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騷亂的聲音猶自清晰入耳。
屋內閃亮的一大堆美鈔,震得彭仙兒頭暈。
一百萬啊……
真是想不到,那個外甥女秋語兒竟然值這麼多錢。
狠狠嚥下去一口口水,彭仙兒色迷迷地笑著說,「只要雷總說話算話,那麼我總會想出來一個誘敵方法,讓那個丫頭就範的。」
眼睛珠子骨碌轉著,已經在腦海裡羅列了好幾種方法。
雷井齜牙壞笑,「你怎麼說也是她的姨媽,如果我得到了秋語兒,不會虧待你這個姨媽的,哈哈……」
彭仙兒也跟著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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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蕾紅腫著眼睛,在網上查著百度。
關鍵詞都是「毒品」,「毒癮」,越看心越涼。
僅僅是一般的鴉片,犯起毒癮來,都讓人生不如死。更不消說這純度很高的注射了。
身體的血管裡,不由得寒意叢生。
又去查了查戒毒所……臉色越來越差。
被壞人強暴,倒成了可以忽略的問題,毒癮,才是最最要命的。
米蕾自小從立南市長大,接受的教育很是開放,再加上周圍的耳濡目染,女人的貞操觀不是那麼看重。
她不像秋語兒,把身體的歸屬看得那樣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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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激戰過後,秋語兒不自覺地就睡著了。
睡夢裡,嘴角動了動,輕輕彎起一個優美的弧度。
她枕著雲鷹澤的胳膊,就像是嬰兒一樣,趴在他胸膛上,一隻小手也護在他胸口上,非常乖巧的睡姿。
他靜靜地看著懷裡的女人,心花怒放。
擁有這麼個小女人,讓他彷彿擁有了全世界那樣滿足而幸福。
想到剛才她欲拒還迎的八爪魚一樣的攀附,還有她一次次動情的妖嬈緋紅臉腮,雲鷹澤輕輕地笑。
小丫頭,終於懂得迎合他了。
他的大手情不自禁地撫弄著她的粉紅酥胸,睡夢裡的她,禁不住抖了抖身子,「嗯啊……」哼了一聲。
放眼看過去,那邊桌子上,自己的手機,在一閃一閃的。不用說,很多事情需要他決斷。
管他的,他現在只屬於她。
一動不動的,任由女人枕著他結實的胳膊。
「哎呀……」歎息一聲,秋語兒幽幽地醒轉過來,首先對上了一雙深情偷笑的眸子,先一怔,馬上羞紅了臉,把小臉往他胳肢窩裡一扎,悶悶地說,「你看我幹嘛?」
雲鷹澤的手指,在她柔滑的脊背來回地滑弄著,低聲笑,「看你睡覺像是小貓一樣。」
然後吸了一口氣,又補充道,「而且是一隻小饞貓,貪吃的小饞貓。把你老公我,累得筋疲力盡。呵呵……」
呵呵什麼呵呵!
秋語兒嘟起嘴,抬臉,羞憤地打了他胸膛一拳頭,「最壞最壞的就是你了!我可算知道了,偽裝得像是個文人一樣,其實……其實就是個野獸!不僅兇猛,你還死壞爛壞,狡猾得很,那樣可惡地勾引我,吊我胃口……」說到羞人的地方,她頓時住了口,在男人好整以暇的寵愛的視線裡,紅透了臉,吐吐粉舌,就像是小鹿一樣,跳下了床,逃進了洗刷間。
「哈哈……」栗色的髮絲下,那雙深邃的眸子,明亮而璀璨,透過模糊的毛邊玻璃看著秋語兒妖嬈動人的身體曲線,大聲說,「要說偽裝,還是你本領大。真看不出,你還那麼開放、主動,主動要我給你,再給你……」
洗刷間的秋語兒氣得攥拳頭,拿起一瓶沐浴液朝床上的男人砸了過去。
「不許你再說了!」
雲鷹澤輕鬆地接住了沐浴液,從床上一躍而起,全身精壯的肌肉和下面誘人的風景全部落入了她的視線裡,立刻嚇得秋語兒閉上眼睛,不過該看的,她全都看到了。
暗吞口水——話說,他的身材,真是讓女人浮想聯翩,色念叢生啊。
腰間多了一雙手臂,雲鷹澤也進了淋浴間。
不由分說,先扣住了她的一隻粉胸,咬著她耳朵呢喃,「我幫老婆洗澡……誰讓我不聽話,讓老婆方才發了洪水呢……」
他真壞!
言語間,總是取笑她!
秋語兒朝著雲鷹澤的腳踩下去,「叫你口無遮攔!」
「哎喲,疼死了,老婆好狠心,你剛才抱著我胳膊睡覺,害得我整個胳膊都麻了,我知道了,你是嫌我沒有滿足你,你剛才夢裡嘟嚕著:要,還要……」
「你又亂講!壞蛋!雲鷹澤,我跟你拼了!」秋語兒把噴頭的水朝著雲鷹澤噴去。
兩個人在洗刷間裡玩得不亦樂乎。
他給她搓洗,壞得,大手只是往人家敏感地帶去探。
強迫的,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上來,剛開始誘惑她,數一數他身上的肌肉數目,卻數來數去,引領著她的小手,滑到了他小腹下面某處。
呼吸有些熱,某位武功高手,正在極力克制自己銅牆鐵壁的性慾。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了話語,相互依偎著,任由溫水從上而下地澆著他們。
秋語兒把臉趴在他胸口上,貼著他結實的身體。
「這樣……好幸福……」語兒輕輕地呢喃。
「嗯,很幸福。如果再來幾個人,也很不錯。」
「額?誰?」秋語兒詫異地抬臉審視著美男。難道他想要幾個女人,當現代的皇帝?
雲鷹澤低頭親一下她的鼻尖,笑著說,「再來幾個我們的孩子,不是更幸福?」
腦海裡想像出,幾個小傢伙圍著他們嘰嘰喳喳的場景,男人莞爾一笑。
卻不料女孩氣惱了,「什麼啊,你以為我是豬啊,還要生幾個孩子。哼!」
「呵呵,我就想讓你做我專屬的豬媽咪,給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反正再多我們也都養得起,你就放心大膽地生唄。」
女孩瞠目,「我不要那樣狼狽,除了生孩子,還是生孩子……」
「嗯嗯,錯,你還有伺候你精力過分充沛的老公這項艱巨的任務呢。」
女孩笑打著他,「你這個色狼!」
「誒?我還就願意當你的色狼,而且要活到老,色到老!」
霧氣繚繞,晶瑩的水珠灑在兩個人身上,室內馨香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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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井接聽著電話,「嗯,她今晚回去音樂廳?自己去嗎?……和雲鷹澤?那好,你到時候找機會把她帶離座位,最好去女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