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她是不是還好好的。」裴宇言冷哼。
「想聽她的聲音是吧,簡單。」李爾大笑,電話似乎被移了個位置。
李爾的聲音還是很清晰:「女人,你男人想聽你說說話。」
沒有反應,明顯是文歡沒有出聲。
「啪」的一聲,響徹客廳的每一個角落,十個人都臉色鐵青,該死的,那個混蛋竟然打了文歡,找死,一定要將他的豬手給剁了。
裴宇言更是拽緊拳頭,臉色鐵青,額頭青筋爆出。
「還不出聲,真是倔呀,我真不知道姓裴的怎麼會看上你?那就讓我也嘗嘗滋味好了,說不定就知道原因了。」李爾猥褻的笑聲。
大家都驚惶起來,他想幹什麼?
「混蛋,滾開,不要碰我。」文歡驚恐的叫罵聲響起。
電話似乎又被貼在李爾的耳邊了,他如豬般的呼吸聽起來格外的清晰:「怎麼樣,聽到了吧?」
「不准碰她。」裴宇言的聲音陰冷狠絕,讓李爾頓覺全身發冷。
「好,我不碰她,不過你最好照我說的做,否則、、」李爾輸人不輸陣,威脅道。
裴宇言冷哼:「是誰在後面幫你?」他很清楚,以李爾現在到處被他的人監視的情況下,李爾是不可能憑自己的能力離開台灣到廣州,還能把文歡綁走的,一定是有人跟李爾狼狽為奸。
李爾一愣,反笑了:「哈哈,姓裴的,你果然聰明嘛,的確有人跟我合謀,不過,那個人是誰,你來了不就知道了?」
「地點。」裴宇言瞄到了伊籐鷹遞過來的手機上顯示的地址,心裡已經有數了,也算是為了確定一下吧。
李爾說了一個地方,末了還警告裴宇言:「如果除了你,我還看到第二個人出現,那麼,你的女人的安全,我不保證,反正我的命不值錢。臨死有個女人陪著,也算是不錯了,雖然不怎麼合我的胃口,但既然是你裴宇言裴大幫主的女人,那我也算是值了。」
「我會去的。」裴宇言冷聲,示意杜靳臣掐斷電話。
李爾給的地點跟左智發過來的不一樣,但是相差不多,顯然,那個畜生是在車上,他們一直在移動中,根本還沒有到達目的地。
裴宇言通知忌:「忌,馬上趕到廣州的XX,給你兩個小時。如果到時沒看到我,注意監控我的手機信號。」
「是。」沒有任何的廢話,服從是他的天職,就像真正的軍人。
掛斷後,裴宇言又立即通知左智:「馬上想辦法監控XX地方,李爾那個混蛋的目的地是那裡。」
「是,老大,我們馬上趕過去。」左智立即出聲。
「慢著,不可以讓他們發現你們。」裴宇言吩咐,否則文歡就危險了。
「沒問題。」
切斷電話,裴宇言才面對一屋子不解、焦慮的人。
「大哥,文文是被什麼人帶走了?」小雅性急的問出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剛才聽了那麼久,還是有些迷糊。
裴宇言一臉的陰狠:「是李爾,台灣紅幫的幫主,我一直在追蹤的人,算是老仇人了。這次是我的大意。」讓他的仇人有機會把文歡帶走了,之前他們趕回台灣,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的,無奈,那隻老鼠很會躲,他們努力了很久才抓到了他的行蹤。
非凡出事,裴宇言就趕回來,讓左智跟噬留守,抓住了李爾,讓人看守著,等著裴宇言回去親自處理,結果,竟讓他給跑了。
「你真的要一個人赴約?」伊籐鷹一臉的擔憂,那個人聽起來是個狠角色,只怕裴宇言此去很危險。
「他的要求,我不能讓文歡有任何的危險。」裴宇言點頭。
「可是,你一個人會有事的。」杜靳臣不太贊同裴宇言的決定。
裴宇言搖頭,制止大家的話:「我決定了,不會有事的,我會把文歡安全帶回來,那些人,只有一個下場。」死!他們這次是徹底的惹火他了,千不該萬不該,他們不該拿他最心愛的人涉險,還敢碰她?等著碎屍萬段、死無全屍吧。
忌為首的『特種部隊』可不是吃素的,如果他們連這點事也搞不定,那他裴宇言這些年的精心栽培又算是什麼?他不會允許有廢物存在於他的秘密武器裡,忌他們就是他的秘密武器。
原本,李爾那隻老鼠是不值得他們出動的,但是這次關係到文歡,裴宇言不能冒半點她被傷害的危險。這次就算是便宜那個混蛋吧,不過,一切他會討回來的,那個跟李爾勾搭的人,一定是有點錢的,那麼就當是忌他們出手的經費吧。
裴宇言想起什麼,立即通知左徽:「徽,查查看是誰膽敢跟李爾勾結,監視他,不准他跑了。」猜想那個人絕對沒有親手綁架文歡,也就是說,沒有在廣州,那麼就還在台灣或是逃到國外了。不管在哪,他都要死。裴宇言已經被徹底的激怒了,任何參與這次綁架的人,都得為他們的愚蠢行為付出生命的代價。
「是,老大。」左徽嚴肅的回答,不敢問任何的問題。
裴宇言站起身,進房間換上一套行動方便的衣服,還帶著槍、匕首,準備出門。
「真的不要我們跟你去?」伊籐鷹擋在門口,杜靳臣他們也站在旁邊,想讓裴宇言改變主意,就算是有那個忌會趕到,他也還是很危險的。
「不用了,你們在家幫我照顧星星、夕夕。」裴宇言搖頭,人多了,會讓那隻老鼠驚動的,他不打算讓文歡有危險。
幾個男人為難。
裴宇言站起身,推開伊籐鷹:「放心,我會把她安全帶回來的,我們不會有事。」那隻老鼠,裴宇言真的不看在眼裡。
若不是文歡在他手中,裴宇言根本不會親自出馬,只要智都能搞定他。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星星、夕夕不會有事的。」伊籐鷹點頭,拍拍裴宇言的手臂,讓他可以放心的去。
「嗯。」裴宇言不想說謝,因為他們這些人之間已經像親人了,道謝反而是生疏了。
打開門,裴宇言頭也不回的走了。
其他人都焦急的等在客廳,卻什麼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