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纖弱的手指,在男人結實有力的肌肉上徜徉,禁不住微微地顫抖。
終於,她伏下去臉,把她濕濕的吻,落在他誘人的脊背上。
趴在床上的雲鷹澤,睜著眼睛,藏起了他的眸子。女人在吻他,在他身上熱烈的呼吸著,他卻抿緊了嘴唇,扼腕歎息著。
昨晚……他再一次在秋語兒身上失去了自控……那是一種如火如荼的想要融為一體的強烈的噴發力,他為那不能操控的情感,感到恐懼。
總不會……像是中了蠱一般,戀上了那個小丫頭吧?
所以,他逃也般,逃到了這個女人身邊,把他在秋語兒身上不曾發洩的狂火,都一股腦地噴射到她的身上。
當這個跟寧玉一般模樣的女人,在他所向無敵的強攻下,情不自禁地愉悅地輕顫、呻吟、扭擺時,他竟然有一股惡狠狠地復仇快感。
寧玉,你不是拋棄了我嗎?你不是離我而去嗎?現下你為什麼還會在我的情欲給予下,發出那樣讓人血脈賁張的叫聲?
你還是依戀我強悍的給予,對不對?
因此,晨曦來臨時,他依舊沒有饒過她,在她不斷地求饒聲中,凶神惡煞地一浪浪撲將過去。
這個阿玉,在他凜森森的追迫下,一次次登上情欲的高峰。
她的熱乎乎的吻,追著他的脊柱一路向下,竟然吻到了他性感的臀瓣上。
他一個吸氣,倏然而起,女人驚得低吟一聲,再抬眼去看時,偉岸的男人已經躍到了洗刷間門口。
英姿挺拔的身姿,那樣俊朗而迷人,正往淋浴間裡走。
修長的腿,有力的腰,筆直而寬闊的脊背。
阿玉看得微微發癡,禁不住跟過去幾步,輕輕地說,“我……和你一起洗,好不好?”
雲鷹澤這才冷冷地看向她,無視她一身雪白的粉體,毫不猶豫地說,“不好。你手上還有傷,不能觸水。”
阿玉呆了呆,眼睜睜看著淋浴間的房門關上,神思恍惚。
他明明說的話,是關心她的意思,她卻聽來,那麼遙遠而生疏。
洗刷完畢,換上一身新衣服的雲鷹澤,溫文爾雅,玉樹臨風。跟他在床上氣吞山河的凶狠狀有著天壤之別。
這分明就是一個謙謙君子。
名貴的腕表戴好,雲鷹澤這才抬目去凝視著身邊**的女人,“你想要什麼?告訴我。”
阿玉朱唇輕啟,喃喃地說,“我不知道想要什麼……我想和你在一起,看不到你,我感到恐懼……”
很懦弱地抖了抖眼睫毛,跟寧玉裝可憐的小樣子,如出一轍。
雲鷹澤看得愣了一下,轉過去臉,“我很忙,不可能經常陪著你。”
說著就想往外走。
女人一把揪住他衣服角,弱弱地說,“我不想在這裡住,這裡好憋悶……”
雲鷹澤略略皺眉,女人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這裡缺少家的溫馨,我住不慣。”
雲鷹澤又深深看了女人一眼,沒有再說什麼,掙開了她的牽掛,拉開門走了出去。
女人可憐巴巴的無助的目光,追隨了他好久好久,直到消失。
雲鷹澤坐進自己汽車,突然對著前排的苗亮說,“亮子,下午……你派人把阿玉送到雲靄莊園去住……”
苗亮剛想點頭,卻禁不住啊出聲來,“什麼?!雲靄莊園?”
( ☉ o ☉ )……他沒有聽錯吧?雲靄莊園自從走了寧玉小姐之後,再也沒有入住過一個雲老大的女人……
雲鷹澤狹長的鷹目已經轉視窗外的風景,眸子幽深不見底,“嗯,把她接過去,她在酒店住不習慣。”
苗亮皺臉,“可是……”
家裡有語兒小姐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突然住進去,算怎麼回事嘛。
“下午三點半之前你辦好。”
苗亮不敢多說什麼,只得應道,“明白了,雲哥。”
貴賓台球室裡,一個黑西裝的小弟走到雷井跟前,貼著耳朵小聲地說了一通什麼,雷井怔了怔,然後爆發了大笑。
“哈哈哈……我就說嘛,那個女人肯定是雲鷹澤的克星,不錯啊,竟然能夠入駐雲靄莊園,很不錯的消息……”
陪在一邊扛著一只台球桿的妖冶女郎莉莎,心裡暗暗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