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憑他怎麼能違抗巫殿大人的命令呢!
所以,晚上在只有他和碧玉兩個人的時候,他開始編瞎話了,編得他自己都相信那是真的了。
「碧玉姐姐。」他一貫是這樣叫的。
「什麼?」碧玉看著無邪這張禍害人的臉蛋兒,她這個愛呀。她打算將他迎進門之後,其他那些誰都不愛了,專寵他一個,伸手想拉一拉他,他卻起身站了起來。
「姐姐。」他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嗯?」她揚著臉看著他。
「我們兩個的事情,先放一放吧。」
「為什麼?」碧玉一聽臉馬上變色,她也怕無邪變心那。站起來,一把扯起了他胸前的衣服。
「姐姐,你先聽我說,我又沒說不跟你……」他的臉因為緊張漲得通紅。
「你說!」她氣凶凶的放下了他。
「姐姐。」他撫了撫胸前的衣服,緩緩的說道:「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更盡心的服侍巫殿,不是嗎?我們兩個的事那有巫殿安危重要。」
碧玉一聽他這麼說,神色也緩了過來。
「是啊,巫殿可是最疼我了。」碧玉吶吶的碎語著。
「對嗎,無邪又不會跑了,我們兩個的日子還長著呢,況且巫殿還將我們年紀定格十三年,可是巫殿就……」
「無邪,你,別說了,什麼都依你還不行。」
無邪聽她這麼一說,終於鬆了一口氣。
後來過了不久,巫殿就消失了。等碧玉再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又說巫殿剛剛走,我們怎麼能……
他們兩個的事,就被無邪這麼一拖再拖,一年、三年、七年,最後被無邪推脫成要等新巫殿醒來。無邪不願意,她也沒硬來,心想反正他早晚都是她的人,也就默默的忍了。
因為烏龜的臀部——規定:雖是照顧了我十三年,但我終是不需要吃、喝、拉、撒,就是一個睡,他們並沒有見到我的樣子。
十三年之後,我終於醒來。
在我醒來的一年裡,無邪說他是不敢看我,至於碧玉他就不知了。
「不敢看我?是不是怕我真的長得那麼醜吧!」我戲謔道。
「不,無邪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
「那現在怎麼就敢了?」
「因為碧玉她終於忍不住了,她說我要再不答應,就要長老把無邪給送到狐媚館去收錢。」
「狐媚館,狐媚館是什麼地方?」
「狐媚館是,是,是……」
「是歡場。」新月的腦袋又探了出來。
「回去。」
「嗯!」噘了一下嘴巴,他縮了回去。
「呵呵……那就去唄,你這小模樣,一定特別走俏。」
「巫殿!」他的聲音發顫,一出溜兒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跪著挪到我的面前。
「您就要了無邪吧,無邪一定聽話,真的,真的……」眼淚嘩,有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伸手抬起他的小臉,瞧我把他給逗的,掏出絹帕,給他擦了擦淚水。
「巫殿,您要了無邪吧,無邪會很賣力的。」
很賣力,扛麻袋嗎?瞧他這身子骨行嗎?再說我也沒有麻袋讓他扛呀。
「無邪,你要賣力幹什麼?」我笑道。
「恩……」臉紅,「無邪,會在床上……」
「停,別說了,少兒不宜。」我把手拍在他的臉上,小樣,歲數不大,不對,他可是少長了十三年,那可不小了,很成年那。
「巫殿。」他往我的身上蹭了蹭。
「好了,別蹭了,一會皮都讓你蹭掉了。」
「哦。」聽話的又揚起了臉,伸手捏捏他光滑的臉蛋,不錯挺有手感的,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留給自己享用,反正讓貌美的男子拜倒在自己的裙下,不也是我的願望嗎?沒有理由拒絕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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