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請自重。」
「我……自重?你叫本殿下自重?我怎麼不自重了?」我瞪著他吼道。
「哼!」他嘴角滑過一個弧度,幽冷的目光又一次對我絕殺。
「你?」我無語了,慢慢地低下了頭。
「算了吧!」他的冰臉有所緩和,垂下了眼簾。
「你將是我永世的罪孽!」
哦!罪孽,這個詞用在我的身上有點沉重,但是又透著曖昧……
我願意做他永世的冤孽……
想到這裡,我的唇真實的反映了我的心。
「我願意做你永世的冤孽……」身體朝他靠過去。
他聽聞,先是一驚,當看到我又面貼的時候,探手將我推了出去。
「離本尊遠點兒!」
「啊?」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我是他的罪孽嗎?難道不是我理解的那種罪孽?
「……」他別過臉,一聲不響。
「夢……」伸手去拉他的袖子。
「別碰我!」他閃開。
「幹嘛?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無辜的皺起了眉頭,那定是令人心疼之極。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自己的心……」他似在夢囈的說道。此時我輕輕撫上他細緻冰涼的臉頰上,他身體一顫,望向我。而我則用這一生則沒用過的,極其溫柔的眼神掐住他的目光,不讓他逃出我的大網。
「罷了,我會守著你的。」他垂下清冷的面容,淡淡的說。
呵呵……使勁兒捶了一下床。
「啊!殿下!」被子裡的聲音痛苦的叫著。
「哎呀!糟糕!」我連忙摀住了嘴巴,忘了,忘了裡面還有一個新月。
「新月,你沒事吧?」想也沒想,呼啦將被子掀了起來。
「殿下!」纏綿的碎碎的念叨著,人傾了過來,勾住了我的脖子。
「新月這裡好痛~!」光滑的身子盤住我的腰,下身用力的拱啊拱。
「呀!」我一咧嘴,眼睛瞄了一眼夢,看不到?幹什麼轉過去?順手再把被子拉上來給他蓋上。
「殿下~!」
「沒事啦,疼的話,自己揉揉。」我噘了噘嘴。
「殿下,您壞啦!」笑顏如花,人緊緊的黏在了懷中。
「呵呵……月呀,你現在能不能——呵呵,能不能……」
「知道了。」親暱的在我的額頭吻了一下,他扭過身忘了他一眼,然後便消失不見。
「呼!」輕輕地吁了一口氣。
「夢?你怎麼不說話了?」身板兒直直的坐在床上。
「呵!」他轉身笑了,好絕美的笑,像綻放的雪蓮,滲入心田的美好。
「你笑得好漂亮!」
「是嗎?」他淡淡的應了一聲,臉上閃現一抹紅暈。
「咦?臉紅什麼?」
「沒有。」他掉過臉。
「沒有?」
「真的沒有?」
「殿下。」
「嗯?」我的手拄在床上,身體探過去。
「看樣子,殿下是不是已經學了不少的法術?」
「嗯,那當然了。」我驕傲的揚起了下巴。
「恩……」他別過頭,又回到了冰冷的冬天。
「殿下出去吧,他們不是在外面等你有事商酌嗎?」
哦,差點忘了,我起身剛想站起來,卻又坐下。
「你在這裡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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