「難道你把她忘了嗎?」他悠悠的說。
「你?」雪痕一皺眉。
「忘了也好,很久了,久的已經想不起她的樣子了,唉!」妖媚歎了一口氣。
「忘,怎能忘。」雪痕越加用力的摟著我,好像跟我有仇似的,那勁兒越來越大。
「喂!幹嘛?你想捏死我呀,我的腰都要兩截了!」我吼道,一把將他推開。
「啊!」他回過神來,深深的望了我一眼。
「對不起。」雪痕垂下眼簾。
「對不起?對不起的事情你最好以後少幹點兒。」我一邊揉著發疼的肉,一邊噘著嘴說道。
「你看什麼?」我瞪著投來異樣目光的妖媚。
「沒,沒什麼。」他忽然結巴起來。
「你們,你們到底什麼關係?我怎麼覺得雪痕你像一個跟班的。」
「哦,是嗎?」我挑了一下眉毛。
「那當然,他老姐讓他保護我,他可不就對我好點嗎,要不我到他姐那裡一告狀,有他好果子吃。」我順嘴瞎掰道。
「哦,原來如此。」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雪痕一眼。
雪痕卻別過臉去沒有看他。
屋子裡一下寂靜了下來。
稍傾,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清秀的小男孩兒,這個小男孩兒也就十一二歲,懷中抱著一個大琴。他走進屋內鞠了一躬,然後一閃身坐到毯子上,從門外進來了一位紫衣男子,淡淡的夾雜著紫籐花香飄了進來,那神情還是那麼的憂鬱,惹人憐愛。
紫籐花站在門內,眼角也沒抬,盯在地毯上,一言不發。
「嗯,果然是個絕色。」妖媚伸出紅色的芯子舔了一下嘴唇,撩起衣服就要站起來。
「哎!你坐下!」我一使勁兒將他拉倒。
「幹什麼?」他對我一瞪眼,我也毫不客氣的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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