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在一下下顫動著。
床上的風景,美艷妖嬈。
他不知疲倦地索要著她,偶爾發出一聲聲粗啞的低吼。
彷彿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撲在自己久久等候的獵物上,啃噬。
「哦……不……不要了……停……停下啊……」
秋語兒斷斷續續地乞求著,醉眼微瞇。
呼吸好奇怪。
一會像是敲鼓一樣怦怦跳個不停,一會又像是擱淺的魚兒,毫無動靜。
「不能停!」男人完美的脊背上,尚且還有傷口和包紮的紗布,可是卻絲毫不能影響他劇烈地動作。
「絕不停!」
他不捨得從她美好的身體裡離開。
「唔唔唔,求你……停下……我……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羞憤不已,卻迫不得已地低聲喘息著求他。
她的腿好酸好酸!
她的腰好麻好麻!
她的下體……
應該充血了吧?
最主要是,她已經在他的探入下,幾次高峰,下面如同湧潮……不堪啊……
雲鷹澤酒氣散去了一半,鷹目流轉,璀璨動人,盯著身下的女人,一邊撫摩著她的嬌軀,一邊壞笑著問,「你求我?」
秋語兒明明聽出來了他口氣裡的譏笑,卻也無奈,只得在他又一次猛烈襲來時,瑟縮著身子說,「求、求你了……」
雲鷹澤滿意地一笑,說,「那你發誓,只做我一個人的女人!」
秀美的唇角,帶著明顯的得逞和霸氣。
秋語兒皺著眉頭,剛想反駁,他又挺胯,再一下狠狠地追擊,害得她先「啊……」一聲,才無奈地說,「好、好吧……」
心裡想,口頭答應,無憑無據,過後自己死活不認賬。
他一直貪婪地在她體內探索著,換了幾個姿勢仍舊不嫌累,每一次進攻都讓秋語兒忍不住地呻吟出來,快停下啊,再不停下……再不停下……她就又要攀上高潮了……那就太太丟臉了……
雲鷹澤呼吸急促,渾身大汗淋漓,扳著她的小臉,逼迫著,「說,說你愛我!」
秋語兒愣了下,忽閃幾下她濕漉漉的睫毛,撅嘴,「不說!」
「說不說?」他又惱火了,暗暗使上內力,強悍如鋼地刺殺了過去。
「啊……好痛……」秋語兒被他這一次,差點弄昏過去,雙腿發抖。
「說!」
「不說……」聲音漸弱。
「說不說!」
雲鷹澤氣沖牛斗,鉗緊了她躲閃的腰,狠狠的一下下猶如暴風驟雨一樣衝過去。
「啊……不……說……」
秋語兒在他凶神惡煞的追殺下,渾身顫抖,竟然劇痛之下又攀升到了快意淙淙的雲際。
呼吸更亂了……
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仍舊不能緩解她的急促呼吸。
終於,她幽幽地嘀咕了一句,「你壞……」
然後便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啊!」雲鷹澤頓時一驚,嚇得托抱起她的小腦袋,輕輕地呼喚,「語兒!語兒!對不起,對不起……語兒……對不起……」
這該死的武功,該死的強悍的性慾,該死的自己啊……
不敢再動,儘管還沒有讓雲鷹澤發洩夠,他卻不得不抽出身,放平了女人。
輕輕撫摸著她的卷髮,她的小臉,禁不住輕輕地歎息,「你……你怎麼就這麼倔呢?難道說愛我,就這樣困難嗎?連撒個謊,你都不願意嗎?我做人,也太失敗了……」
得到人家的身體,卻怎麼也得不到她的心。
她的身體,由強力屈服於淫威之下,可是她的心,卻還在葉悠然身上……
雲鷹澤突然覺得自己無限悲哀。
他哪裡知道,秋語兒不是不愛他,而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在被強暴的情況下,說出來愛那個字。
輕柔地給語兒蓋好被子,他站起身,從地上的衣服裡,找到香煙,點燃了,走到客廳裡,悶悶地吸煙。
說是復仇,口口聲聲說把人家當做復仇的工具,卻把心給了人家……可悲的是,自己明明愛上了她,卻還不能承認。
他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愛上仇人的女兒!
唉……剪不斷,理還亂。
如果秋語兒不是秋雅茹的女兒,多好啊!
正亂七八糟地想著,雲鷹澤兜裡的手機響了,他掏出來,接聽。
「說。」
那邊很焦急,「雲哥,我是建虎。我們的人發現,莉莎暴露了!據調查,莉莎現在被關在雷豹集團的一個廢棄倉庫裡。」
雲鷹澤一聽莉莎,馬上瞇了眼睛。啐了一口,對著手機毫無猶豫地說,「建虎,你立刻調集我們的裝甲車,帶著幾十個弟兄們,把那個倉庫給我平了,一定要救出來莉莎。」
「知道了雲哥!」
莉莎暴露了……
雷井這麼快就將莉莎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雲鷹澤瞇了眼,縝密地思索起來。
只能說明一點,有人把莉莎供出來了!
雲鷹澤快速去穿著衣服,一邊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去應對。
穿好T恤,情不自禁地走到臥室裡,靜靜地看著女孩的睡姿。
拳頭握緊。
覆過去身子,在她額頭輕輕地烙下一個吻。
纏綿,而深情的一個吻。
忍了幾忍,終於用很小很小的聲音,伏在她耳畔,呢喃,「語兒,我……愛你。」
說完了,雲鷹澤感覺臉上一份燙熱,即刻起身,龍捲風一樣刮出了房間。
****
一個小時之後,雲鷹澤趕到了醫院裡。
他陰沉著臉,快步如飛。
苗亮一群人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
彭!
與一個人撞在了一起。
「鷹?你來了?」一隻小手扯住了雲鷹澤的袖子。
雲鷹澤納罕地停步去看,一愣,「你?」
沈娟。
沈娟微微驚喜地笑,「鷹,你是來看我的嗎?」
原來,他心裡還是有著自己的。
沈娟羞澀地低頭咬唇,小女人的羞澀多情情態。
雲鷹澤略略皺眉,「我是來等待一個手下的。」
「啊?」沈娟吃驚,「你、你、你不是來看我的?」
雲鷹澤很焦急地往裡走,「娟,我先失陪一下,我的一個手下在急救。」
說著,急匆匆向裡繼續疾走。
一群人從她身邊刷過,沈娟瞬間成了木雕泥塑。
癡癡地看著男人偉岸的背影,那毫無留戀的硬冷的身影,讓沈娟淚眼婆娑。
來看手下……
根本不是來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