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角抽了抽,無視他。
「殿下,呵呵……就知道您醒了之後還是老樣子,喜歡看著人家。」說著嫵媚的向我拋了一個大媚眼,令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是啊。」情不自禁的呢喃著。
「呵呵……」又是淺淺的笑,我的嘴角又抽筋兒了。
「這是什麼跟什麼吶,誰喜歡看了,是你自己,呵呵……給我看的!」我沒好氣兒的說道。
「是是!」他掩住了口,又是吃吃的笑。
「新月就是喜歡給殿下看,新月也只給殿下看,只要殿下喜歡,想什麼時候看新月就什麼時候看。」
「……好了!你夠了沒有?」終於對他噁心的話我忍無可忍,這個少年怎麼能這樣恬不知恥,即使是一向黏我的子沬他也不敢在我面前這樣啊?
「什麼殿下不殿下的?你到底是誰?這裡是哪裡?」我冷著臉,厲聲說道。
「……殿,殿下?您,您怎麼了?」這個時侯的他臉色一變,不在嬉皮笑臉的了。
「回答我的問題?」我左右看了看,周圍古香古色的,而且折騰了這麼半天,外面也沒有什麼動靜。
「殿下。」似乎被我有些嚇人的氣勢所迫,他扁了扁嘴,使勁兒的吸了一下鼻子。
「奴兒新月呀,這裡,這裡是幻宮,女巫的宮殿,幻宮的外面是銀月城,女巫的守護之地。」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我的反應。
「女巫?」眼珠子轉了轉,卻不小心轉到了他的那裡,一陣惡寒。
「你——把腿合上。」我說著,但是看到他愣愣的樣子,我伸出了手拿過他的左手放在了他的上面,但見一個不夠蓋,又把他的右手扯了過來,也搭上。
「就這樣,別動!」我往回縮了縮身子,把身上的被重新裹好。
「殿下?」他的臉當著紅暈,雙手捂著自己,竟然有些難為情了,不過模樣卻是很可愛。
「說吧。」我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兒的說道。
「嗯……」他撇了撇嘴:「您是女巫殿下,幻宮最高的法師,銀月城的守護者。」
「我的名字?」
「珈藍,明月珈藍。」
「珈藍?」跟原來的名字竟然差不多?我吸了吸鼻子。
「多大了?」
「十三歲。」他有問必答道。
這歲數也一樣?皺了一下眉頭。
「新月?」
「殿下。」聽到我叫他的名字,他的小臉放光,身子傾了過來。
「如果說我不是那個什麼法師、殿下的話,你信不信?」
「這個……為什麼這麼說?」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嗯……因為,因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記得有關作為法師的一切。」我瞪著眼睛說道。
「那當然!」沒想到他想也不想的說道。
「為什麼?」我吃驚的問道。
「因為殿下十三年來一直處在昏睡狀態,當然沒什麼記憶。」他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什麼?你的意思是我睡了十三年?難道,難道從我出生開始就睡著?」
「嗯!」用力的點了點頭。
「那你,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
「殿下,難道您連這個也不記得了,您忘了別的,但是新月是您的寵物啊?您也不記得了?」說著,他放在那裡的手移開,張開了雙臂就要往我的懷中撲過來。
「停!打住!」我快速的伸手,將他拒在一臂之外。
「什麼寵物不寵物的,哪有把人當寵物養的?」我轉身就要從他的身邊溜下床,豈料他一個反撲,將我壓在了身底下。
「殿下,您不記得了也沒關係,新月會慢慢的告訴你,新月是您的愛奴,新月的身子會讓您慢慢地把以前的事情都想起來。」說著他就要扯我身上的被子。
「不要!你住手!」我火大了,看著他嫩白的胳膊伸向我,我毫不客氣的張嘴就來了一口。
「嗯!」輕哼了一聲,再看他的臉,蒙著水霧的大眼睛,淒楚的看著我。
「你——你不要這樣。」我看著他,身體仍是往床邊上蹭,汗!這床咋恁大!
「殿下,您現在還不能下床。」他眨著霧濛濛的眼睛道。
「為什麼?」
「現在您還沒到十三歲,十三歲之後您才能真正的甦醒。」
「嗯?甦醒?什麼甦醒?我現在不是醒著嗎?」我不解的瞪著他,這個新月編瞎話也不會。
「殿下,您就聽新月的,新月不會騙您的,現在您真的不能下去,您的身子……」
「我的身子……嗯?」忽然間,怎麼就感覺全身上下,難耐的燥熱像決堤的洪水席捲上來。
「嗯……」瞬間我倒在了床上,從小腹直往上躥火。
「殿下~~」聲音顫顫的,修長的手臂扯掉了我身上的被子,光滑的身體爬了上來。
「殿下,現在新月幫您~!」說著,漂亮的頭顱一揚,挺的身子衝了過來,他,就像一座能降溫的冰山,將我的炙熱難耐慢慢地吸納,隨著他的引導,我的意識也慢慢的迷失了,一陣清楚,像是在冰冷的深淵,一陣迷糊,像是在火山口燃著,但是不管是在哪裡,不適的感覺也只是稍縱即逝,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意識慢慢地回轉,睜開眼,靈台清淨,身體動了動,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很快的坐起了身子,可哪裡還有新月的蹤影,難道自己真是做了一場春夢,可是那身下卻還有著陣陣麻酥,勾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