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在給米蕾洗著衣服。
米白在vip病房裡,打開手提電腦,瀏覽著自己的網站。
葉悠然走進病房,看了看仍舊包紮著紗布的米蕾,說,「蕾蕾,我明天就該回國了,公司裡好多事情需要我親力親為,我脫不開身。」
米蕾點點頭,用模糊的話說,「謝謝你,這段日子照顧我,悠然哥哥。」
米白啪啪地打著電腦,腦袋也不回地說,「悠然啊,回去後,你把我的工作交給別人好了,我看我要好久不能回公司了。」
「嗯,好的,放心吧,我們葉子音樂製作室,永遠為你小子留著職位。隨時回來就職都可以。」
葉悠然看到米蕾手裡的當日時報,「今天的報紙嗎?拿來我看看。」
米蕾卻攥緊了,往被子裡藏,搖頭慌張地說,「不是今天的,是昨天的。」
「昨天的啊……那不看了。」
葉悠然卻覺得米蕾的眼神裡好像隱藏著什麼。
突然,聽到米白「哎喲!」一聲叫,葉悠然好奇地靠過去。
「你叫什麼?又看到哪個比基尼美女了?」
米白口無遮攔地說,「快來看哪,雲鷹澤和秋語兒要結婚了!我的乖乖哦,搞得全球都知道了,你看你看……」
葉悠然瞇了眼往屏幕上去看,摩納哥浪漫的棕櫚樹,一對璧人刺痛了葉悠然的眼睛。
他的臉色,瞬間就白得彷彿一張白紙,呼吸驟然停止,死死盯著屏幕上的宣傳內容看:
鑽石王老五將終結了他的單身旅程——今日,雲天集團的對外發言人公佈,雲鷹澤將在國外近期擇日完婚!
呼呼……葉悠然馬上感覺胸膛裡堵得喘不上來氣,拳頭攥緊,一語不發,風一樣跑出了病房。
米蕾急得捲起報紙向米白砸去,含糊地說,「你呀,我剛才不讓悠然哥哥看報紙就是怕刺激了他,你偏偏要喊出來……」
悠然哥哥一定很傷心了。大家都知道,他對秋語兒的一番癡心,可憐的男人。
米白歎氣一聲,「我是故意讓他知道的。他這個人真是癡傻,既然人家語兒不喜歡他,有了真心愛的愛人,他就趕快放下人家嘛。還是惦記著語兒,那還是空掛念啊。我就是想讓悠然死了心,徹底死了心,現在疼上一段日子,不久就會好了。」
米蕾搖搖頭,「但願吧。但是我看悠然哥哥對語兒的感情……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放下的。唉……」
兄妹倆一時間無語。
***
秋語兒和雲鷹澤手拉手走在乾淨的街道上。
兩個人十幾米外,是威龍幫的手下。環顧四周,隨時嚴陣以待的模樣。
「我們去哪裡?」
秋語兒問雲鷹澤。
雲鷹澤蕩起女孩的手,悠閒地淺笑著,「隨你。」
秋語兒一跳老高,「呵呵,那我們去賭場好了,聽說摩納哥的賭場很不錯哦。」
「不好。」
「啊,你賴皮,你剛才明明說隨我的!」秋語兒癟起了嘴巴,粉腮鼓鼓的。
「呵呵,我可不讓你去賭場,萬一你染上了毒癮,將來給我生個小賭徒,那可麻煩了。」
一聽生孩子,秋語兒馬上羞紅了臉,扭著雲鷹澤的肉,「你壞死了!什麼啊,總是往生孩子上靠攏,不生不生就不生!」
雲鷹澤拍了拍她屁屁,「生不生這可由不得你。以你男人這高存活率的小蝌蚪,估計你這一輩子要在懷寶寶、生寶寶中循環往復了。呵呵,小豬媽的屁屁這麼圓,一定是生兒子的好材料。」
「雲鷹澤!我又不是生孩子的機器,你不要妄想我老是生寶寶!壞蛋!」
「哈哈哈……」高大的男人爽朗地笑著,任由女孩帥小脾氣,捶打著他的胸膛。
苗亮跑了過來,擦著額頭的汗,說,「雲哥,您讓準備的馬兒,都備好了,現在就去馬場嗎?」
噌!
秋語兒雙眼放光,「是去騎馬嗎?我要去,我要去!」
雲鷹澤對著苗亮說,「嗯,我們現在就過去吧。」那才轉臉俯瞰著楚楚動人的女孩,說,「我教給你騎馬,好不好?」
秋語兒鼻子一哼,「你少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我在鄉下的時候,可是會騎馬的哦!」
「哦?這麼厲害?我的小妻子已經會騎馬了?」雲鷹澤讚賞地盯著語兒。
語兒抿嘴樂。
她沒有說實話,她不會騎馬,可是在鄉下騎過毛驢,哈哈,反正都是騎,相當於會騎馬了吧。
一行人做著觀光車來到了賽馬場。
(☉o☉)…
秋語兒看著雲鷹澤牽給她的那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震驚地喃喃道,「這馬……好高啊。」
比毛驢可是高大很多啊!看著就讓人膽戰心驚。
雲鷹澤笑,「哦,比你鄉下騎的馬高嗎?你鄉下騎的馬,不會是馬駒吧?呵呵……」
秋語兒要面子地打了雲鷹澤一拳,那才手牽韁繩,一隻腳去踩馬鐙子,往馬背上騎。
「哎、哎、哎……」一次沒有騎上去,秋語兒順著馬身子往下出溜,嚇得叫喚起來。
多虧雲鷹澤從後面托住了她屁股,輕鬆往上一托,才將秋語兒送上了馬背。
雲鷹澤笑著捏了捏秋語兒的屁屁,「看看,蠻瘦的一個丫頭,非把屁股養得這麼大,上馬費勁了吧?」
「雲鷹澤!你閉嘴啦!」冷汗。這屁股大小,也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啊。
雲鷹澤呼哧一下,利索地騎上了另一匹高大的白馬,身姿優美,動作幹練,牽著韁繩轉臉笑看著秋語兒,「怎麼樣?小東西,我們倆比試一下如何?」
秋語兒蹙眉,吸氣,「嗚嗚,不比了,我害怕,我不要騎了,馬的身子老是亂動。」
逗得雲鷹澤仰天大笑,「馬的身子不動怎麼跑?小傢伙,我看你剛才就是吹牛。亮子,你牽著小姐慢慢遛一遛,我好久沒有騎馬了,要可勁地跑上一陣子。」
苗亮也笑著過去,牽了語兒的馬,應道,「好的,雲哥。」然後對著秋語兒說,「小姐,你看著吧,我們老大騎馬是非常瀟灑的,嘖嘖,當年在日本參加一次賽馬比賽時,好多女人都看著老大花癡得流鼻血了。」
秋語兒癟臉,「亮哥,求你說話不要這樣誇張好不好,淨替雲鷹澤吹噓。」
苗亮瞪大眼睛,「我拿我的小命向你發誓,我一句話也沒有吹噓!千真萬確!」
賽馬場門口,一個帶著大大太陽帽的女人走了進來,左右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