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12點,包圍著警察局的黑色轎車才緩緩撤去,因早已經過了下班時間,那些車一走,很多警察便快速走出警察局,嘴角開始不停的討論著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畢竟在警察局裡,沒人敢討論。
「隊長,今天來的那些都是什麼人吶,那麼拽,連局長都不放在眼裡,」那個今天去報告的年輕警察問那個長相凶狠的警察,他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以為隊長見識過那幾個人應該會知道他們的身份。
他不提還好,一提就讓他想起了今天被人拿槍指著的事,對他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大恥辱,在自己的地盤竟然還被別人拿槍指著,怎麼說他也是偵查組隊長,他的臉原本長的就很凶狠,現在跟閻王有的一拼,那年輕警察一看不妙,撒腿就跑,隊長可是出了名的凶。
他憤憤的打開車門,坐了上去,「那些小兔崽子,沒一個有種的」他出氣似的辱罵了一句,那個與他一起審問左誼的年輕警察,不悅的瞥了他一眼,腳踩下油門,豐田車緩緩啟動。
一輛紅色保時捷跑車緊跟其後,喻冰目光陰森冰冷,身穿黑色的短袖作戰服,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陰笑,太好了,兩個目標同時解決,不用她再浪費時間去找下一個,「先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少爺的話還猶在耳邊,這也是她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直接把兩人槍殺掉的原因。
「先去找間好點的飯店,吃飽了再回去,老子現在肚子還餓著呢」那隊長粗聲的抱怨道,那年輕警察睥睨了他一眼,他真不知道這種人怎麼也能當隊長,他在心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很快紅色保時捷已經超過了豐田車,那隊長一看竟然被人超了車,很是不爽,「你小子,開快一點」他用命令的口氣道,年輕警察被他那麼一吆喝,也開始不爽了,「隊長,再快點就超速了」他沒有好氣的說道。
那隊長一聽他的語氣,便破口大罵「喲,你丫的,現在是在對我不滿啊……」他還沒罵完,突然一個緊急剎車,他的身體由於慣性往前傾,頭差一點撞到了玻璃上,他可是沒帶安全帶的,「你想要我命啊!」他怒斥道,一抬眸就看到了那輛橫擋在前面的紅色跑車,頓時怒火中燒,他想都沒想就走下了車,大步向那輛紅色跑車走去。
「你TMD會不會開車」他進近車窗對著駕駛座上的人就大罵道,本來他今天心情就不好,見對方沒反應,他更是火大,「警察,出來」他大聲命令道。
喻冰打開車門,凌厲的黑眸直視著他的眼睛,那隊長一見是今天拿槍指著他的女人,,「好啊,竟然是你」,邊說著邊伸手去掏槍,喻冰一把抓住他欲拿槍的手腕,狠狠的用力,卡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猛然響起,「啊!」那隊長臉色蒼白,驚呼出聲,喻冰不給他任何反擊的機會,一個擒拿手瞬間跟上,腳踝用力一勾那身材魁梧的隊長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喻冰迅速掏出緊貼著大腿皮膚的匕首,正欲向那倒在地上的男人的胸膛狠狠刺去,一道男聲驟然響起「住手」,那年輕警察拿著槍正指著喻冰,緩緩的向她靠近,喻冰的手倏的一揚,匕首直直刺向那年輕警察拿槍的手,手槍彭然掉地,喻冰猛的向那年輕警察跑去,身軀猶如豹子一般,動作迅猛,狠狠的一腳喘在了那根本反應不過來的警察的肚子上,不知何時匕首已經到了她手裡,接著狠狠的把匕首插進了那警察的右胸膛,卡嚓兩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年輕警察的兩隻手腕都被她折斷。
喻冰身為暗殺首領,耳力何等厲害,她人未站起來,手中的匕首奮力向後一揚,「噗!」的一聲,血光四濺,匕首已經插進那個站起身準備用拿槍的左手上,喻冰踱步走到他身邊,在那隊長看來她彷彿是地獄魔使,奪命的修羅,他顫動著兩條腿就要跑,「彭!」的兩聲,槍聲劃破了黑夜。
兩個比喻冰強壯高大的男人都倒下了,但是都沒有死,那個隊長的兩條腿都已經中了槍,現在兩個警察根本就沒有了反抗的能力,手已經無法動彈,全身都掛了彩,血也已經染紅了衣衫,一個人身上少說被刺了20刀,但都避開了要害,不過有幾刀是按穴位刺的,足已讓人痛不欲生,不過這還不夠,少爺說的是生不如死。
那個隊長竟然還敢對喻冰出口咒罵,「你T……」只說了兩個字,舌頭就已經被喻冰手中的匕首活生生割了下來,熱血不停的從嘴巴湧出,神情痛苦,他的眼睛死死的瞪著喻冰,「你要再敢看我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冰冷陰森的聲音從紅唇吐出,她可是說到做到,那隊長真的怕了,緊緊的閉上了眼簾。
那年輕警察連看都不敢看,聽到那腳步的聲音,他的身體就不停的顫抖起來,實在是太殘忍了,喻冰踱步到他身邊,他驚恐的張開了嘴,槍口突然猛地插進了那年輕警察驚恐張大的嘴裡,「你要敢說話,我就讓子彈穿過你的喉嚨」她冷冷的威脅,那警察死命的點頭。
喻冰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冷笑,這就是得罪少爺的下場,不過這還不夠。
很快兩部黑色轎車停在了喻冰身邊,走下了兩個高大的西裝革履的保鏢,他們把那兩個已經只剩下半條命的警察丟進了後車箱,接著那兩部黑色轎車揚長而去,喻冰甩了甩頭髮,彷彿什麼事都未發生過一般,邁著輕快的步伐向紅色跑車走去。
世紀皇廷總統套房的寬敞明堂的臥室內。
祁皓緊緊抱住因做惡夢身體不停顫抖的左誼,「皓,皓……」左誼輕聲低喃,額頭不斷滲出冷汗,祁皓伸出手溫柔的為她擦拭,充滿磁性的溫柔嗓音緩緩響起,「我在這裡,不用要怕,沒有人會傷害你」,似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左誼漸漸的安靜了下來,薄唇輕輕的落在了左誼的前額上,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我保證,從此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他是在向左誼保證,也是在向自己保證,他會用他的生命守護著她。
「如果能一直抱著你該多好」惆悵的聲音迴盪在偌大的臥室內,可惜她聽不到。
「如果能一直抱著你該多好,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有你陪在我身邊就好」,他的願望很小,可是卻總是實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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