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蘭被伊籐鷹粗魯的塞進了車裡,隨即那輛車就飛快的離開,另一輛車緊跟其後。
「廉,那個藺蘭是你們老大的新歡?」高晚瑜好奇地問,好像聽他們說那個女人也是中國人,不過沒看到她長什麼樣。但是,既然同是中國人,高晚瑜就不太爽了,伊籐鷹是什麼人,她多少是知道的,絕不希望自己的同胞被他給傷害了。
淺島廉輕笑,搖頭:「不是新歡,是舊愛。」藺蘭雖不是伊籐鷹的第一個女人,但是他可以肯定的說,她是伊籐鷹最在乎的女人。
不過話說回來,伊籐鷹除了自己的母親跟那個不滿月就死去的妹妹,在乎過誰?恐怕就只有那個兩年前跑掉的藺蘭了。搞不好,她會是伊籐鷹最後一個女人,淺島廉相當的有把握。
「舊愛?」高晚瑜不可思議的尖叫,以她的認知,伊籐鷹那個人不是應該不吃回頭草的嗎?可是看他剛才的反應,似乎對藺蘭很特別,他的表情,他的行為,他的話,無一不讓人覺得他在乎藺蘭,可是,為什麼會發生今晚這麼雷人的事?
「對呀,舊愛,兩年前他們就在一起過幾個月吧。」淺島廉不假思索的說出來,畢竟這是很值得記憶的一件事,藺蘭對伊籐鷹來說,真的很特別。
瞪大眼睛,兩年前?高晚瑜滿臉的興趣:「那不是比我們還早認識,快說說他們的故事。」照目前的情況看來,一定是有一段很斐然的精力,不聽實在是錯過了,原諒她吧,八卦是人的天性,更是女人的最愛。
知道拗不過嬌妻,淺島廉只得把兩年伊籐鷹認識藺蘭的經過說了一遍,真是與否不保證了,他當時並不在場,只是聽人說的。不過,估計是沒問題的,畢竟那些屬下應該還沒那個膽敢騙他才是。
「哼,你跟你們老大果然是一個德行,居然都這麼欺負我們中國女人,太過分了。」高晚瑜憤憤不平,想當初這男人惡劣的態度跟他所說的伊籐鷹差不多,真想狠狠揍他們幾拳。
那個伊籐鷹竟然強迫藺蘭以身相許報恩,真是要吐了,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這套,真是可恥,「鄙視你們兩個。」高晚瑜絲毫不掩對伊籐鷹跟淺島廉的嫌惡。
臉慘慘一笑,淺島廉故作傷心:「老婆,我可沒有那樣對你。」老大干的壞事,自己承擔嘛,不要算到他頭上啊,煮熟的鴨子,不是,是到手的老婆可不能飛了,他可是費了老大的勁才讓晚瑜答應嫁他的。
「算你識相,後來呢?他們怎麼樣了?」高晚瑜滿意的微笑,接著問。
淺島廉飛快的踩下剎車:「藺蘭離開了。」老大做了什麼事,他多少是知道的,只是很不明白,伊籐鷹明明在意藺蘭,為什麼要那麼做。
懊惱的瞪了淺島廉一眼,這傢伙開車總是這樣,突然就踩下剎車,想嚇死她嗎?高晚瑜有些遺憾的瞪著停下的車,眼前就是一座小日式院落。
看著晚瑜的不解,淺島廉摟著她,輕笑:「老大的地方。」他已經看到伊籐鷹粗魯的將藺蘭拉下車,往打開的門裡走去,藺蘭明顯的掙扎,卻沒有半點作用。
在昏暗的燈光下,藺蘭的眼睛是冷漠而憤怒的瞪著伊籐鷹。
「放開我。」藺蘭咬牙切齒的喝道,手在掙扎,卻依然被他緊緊的抓著。
這個可惡的傢伙,之前在飯館,她就很想逃的,無奈竟然被淺島廉那個壞事的傢伙給叫住了,聽到拉門被拉開,她的腳卻再也動不了。逃跑的念頭在腦中一個勁的刺激她,腳卻不聽使喚,只能僵硬的站在那裡,不敢回頭,也不想回頭。
站在那裡,她卻感覺到了伊籐鷹的怒氣,是的,怒氣,他在生什麼鬼氣?是氣他們打擾了他的好事嗎?這個混蛋的男人,幹嘛要在這樣羞辱她?玩?她就只是個玩具嗎?
所有的思維在那一刻被抽空,體內沒有了空氣,好悶。
她又在希望什麼呢?妄以為這個混蛋傢伙會有絲絲的改變嗎?除非是天崩地裂了,真是可笑,可笑她在聽了他的故事後竟然對他有一絲期盼,心竟然有一絲鬆動。
她錯了,混蛋之所以是混蛋,是因為他的惡劣行為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她怎麼可以奢望一個可以那麼殘忍對她的男人會真的對她好。
心再一次冰封,寒冷堅硬的連腳的疼痛也感覺不到。
掙扎著不讓伊籐鷹碰觸,可是卻失敗了,被他塞進車裡帶回這個惡魔的鬼窩,她只能一次次的掙扎,因為不想再一次被關起來。
這一刻,藺蘭好想回家。
啪的一聲,藺蘭的房門被伊籐鷹一腳踹開,硬把藺蘭拖進去,又狠狠的將門踹上。
藺蘭沒反應過來,下一妙她已經被伊籐鷹甩到床上了,而他隨後壓了上來,讓她無法逃走。
瞪大眼睛看著伊籐鷹,他想幹什麼?瘋了嗎?伊籐鷹的眼裡是怒火,還有些什麼。這個混蛋,他氣什麼,要氣的也是她好不好?藺蘭的怒火也被勾起來,拚命扭動身體,想從他結實的身子下逃脫。
該死的女人,她想幹什麼?又想逃?她知不知道這樣做只會讓他更堅定心中的慾望,是的,慾望,這個冷漠的女人總能輕易的讓他湧起一股衝動。
藺蘭的扭動,非但沒有讓她如願,卻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而伊籐鷹墨黑的眼睛變得更深邃了,在那裡,藺蘭看到了一種久違的東西,他要她。
這個認知讓藺蘭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容不得她再思考,伊籐鷹已經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
飄雪的東京,寒冷的夜晚,溫暖的室內。無論藺蘭是否願意,伊籐鷹今夜都不會放棄她暖香如玉的身體。
「走吧,今晚看來是沒戲看了。」淺島廉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微笑著對身邊的人說著,眼裡卻同樣閃爍著、、、
有個笨笨的、遲鈍的丫頭卻遺憾的看著那裡:「哎,沒戲看了,你說他們會不會在打架啊?」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廉,我們去勸架吧,以免你老大把人家打出問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