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宣站在原地沒動,不停的盯著這個孩子。
「聶姣,你知道我喜歡孩子,你知道這孩子像我。」
「你想說什麼,顧宣,你想說什麼,這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誰的也不是!」聶姣微帶嗔怒的口氣說了一聲。
「我知道,聶姣,只是這孩子太像我了,聶姣,他是不是我的孩子。」顧宣的語氣中微帶一絲兒的果斷。
「他不是你的孩子。」聶姣立馬將孩子抱在自己的懷中,「顧宣,我當你是朋友,這孩子是我的,不是你的,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顧宣終於出來了,雖然顧宣有點疑惑這孩子就是那夜她跟自己的,可是聶姣死活不承認。
「先生,您出去嗎?那個照片到底是誰的。」
「你少問兩句。」顧宣大吼道。
王媽沒有說話,顧宣開著車子到公司去了。
夏冰一直在門口等著顧宣,一看顧宣過來,忙上前問話:「老公,怎麼才來呀?中午聶姣她們在幹什麼?」
「她們。」顧宣勉強笑了笑,「她們很好,我先到辦公室。」
夏冰點了點頭,坐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顧宣徑朝辦公室而去,鄭秘書早把裡面收拾乾淨,顧宣坐到太師椅上,輕輕的取出那張照片,慢慢的看著,然後思量著孩子的形體,真的很像自己,王媽等人的話又讓顧宣細細的玩味起來。
「顧總。」這個有點尖刻的聲音嚇了顧宣一跳,顧宣瞟了一眼,然後又仔細的看那張照片。
「顧總,這是郵包,是剛寄過來的。」鄭秘書輕輕的放在了桌面上。
「鄭秘書,你過來,我問你一下?」顧宣感覺自己有點神經質,逢人就問這樣的話題,顧宣真想開心的大笑一下,只是自己真的琢磨不透。
「顧總,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問吧?」鄭秘書笑了笑,這個顧總從來都不這麼客氣的,今天倒變了個樣子。
「你小時侯跟你爸像不?」顧總拿著照片問道。
「當然像了,我小時侯最像我爸爸了。」剛說到這裡鄭秘書就笑了,「我怎麼能不像我爸爸呢?那是我的親爸爸,所以當然像了。」
「嗯!假如。」顧宣剛想繼續說,又覺得這樣問太唐突,而且鄭秘書也不好回答。
顧總思量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
「假如說,鄭秘書,別亂想,我說得是假如,假如,有一個人想證明自己不是親生的,不,他想找一下自己的父親,你說怎麼辦?」
鄭秘書一手撫著下巴,思慮再三,「顧總,這個簡單了,只消抽一點血,或是弄一點頭髮就行了,可以做DNA親子鑒定,很簡單的。」
一聽這個,顧宣笑了笑,然後輕輕的拍了一下手掌,這麼簡單的問題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出來呢!
開心的顧宣笑著坐在椅子上發笑起來。
「顧總,看你開心的樣子,一定是又逢著好事了,顧總,又有幾個合同,你得簽字。」李逸笑著說道。
「我們的李副經理十分有精神呀!意氣風發,瀟灑飄逸,真是難得。」
「顧總,你說話言重了,我李逸不過是你手下的一員幹將,我能做什麼,大不了幫著你處理一下事情,沒想到今天又得到你的讚譽。」
「昨晚睡得好嗎?」顧宣呶著嘴。
「很好,昨晚一直睡得很香,香得簡直不得了,感謝顧總您的抬愛,李逸我的心裡著實高興,沒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李逸一邊笑一邊瞅著顧總的辦公室。
不經意間的郵包吸引住了李逸的目光,「顧總,台灣的郵包嗎?看來挺貴重的,怎麼不打開來讓我們瞧瞧,有機會,真想跟顧總回一下台灣。」
顧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的郵包,你自己看吧!反正,沒什麼正經東西,不是廣告就是一些傳單廣告,你看吧!我得上網搜點東西。」
李逸也不去理會顧總要做什麼,輕輕的撕開郵包,然後不經意間打開,剛剛翻開一看,就趕緊合了起來,一邊合一邊手不停的捂在胸前。
「嚇死人了,嚇死人了。」這手不停嘴裡還不住的嘮叨。
顧宣瞥了一眼李逸的表情,然後又認真的搜起資料來,說是查資料,其實是看DNA親子鑒定,現在科技很發達,胎兒還沒出生都能測,太厲害了,等下午回家,弄兩根小寶寶的毛髮,然後回家做個試驗,說不準就能測出結果來。
看完這些例證,顧宣開心的伸了一下懶腰,然後又輕輕的咪笑了一下,那一個郵包早被李逸翻亂了,顧宣站起來,過去拿在手裡,慢慢翻了開來。
裡面不是別的東西,而是照片,顧宣感覺頭很大,一種茫然若失的感覺不禁湧上心頭,這個女人不就是自己的妻子夏冰嗎?而睡在床側的恰恰就是蕭軍,顧宣的心底掠過一絲劃痕,怪不得剛才李逸驚恐了一下,顧宣一張張的翻著這些照片,基本都是重複的,就一個動作,蕭軍有時靠近一些,有時又遠一些,反正兩人睡在一榻上。
顧宣是一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男人,一把將照片撒了一地,直愣愣的傻站著,那照片上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侵襲著顧宣的心,他真恨不得將這些東西扔進火爐,誰會這麼沒心沒肺的做這些勾當呢!顧宣拿出面子看了一下地址,上面竟然什麼都沒留下。
腳下沙沙和聲音不時的傳進顧宣的耳際,顧宣趕緊蹲下來收拾照片,生怕這些被旁的員工看見。
「通」一聲,顧宣的頭重重的跟女人的頭觸到了一起,一陣的眩暈讓顧宣差點跌倒。
「顧總,沒事吧!」是李副經理的聲音,李逸就坐在地上,一邊摸屁股,一邊笑著撿拾照片。
「好痛呀!都快迸裂了。」顧宣雙手在地上一撐,站了起來,「你都看了,那個狗東西寄這些給我,他是什麼意思。」顧宣罵了一句,然後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照片。
「顧總,我什麼也沒看見,其實睡在一起又有什麼,我不就是跟顧總同居過嗎?顧夫人無非就是跟一個總裁睡了一晚嗎?衣服全穿著,顧總,真是小心眼。」
李逸的無知讓顧宣氣憤到了極點,這個女人一定是幸災樂禍了,她現在可以好好的看自己的笑話,而且還可以污辱於自己。
「顧總,照片上的顧夫人可真是雍容華貴,氣質不凡,就連睡覺的姿勢都不俗,我覺得顧夫人就像美女一般,顧總,你應該高興才對,要是我的男人,我也會對她垂涎三尺的。」李逸的論調完全變成了一種極為下流的恥笑。
「你?」顧宣一把將李逸拉起來,然後一隻手輕輕的拖著這個女人的腮幫,「你還想說什麼,李副經理,你出去。」
冷漠而邪魅的眼神驚攝了李逸的恐懼,輕輕的放回那些照片然後一個人朝辦公室而去。
李逸很開心的瞅了一眼還在聊天的夏冰,冷笑了一下,終於可以報復這個女人了,她不是想佔勝自己嗎?她什麼也得不到,自己永遠都不會放棄對顧宣的愛,即使沒有愛也不能讓這個女人獲得愛。
開心至極的李逸到熱水器跟前倒了半杯開水,然後欣慰的笑了一下,輕輕的呷了一口那溫熱的水,知足的咽將下去。
男人的報復總是十分及時的,顧宣一個人怎麼也坐不住,出出進進轉個不停。夏冰聊天終於完畢,笑著來到顧宣的辦公室,辦公室裡亂如麻團一般。
「顧總,你這可是接待人的地方,不可以這麼亂的,要天天收拾,知道嗎?」夏冰一幅笑咪咪的樣子,那恬靜而溫怡的神情充斥著她潔美的靈魂。
「夏冰,你做什麼?」顧宣質問了一句。
「對不起,」夏冰趕緊去取揩布,一杯剛剛溫涼的水被夏冰碰倒在桌子上。
「你瞧你,能做什麼呀!我的剛弄好的文件,你說你。」顧宣的語氣裡融進了極大的埋怨,夏冰一言不發的懵在原地,他今天是怎麼了,突然變得不能人情起來。
夏冰以為自己錯了,現在必須給顧宣賠禮道歉,「顧總,有點笨手笨腳。」
「你工作去吧!別在這裡來搗亂。」顧宣的無名之火像是汽油到了燃點一般,自然而然的熱火了起來。
「老公,你今天怎麼了?」夏冰真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不就是一杯水嗎?這時侯鄭秘書過來了,她趕緊接過夏冰手裡的揩布,然後陪笑著對顧總說道:「文件,我另弄一份。」
「你有那本事,我的錢是那麼容易賺來的吧?」顧宣的口吻簡直是暴跳如雷,鄭秘書羞紅了臉站在當地不敢動彈,夏冰一絲也沒有發怒,只是揩完最後一滴水,才出去。
來到秘書辦公室,夏冰微微笑了一下,「他還只是個孩子,你別介意,他還只是個孩子,你別介意,年輕的總裁,太年輕了。」
夏冰歎了口氣,然後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夏主任,我倒沒什麼,只是委屈夏主任你了,這本來就是我的錯。」鄭秘書顫動著雙手說道。
「鄭秘書,沒你的事,知道嗎?沒你的事,是我的錯,他今天心情不好,自從那個大鬍子男人來了之後,他就是這樣,你別記在心上,我理解他的心情,鄭秘書,好好的工作吧!」夏冰拍了一下鄭秘書的肩膀出去了。
當夏冰走出秘書辦公室的時侯,很多員工個人偷偷的朝這邊觀望,一看夏冰過來了,又將頭縮了回去。
「夏主任,沒事吧!」夏冰剛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張宇妹就過來了,馮萌、郁瓊也過來了,她們三個不住的安慰著夏主任。
「你們放心,他是我老公,我怎麼會生他的氣呢!你們說是不是呀?」三位姐妹笑了笑,退回去開始工作。
夏冰輕輕的將額角的頭髮梳理了一下,然後又開始整理文件,副經理辦公室的門開了,她拿著水杯輕輕的走到各位的跟前。
「好好幹呀!有總裁夫人領頭,我們都得好好幹,幹好了顧總給你們發獎金。」
這李逸笑了笑又坐到了夏冰的跟前。
「夏主任,你可真是底蘊深厚,這麼一張漂亮的臉蛋人見人愛呀!夏主任,我若是男人都想碰你一下。」
李逸說這話的時侯,顧宣就站在總裁辦公室的門口,李逸的話像萬根毒針一般直刺自己的心窩。
「李副經理,你也不一般呀!你那小臉逢個男人就想讓親一下,我若是男人,這光不沾白不沾。」夏冰故意趾高氣揚的吼了一聲。
這話正合李逸的身份,眾位姐妹笑個不停,只是礙於副經理這三個字,他們沒有笑出來,即使是敢笑的女人也是偷偷低著頭。
李逸沒有在夏冰跟前討去甜頭,一個人朝辦公室而去。
顧宣只是遠遠的站立著,並沒有走過來,夏冰還是工作著,根本沒去理會顧宣的眼神。
下班的時侯,夏冰看見顧宣走了過來,笑了笑。「老公,我們一起回家吧!」
碰巧李逸也出來了,顧宣瞅了一眼笑容滿面的夏冰,冷冷的瞟了一眼,然後輕輕挽著李逸的胳膊肘兒朝外走去。
「我不回去了,今晚我與李總要談筆生意。」顧宣陰冷的舉動讓夏冰頓時失了神,這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麼,公眾場合竟然肆無忌憚。
這是工作,夏冰自我安慰了一下,夏冰摸了摸肚子裡的孩子,笑了笑,然後開著自己的寶馬朝家裡走去。
聶姣的孩子好像在哭,剛停好車的夏冰趕緊下車跑到了聶姣的房子裡。
「聶姣,孩子怎麼了?」
「夏冰,孩子發燒,感覺頭很燙,我得帶孩子去醫院。」
「哦,那得快點,走吧!聶姣,我送你們。」
王媽趕緊過來幫忙,聶姣一邊收拾孩子的東西,一邊讓夏冰幫著拿東西。
「聶姣,怎麼了,拿這麼多東西?」夏冰感覺十分納悶。
「夏冰,我不想在這裡打擾你跟顧宣了,我還是另尋一個地方吧!反正我不想在這裡打擾你們。」
夏冰趕緊用手摸了一下小寶寶的額頭,她還以為聶姣騙自己呢!
「聶姣,孩子發燒得看,但是,你別瞎想,好嗎?無論怎麼樣,你都得考慮孩子。」
夏冰看了一眼聶姣浮腫的眼睛。
「嗯!夏冰,走吧!那就快點去給孩子看病,要不然遲了,醫生就下班了。」
夏冰淡淡的知了笑,什麼也沒有說,駕著車很快到了醫院,孩子一有病,現在就是掛吊瓶,夏冰坐在旁邊等待著。
「夏冰,顧宣怎麼沒回來?」聶姣下意識的問了一下。
「他說,與李副經理有個生意,他沒回來,聶姣,他這人就這樣,說話有時不中聽,就早上那陣子,你別介意。」夏冰瞅了瞅正在吃飯的孩子說道。
「嗯!夏冰,他沒跟你說什麼嗎?」聶姣質疑了一下。
「沒,他什麼也沒說,聶姣,他中午回來急匆匆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他的事情我一向都不敢管的,這個人就這樣,什麼事情都不喜歡給別人說。」
聶姣本想說中午顧宣的情形的,只是怕又傷夏冰的心,夏冰的臉色本來就不好看,而且臉上掛滿極度的憂傷。
「聶姣,我出去透透氣,這裡的空氣真不怎麼好聞,你看好孩子,我在外面等你。」夏冰捂著鼻子出去了。
急診科就這味道,孩子掛吊瓶的多,而且屎尿不分,味道著實難聞,夏冰在家裡住慣了,哪裡受得了這般古怪氣味。
外面的空氣著實透亮了一些,夏冰心裡也舒坦了許多。
「你怎麼在這裡?」夏冰正轉身的時侯,突然聽到旁邊一個男人的聲音。
夏冰嚇了一跳,趕緊轉身一看,原來是中午的那個大鬍子男人。
「你怎麼也在這?」夏冰反問了一句。
「我?我來給我父母治病,我的父母病得很重,我剛從顧總那裡得了點錢,所以來給我的父母看病。」
夏冰點了點頭,直勾勾的瞅著這個男人,「你是採用什麼手段騙顧總錢的?」
男人一聽,笑了笑,一言不發,正在這會兒,聶姣突然來了,一邊往外走一邊喊著夏冰的名字。夏冰趕緊去接孩子。
夏冰趕緊將孩子放進車裡,又來接聶姣手裡的東西。
「聶姣,怎麼是你呀?」大鬍子男人突然發問道。
聶姣瞅了一眼,一言不發,拉著夏冰朝車子裡走去。
「聶姣,你認識他呀?」
「走吧!夏冰,這種無賴,認識與不認識沒有多大的影響,快走吧!」聶姣拉了一把夏冰的手。
「聶姣,你等等我呀!我有話說。」大鬍子男人還在車後追,夏冰早已開著車子不見了蹤影。
「他追不上了。」夏冰興奮的說道。
「嗯!夏冰,你認識他?」聶姣臉色慘白的問道。
「今天他去公司找顧宣了,在廠區門口大罵了一通,所以就認識了,罵的話很難聽,說是顧宣給他戴綠帽子。」夏冰很不經意的說道。
「我不認識他。」聶姣一邊給孩子餵奶一邊笑著說道。
「你不認識他,那無妨,我就感覺這是一個無賴男人,純粹一個無賴,我都懶得理他,聶姣,照顧好孩子,啥心都別操,這種男人,認識他是我的倒霉,顧宣今天脾氣壞透頂了,大概與這個男人有關。」
聶姣轉了一下眸子,細加思量了一下,「夏冰,你剛才跟他都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他只說他的父母有病,從顧宣那裡得了點錢,其它的什麼也沒說。」
「他不是人。」聶姣怒氣衝天一般說道。
「聶姣,你別生氣,你不是不認識他麼,生那麼大氣幹嗎?生氣傷身,聶姣,別思量太多,沒事的,顧宣不缺錢的。」
聶姣低著頭,輕輕將嘴在孩子的臉上親吻了一下,「嗯!本來就不認識的,只是聽了生氣,夏冰,沒事的。」
回到家裡,聶姣輕輕的將孩子抱到了房間裡,夏冰一個人回臥室去了。今天忙活了一天真夠累的,特別是最近幾天總是感覺特別累,夏冰平躺在床上,笑著看著自己的肚子,什麼時侯能大像個球一般呀!夏冰越起越傻笑起來,真覺得生下孩子有意思,就像聶姣一般,就這麼看護著孩子,天天守在跟前,不用工作的,你說工作還不是為了孩子,自己等孩子六七個月的時侯就守在家裡,現在還不行,還得動彈,不然生起來吃力。
夏冰一邊思慮著將來的事情,一邊找了一些原來的衣服,撕扯下來,準備做尿布,孩子的衣服爸媽會準備,可是這些零碎活計得自己幹。
李利老大的不開心著,小張則笑個不停,他真沒想到,喝了一宿的酒竟然喝出了一個主任,本來想勾搭一下李利,可是李利的眼神像隻母老虎一般,小張沒敢說話。
幹了多半個小時,小張走到李利的跟前,笑著碰了一下李利的手。
「李利,怎麼了,還生氣著呢!今天可是我的大喜事呀!你得開心一下。」小張直接握住了李利的手。
李利愣了一下,然後突然驚醒了過來,狠命的將手從小張的手心裡抽了出來。
「小張,祝賀你榮當主任。」李利勉強的笑了笑,然後一溜煙離開了。
李利直朝總裁辦公室而去,李利敲了三遍,裡面一直沒有應聲。李利又到張總辦公室去了。張總正在審閱文件。
李利輕輕的敲了一下門,張總喊了一聲「進來。」李利就進去了。
「李利,有事嗎?」
李利舒了一口氣,笑著說道,「張總,顧總在嗎?」
張經理笑了笑。「顧總不在公司,他出去開會了,時間不確定。」
「張總,我想問一下,為什麼要讓小張當這個主任,他憑什麼。」
張總笑了笑,從熱水器的櫥窗內取出一個紙杯,倒了一杯水,輕輕放在李利的跟前,「小李,你喝,你的工作,我與顧總,還有趙副經理都很清楚,本來是考慮你的,只是顧總回來了,你這個秘書的位置沒有變。」
李利打了一個岔,「張總,我並不是考慮自己,張總,我只是想問,為什麼是他,夏主任都只是個副主任。」
「你呀!太直白了,顧總是為了你呀!聽說那個小張一直暗戀著你,組織上決定解決這個大難題,所以就考慮小張了,小李,好好的待小張,我相信,顧總的眼光是不會錯的,組織上還是很照顧你們年輕人的,好好的跟這個小伙子談,我們可等著吃喜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