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灼熱的高溫,幾乎要燙傷了女人的身體。
恍惚中,耳邊有一個溫柔如水的聲音,輕輕的安撫:「放鬆點,就不會這麼疼了。」
這好聽的聲音是誰的?
婼蘭此刻沒有多想,她的思緒被身體的感覺帶動著飛得好遠好遠,此刻她的大腦已經停止了任何運作,只是單純的跟著自己的慾望。
一直升起,再升起,直到到達慾望的高峰。
所以,
她不知道,那個溫柔的情人般的話語是誰說給她聽的。
她也不知道,男子犧牲了自己多少的快樂,才給她帶來這樣感覺美好的初夜。
*
第二天清晨,婼蘭睜開眼,便看見面前有一張放大了的臉。
這張臉很是英俊沒錯,但是為什麼那麼像那個變態楚黯曄的臉呢?婼蘭用手抓抓頭。
一定是噩夢!
最近精神不太好,經常性的做惡夢,一會兒醒過來就好了,婼嵐安慰著自己,然後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兒,睜開。
為什麼還有那張臉?
閉上,再睜開?還有!
婼嵐有些抓狂!
再閉上,再再睜開?還有!
「啊!」婼蘭驚叫了起來,看看錦被下赤裸的身體,她那昨晚罷工的大腦終於記起到底發生的事了。
這個變態?我怎麼會和他在一起?莫非我想男人想瘋了?
婼蘭悔恨的狠掐了自己一把。
男子聽到婼蘭的尖叫聲,也醒了過來。
他冷冷的看了婼蘭一眼,冷冷的說:「叫什麼?」
然後起身披上裡衣,外面立刻有一排宮女太監魚貫而入,服侍穿衣漱口洗臉的,好不熱鬧。
婼蘭雙臂抱腿裹著錦被,坐在床的最裡面,倒像個局外人,有些驚恐的看著這一屋子忙來忙去的人,只想著等這個人出了門自己再起來穿衣服,然後逃出去。
一群人終於收拾完畢,黯曄用手整了整頭上的玉冠,回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用不帶一絲感情的冰冷語氣說:「你再睡會吧,不用這麼早起!」說完,便轉身離去了。
奇怪!昨天我企圖用迷藥迷暈他,他居然隻字未提?他這種人怎會輕易放過我!婼蘭看著黯曄離開的背影,在心裡暗暗琢磨。
見四下裡沒有人,婼蘭便悄悄起身準備穿衣服開溜,沒想到自己剛一下床,門外就進來幾個端著水盆,絲巾和亂七八糟東西的宮女。
莫非這幫人有聽牆根的習慣,怎麼這麼準時,一起身就進來了。
幾個宮女模樣的小女孩齊齊下跪,恭敬的說:「娘娘早!」
「娘娘?」婼蘭大驚失色,她可不想和那個變態有一點點關係:「我不是,你們不要這樣叫!」
「是!」幾個人的聲音甚是整齊。
嗯,相當聽話!婼蘭滿意的點頭。
「娘娘請更衣!」幾個人又齊聲說。
簡直無語!
婼蘭不想再和他們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了,一心只想換了衣服,離開這個鬼地方。於是胡亂的穿了衣服,洗了臉,一頭長髮依舊簡單的用頭繩綁了起來,拒絕了宮女要給她梳頭的待遇。
有人服侍的感覺原來這麼不好!
那些有錢人真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