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天文曆法?」風芷靜靜地說,眼神中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婼嵐這才從興奮中回過神來,心想,這下糟了,這些常識在現代連小孩子都知道,可是在古代封建社會,可不是一般人能學習的東西,即使讀書人,也需要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學習這些。自己一時不小心,又說漏了嘴。
「這個,只是聽別人說起的,就記住了。」婼嵐別過自己的眼神,假裝看向別的地方。
「婼嵐,和你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越覺得你不可思議,你到底是什麼人?」風芷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
婼嵐知道他這次並沒有懷疑自己的身份,只是感歎一下而已,也就安下心來。
「風芷,你的解藥找到了嗎?」
風芷依舊微笑著搖搖頭,說:「我身上的這種毒,是江湖中號稱毒王的一個人製成的,除了他再沒有人能製出解藥,要解我的毒,必須要找到他。但是這個人神出鬼沒,而且從不理江湖恩怨,所以要找到他,實非易事。」
「這個人既然不理江湖,為什麼他要給你下毒,難道你得罪了他?」婼嵐擔憂的看著風芷。
這種透徹的眼神,帶著輕而易舉可以看出的關切,讓風芷的心震動了一下。
似乎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眼神了。
明明自己已經再也不需要了。
可是,為什麼?
心,還是會顫動!
風芷靜靜的看著婼嵐,臉上始終帶著笑,沒有一絲變化:「因為,他欠了一個人的人情,而那個人要置我於死地!」
說完,他又輕笑了一下,月光下男子的臉龐像是塗上了一層銀色。顯得異常美麗,像是精緻的陶瓷娃娃。
「婼嵐,」男子輕輕的喚了一聲,雙眸似撒了千萬碎銀般的星辰,看著女子的臉,婼嵐回頭對上男子的眼眸,一時間有些呆住了。
夜色如平靜的沒有一絲漣漪的湖,漫天的星辰上帝把自己的珍珠灑在了這座湖面上。
此刻,風停了,時間也跟著停了。
男子伸手一隻手,輕輕撩起女子耳邊的碎發,溫柔的別到她的耳後。
婼嵐驚慌的伸手去阻止,卻停在半空中。她忙低下頭,想著自己的臉肯定紅的像個番茄,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還好,有這夜色,可以遮擋一些吧!
「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夜深了。」婼嵐低著頭,慌亂的起身。想要爬下假山,可是身子一斜便倒了下去。一瞬間婼嵐唯一想到的就是緊閉了雙眼,然後期待摔倒地上以後不會骨折。
「啊!」伴隨著不爭氣的慘叫,婼嵐就這樣以一個不是很優雅的動作掉了下去,意料之外的卻掉進一個散發著冷冽白梅香氣的懷抱之中。
「婼嵐,你不是恐高的嗎?男子眼角帶著隱隱的笑意,好聽而溫柔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我……」婼嵐一時語塞,只覺的口乾舌燥,心臟快要撞破自己的胸膛跳了出來,甚至忘記了自己還在那男人的懷裡。
風芷輕輕放下婼嵐然後微笑著說:「你該多吃點東西,太瘦了!」
月色下,男子的笑容像夜間靜靜開放的白色薔薇。
銀色的月光灑在湖面上,泛著一片琥珀的色彩,微風輕輕掠過,如鏡的湖面,便泛起粼粼波光,猶如打碎了整塊的玉,漫天的碎玉散落下來。
一時間,萬籟俱寂!
「我……我先回去了。」婼嵐低頭要走,卻被一隻溫涼的手抓住。
「婼嵐,那天你救了我,是用什麼辦法?」風芷突然提到很久以前的話題,讓婼嵐愣了一下。
「那天我們是不是有了肌膚之親?」男子直白而坦然的說了出來,透澈的如湖水般的眼眸看著婼嵐的臉,反倒讓婼嵐這個思想開放的人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古代的男子不是都很緬甸的嗎?
怎麼?不會是來要我負責任的吧?婼嵐挑了挑眉,看了一眼風芷。正想說話,卻見一個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靈巧且毫無聲息的落在風芷的身邊。
這個女子整天在皇宮中來去自如,武功應該算是一等一了吧。婼嵐看著單膝跪地的春,心裡想著。
春照舊一身黑色的夜行服,恭敬的跪在風芷的腳下,冰冷且毫無感情的說:「主上!」
「有事嗎?」風芷負手而立。
春看了一眼旁邊的婼嵐,眼神中明顯的帶著敵意。婼嵐今天倒是也仔細看了看這名女子,黑色的薄沙蒙住了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杏眼和一對柳葉眉,如果去掉殺手臉上那種冷酷,應該是一個分外嬌媚的美人。
「不必介意,有什麼直說!」風芷淡淡的說。
「是,主上。我在暮昭國邊境鏡陽城追蹤到毒王的蹤跡。」
「人抓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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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們為了支持某魚,耐心等待,某魚昨天早上4點就起床去當伴娘了,折騰到晚上5點鐘才回來,中間還被交通警察抓了,把某魚的行車執照扣了,某魚還沒帶駕照,完全的違章駕駛,警察叔叔說要拘留某魚,汗水~~
後來找人說情,還好沒有罰款也沒有拘留,總算一場虛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