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怎麼會這樣,我們都追著那幾個笨女人跑遍了大半個地球,結果還是沒有抓到她們,每次都是我們的人剛趕到,她們就給溜了。」杜靳臣聽到派去找人的人傳回的消息,氣得大罵。
因為不能讓外人也不能讓家人察覺出什麼事了,他們幾個都不能離開廣州,要找人,只能讓下屬去,左智、左徽、噬都出動了,結果還是每次都是她們前腳剛走,他們後腳才到。然後又要費一番神才能查到那幾個女人去了哪裡。
說來可恨,她們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弄到了五張假的護照,在旅途還不停地更換,所以他們才找得這麼辛苦。手機更是早就扔了,也許現在有新的,還不停地換,可是他們不知道號碼,就算知道,也沒用。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杜靳臣是發發牢騷,但其他人卻頓時覺得驚呆了,他們這頓時間都被沖昏頭了,沒有仔細去想,這些女人到底是怎麼逃掉的?僅憑她們應該是沒有辦法拿到迷藥跟假的護照的,況且還經常換。
是的,他們查出那幾個化妝師是被迷藥給藥暈的,文歡她們是怎麼弄到迷藥的?還有假護照,難道在他們專心籌備婚禮的期間,她們有跟什麼比較特別的人來往?幫了她們這個?
「過濾婚前那幾天跟她們有接觸的人,所有的人都登記下來。」裴宇言當即說道,看來問題真的在廣州這邊,而不是文歡她們。
明白裴宇言的意思,大家立即去辦,該死的女人,都出去快一個月了,這些天,那幾個孩子還不停地問,「爹地,我們現在可以當最可愛的花童嗎?」「爹地,怎麼不見媽咪?」「叔叔,是不是我們不乖?媽咪跟姨姨們怎麼不見了?」「好想媽咪跟乾媽們、姨姨們,爹地,嗚嗚嗚。」、、、、
聽到孩子純真可愛的問話,他們心疼無比,更想揍扁那幾個逃跑的女人,當逃妻也就算了,連孩子也拋下不管,他們忙著找人,根本沒什麼時間也沒什麼心情照顧孩子,只得把他們交給幾個老頭跟燕媽媽帶。
好在孩子們也還沒有放暑假,大部分時間是在學校的。回家先忙著練習成為最可愛的花童,吃飯,玩,也還好了,除了偶爾想那幾個不負責任的女人外,他們是很乖的。
效率是這些男人最信奉的東西,他們的手下也必須是非常配合的,很快,就把那些天跟她們有接觸的人都記錄了下來。
裴宇言他們細看每一份記錄,跟她們接觸的有美容院的美容師,他們定制的婚紗的設計師們跟助理,『魅力女人』的工作人員,還有她們的家人跟他們的家人、親人。
她們的家人可以排除,她們的店裡的工作人員也可以排除,設計師跟助理,稍調查一下也可以知道了,他們的家人、親人?應該也不會幫她們逃婚吧,畢竟他們早點娶妻、生子也是他們家人親人的願望啊。
「會是這裡面的人幫忙的嗎?」伊籐鷹問,他的家人來的不多,也就是父親跟伊籐鶴了,但是她們跟伊籐鶴是沒有接觸的,淺島廉也沒有時間跟她們接觸。至於其他人,伊籐鷹並不熟。
「可能吧,但是會是誰呢?」杜靳臣蹙眉,看不出誰會幫她們,也有辦法幫。
裴宇言眼睛死死的盯著一個名字,回憶婚禮前幾天跟婚禮後這些天的情況,一幅幅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
「應該是我們身邊的人,否則她們幾個怎麼知道我們的人什麼時候,還剛好就那時離開?」林昊說道,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都這樣,已經不是巧合能說明的。
「我想我知道是誰了。」裴宇言臉色非常難看,該死的,怎麼之前就沒想到呢?
裴宇言冷著臉往是酒店的頂樓走去,那裡都是高級的套房,他們特意留給家人住的,原來的公寓已經退了,他們現在都住在酒店。
推開其中一套房,五個男人都臉色非常難看的走進去。
杜修卿、裴天、伊籐龍,還有燕媽媽跟三個小孩子都客廳坐著。
「爹地,叔叔。」幾個孩子一見他們,笑得開心的跑過來。
裴宇言蹲下身抱抱文星、文夕,伊籐鷹也抱抱非凡。
「星星,帶夕夕跟非凡去房裡玩好嗎?爹地跟叔叔們有事要跟爺爺奶奶說。」裴宇言溫柔的對文星說道,他是最大的孩子,最懂事,文夕跟非凡也會聽他的。
「好。」文星果然懂事的點頭,拉著文夕、非凡往房裡走去,還非常懂事的關上門。
好了,小孩子不在這裡,隔音設施是非常好的,裴宇言不用擔心,可以放手解決了。
冷瞪著燕媽媽,裴宇言非常的不悅,卻沒有出聲。
其他幾個男人頓時明白裴宇言說的那個人是誰了,就是燕媽媽。
「宇言,你這孩子,不出聲的瞪著姑姑幹什麼呢?」燕媽媽不解卻有些害怕的問道,看看,那四個孩子也是一臉不善的瞪著她,心虛了,真的。
裴宇言冷笑:「姑姑,你說幹什麼呢?」真是火大,忙活了這麼近一個月,他們都沒有找回逃妻,氣憤之餘卻沒有想到根本就是他家姑姑在搞鬼。
糟了,燕媽媽在心裡偷偷的喊道,嘴上卻死不承認:「我那知道什麼啊?」心虛卻要壯著膽子回瞪幾個晚輩。
就知道他家姑姑是不會乖乖承認的,裴宇言懶得跟她一直兜圈,直接言明:「你敢說你沒有幫那幾個女人逃跑?是誰弄來的迷藥?是誰搞到的假護照?還有,她們怎麼每一次都剛好逃過逮捕?」裴宇言真的生氣了,一句句都非常的冷,直直的撞在燕媽媽的心裡。
該死的臭小子,知道就知道了嘛,幹嘛這麼凶對她?「你這麼凶幹什麼?我是長輩。」燕媽媽很不悅,委屈的瞪著裴宇言。
「你像長輩嗎?」裴宇言冷冷回問,真要是個長輩,就不會故意讓他們的婚禮黃了,看著他們追逃妻這麼辛苦,還故意搗亂。早就該知道姑姑是個貪玩的人,這種事一定摻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