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這是在做什麼？」軒轅慧子語氣裡帶著怒氣，眼裡滿是失望的望著軒轅旭。
在她眼裡，自己這個哥哥一向都可以示為男人的典範，從小她就發誓，長大後一定要嫁個像哥哥一樣的男人。
之所以會選擇林夜涵，很大部分也是因為他是哥哥的好友，道不同不相為謀，她一直相信能和哥哥處得來的人，定是不錯的男人。
可是，今天這一憋，彷彿顛覆了她心中對神的信仰一般，全亂了……
「慧子，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哥都30幾歲的男人了，總得有點需要吧！」想用玩笑將這尷尬給遮掩過去，只是似乎她這個妹妹沒有這種打算。
「你還知道你是男人，你是男人，當年為什麼在那種情況下你還能全身而退！你是男人，還等到五年後才有需要？」人的怒氣一上來，意識就得向後退，軒轅慧子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衝著軒轅旭就大叫道。
「你這麼說什麼意思？」不思其解的望著軒轅慧子。
「呃……我……」怒氣一消，軒轅慧子發現自己盡不知如何開口，明明已到嘴邊的話卻任是如何也說不出。
「什麼叫做那種情況下，我還能全身而退？」此刻的軒轅旭並不是想轉移話題，而是他感覺似乎自己忽略了什麼，或者說是遺露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明明剛剛還怒氣衝天的軒轅慧子，被軒轅旭這麼一問，怒氣全轉換成了擔心，她有些害怕承擔自己說出那件事後的後果……
「我……」猶豫了片刻，咬了咬櫻唇，軒轅慧子深吸了口氣，抬頭看著軒轅旭。
「你在李筱然走之前的那晚是不是和她發生了什麼？」閉上眼軒轅慧子一口氣說完。
靜……辦公室裡陷入死寂般的沉寂……
「你什麼意思？」終於，在軒轅慧子以為自己神經要崩潰時，軒轅旭出了聲。
「呃……」怎麼說？
「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慧子！」在看到軒轅慧子那一臉狀作無辜的樣子，軒轅旭心裡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這個妹妹一做錯事就會是這種反應。
「說吧，無論是什麼事，我不怪你！」退後，坐在沙發上，兩腿斜交，不停的告訴自己放鬆，心卻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他有預感，接下來的事絕對不會是小事。
「嗯，嗯……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就是……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晚你有喝過一碗燕窩粥？」聲音在看到軒轅旭倏然變色的臉時，已小到了無聲。
「是，我記得，然後呢？」聽得出自己的聲音已在發顫。
「那裡面有我下的……下的春藥！」頭已低得不能再低。
沉默……又是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軒轅慧子今天算是深刻體會了這句話的含義。
「出去！」如果不是妹妹，軒轅旭懷疑自己會不會有殺人的可能。
待傳來了關門聲，撐著有些發抖的手，軒轅旭起身走至落地窗前，當年的一幕幕似乎再次重現。
那夜春夢……
那夜是春夢？
「SHIT！」
轉身一拳咂在了身旁的吊藍花盆上，落了一地的土渣和碎片，紅得刺眼的鮮血滴滴滑落，一滴一個坑……
心一滴一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