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聶姣講述自己的故事,夏冰哭了,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呀!懷中胎兒都快降生了,父親卻沒了,多麼可憐的事情呀!孩子出生了卻沒有爹,他該怎麼活下去呀!
「聶姣,你真命苦,孩子生下來,你有沒有其它的打算。」夏冰是想給她另找一個。
「我只想這個單身,夏冰,不想再續姻緣了,什麼都看透了,上大學時就命苦,死了爸又死了媽,現在又只有自己命苦了,什麼都得自己操心,就連這孩子,爹也跑了,我是苦命人,不像你,是福大命大之人,夏冰,你是幸福的。」
說夏冰幸福這個話的人可多了,不止聶姣與小李,所有見過夏冰的人都這麼說,她聽慣了,也聽膩了,一點感覺也沒有了。
「謝謝你,聶姣,你就這麼一個人,不,你不能這樣,那太對不起孩子了,聶姣,你說呢!不管怎麼樣,你得對得起孩子,不管天大的事情,孩子總是無辜的,你說是不是呀?」夏冰有點激動,她看過電視上那些單親家庭最後的結果,孩子很悲慘,生活很難自理。
「夏冰,你別安慰我,我什麼都想通了,什麼也不想了,只想著好好的生下孩子,顧總還好吧?」聶姣淡淡的問了一句。
「他很好,一天就是忙工作,什麼也顧不上,什麼也管不了,但是他很開心,房地產這兩年正在走上坡路,他什麼都很好。」
聶姣不停的點頭,然後就是笑,「嗯!這就好,夏冰,我知道你一定會來調查那些信的事情,我今天打從門房經過,李師傅一說我就知道是你來尋那個簽名檔了,我後來去找,垃圾處理廠的老闆說被一個開寶馬車的貴婦人拿走了,我猜到就是你。」
夏冰也明人不說暗話,將簽名檔取了出來,然後輕輕的攤到了石桌之上。
「不錯,夏冰,你猜得不錯,當時還是你薦我來管信箱的,每月賺點生活費,是你救了我,可是,後來,唉!你知道。」聶姣還沒說完就大哭起來。夏冰怕聶姣哭壞身子,忙上前幫著拭淚,「我什麼都明白,你就別說了,老同學見個面著實挺開心的,聶姣,別哭壞了身子。」
「沒事。」聶姣取了紙娟,輕輕的擦拭著自己眼角的淚水,「沒事,這眼淚都埋了近五年了,也該流出來了,要不,我的心裡憋得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我卻用最惡毒的方式傷害了你,說出來了,我會好受一點。」
聶姣出了一口長氣,然後咪了一下眼睛,稍微停駐了片刻,她知道這個很長的故事只有她才能講明白,而其中的細節也只有自己才明白。
「你與顧總見面之後一直打得火熱,可是有一天你知道顧總的總裁身份之後,突然不與他來往,他便找到了我,要我給你做工作,可是我說得你也不聽,後來,他便想到你可能還有男朋友,說讓我看看有沒有你的信,主要是從遠處寄的,你很少與外界來往,當然信也就少有了,偏偏顧總來找我的那天下午,我正在門房開信箱,記得那是一個風清雲淡的日子,看到你的從國外寄來的信我很開心,而且是兩封,我正欲高興的去找你,半路上就碰到了顧總。」說到這裡,聶姣緩了口氣停頓了一下,其實她說話一直很吃力,每說一句都似乎在喘氣,她快生了呀!「大概是你與來信人的緣分盡了吧!他硬是將信拆開看了,裡面的內容全是愛你的話,當時顧總十分憤怒,說要自殺,還說要吃藥,我怕壞了,因為我知道你愛他,只是你怕遇上這種花花腸子的男人,因為當時對總裁這兩個字總是與包情人聯繫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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