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是我嗎?」
「蝴蝶,流兒永遠都是蝴蝶的,永遠。」他又湊過來,將唇輕輕的貼在我的腦門兒上。
「呵呵——」我忽然笑了起來。
「蝴蝶?」他低頭驚訝的看著我。
「呵呵,你看本殿下像長翅膀的美麗蝴蝶嗎?根本就是一隻丑狐狸。」
「狐狸,狐狸更好啊,流兒最喜歡狐狸精了。」說完他又把唇按了下來,一直按,一直滑,滑到唇邊,接著往裡滑。呵呵,這次不能說你咬到我的毛了,因為他很小心,就像以前曾經這樣吻過我千百次一樣,似夢幻夢,似真幻真。
「流兒,救無邪。」抽個空說先。
「嗯。」他鬆開唇。
「蝶兒,你很在乎他?」
「嗯。」有些奇怪,為什麼他對我的稱呼在不斷的變換,先是巫殿,然後蝴蝶,現在又變成非常親暱的蝶兒?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十三年的夢,十三年的夢裡我到底做了什麼?不是說一直在跟
「流兒答應蝶兒,蝶兒放心。放心,蝶兒喜歡的男人,流兒也一樣喜歡,流兒不會欺負他們的。」他深情的說。
「那——」
他微微一笑,纖手伸出去,放在無邪的傷口上,瞬間傷口慢慢癒合。
「好了嗎?」緊張的湊了過去。
「嗯。」他低頭。
「流兒你真厲害,你這是什麼法術啊?」我驚奇的叫道。
「嗯,這個術是蝶兒教給流兒的。」
「嗯?」驚訝。
「又忘記了?」他失望的將頭望向別處。
「我——」
「你真的捨得忘記流兒的一切?」
「我——」
「你忘了,呵!流兒忘了,您是巫殿,流兒怎麼能這麼跟您說話,是流兒不配讓巫殿記住?」他傷心的說,沒有了剛才的神采。
「我——」
「星兒很想念您,很想。」
「啊?」怎麼又冒出來個星兒?流兒,星兒,合起來不是流星嗎?流星,怪不得這麼美!美的邪性,但會不會跟流星一樣短暫。不要,千萬不要。
張嘴,想要和他說點什麼,但是又不知說什麼好。
低頭看著無邪,傷口是好了,但是怎麼沒醒過來?
「他,不會有什麼事吧?怎麼還沒醒?」我有些擔心的問。
「沒有大礙的,只是流血過多,不用擔心。」
「哦。」既然無邪沒什麼大礙,那我似乎就沒有再在這裡呆下去的理由了。
「我可以帶他走吧?」
「帶他走?」
「嗯,既然他沒有什麼大礙,當然要回去慢慢修養了。」我理所當然的說。
「哼!」
「你哼什麼哼?」我挑了一下眉頭,眉毛是挑不起來了。
「沒什麼,如果巫殿想讓無邪真正痊癒的話,還是把他留在這裡一段時間為好。」
「什麼意思?難道你並沒有完全救好他嗎?你還留了一手?」
「巫殿是這麼想的嗎?您認為流兒會是那樣的人嗎?」他盯著我,目光看著有些讓人發寒。
「我,我那知道你是什麼人?我,我又不認識你。」不由自主的說,身體往後退了一步。
「為什麼?為什麼您老實說這樣的話?」他衝了過來,使勁兒搖晃著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