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花夜總會一片混亂,被凶悍的雷豹集團的人,轟的像是逃難一樣。
店裡的總經理也被人摁在辦公室,用刀杵著脖子。
背景音樂一直在響著,回蕩在偌大的大廳角角落落。
只不過,本來人流熙攘的大廳裡,一個顧客都沒有了。
“啊……嗯啊……”女人一聲聲尖利的叫聲,充滿了情欲的纏綿。
那張桌子上,赫然躺著衣衫不整的莉莎,她的身上,匍匐著一個凶猛的男人,正摁著她的胸脯,下身一下下狠狠地撞著。
“小騷貨,你叫啊……使勁叫……哥哥就愛這一口……”雷井臉上的傷疤隨著他的淫笑而蜿蜒起一個可怕的隆起。
他白牙森森地笑著,舔著舌尖,一次比一次凶悍地俯沖過去,弄得身下那個女人閉眼慘叫,渾身顫抖。
桌子在顫動,他的粗喘聲,女人的叫聲,與背景音樂聲混合在一起。
一圈人圍著這兩個人,仿佛木雕泥塑,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雷井搞女人,通常都是當著手下就進行,他眼裡,女人就是玩物,還不如弟兄們值錢。
不過……身下這個嬌叫著的莉莎……喲呵,挺會伺候男人嘛……引得雷井興致越來越高,僅僅在桌子上一個姿勢,他都不滿足了,抱著莉莎到了沙發上,干脆解下了自己的腰帶,褲子也褪下去,低罵著壓了過去。
莉莎一邊竭力迎合著身上的男人,一邊微微濕潤了眼睛。
這下子,算是完成任務了吧,算是勾引上了雷井吧……他……是不是應該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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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語兒被雲鷹澤緊緊擁著,塞進了汽車裡。
進了汽車,他的一只臂膀還仍舊圈著她的身子。
秋語兒看著窗外,那可憐的四個家伙,一點點艱難地坐起身子,擦拭著臉上的血,尤其是葉悠然,那樣不甘心地癟了一只眼,目光追隨著自己這輛車……心裡難過極了。
不禁咬咬嘴唇,不悅地埋怨雲鷹澤,“你干嘛打人家?再說你功夫好,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太不講理了!”
雲鷹澤把臉扭向窗外,看著擦過的一幢幢建築,俊美的眸子裡一簇簇怒火,“是他欺負你!難道你願意被他欺負?”
“你把他拉開,救了我不就可以了,干嘛非要打他?”秋語兒一生氣,仰起臉,去看叔叔的臉,那才發現,天哪,她竟然趴在他的懷裡,小臉貼著他的胸膛……能夠聞到他身上那股清雅的男人清香,還可以把他俊美的唇線看得一清二楚。
就那樣抬著臉,仰望著他,有幾秒鍾的失神。
雲鷹澤冷笑一聲,低頭也去看秋語兒,“你是看著那小子長得帥,就不想推開他吧……”
“才不是!”
話出口時,低頭俯瞰女孩時,才驚覺到,她正揚著她粉嫩無暇的粉臉看著自己,那精致的小鼻子,那呼吸間都可以感覺到的少女的香甜氣息,那水澤待嘗的性感朱唇……頓時一股火氣沖上了雲鷹澤的腦袋。
他差一點就那樣低下頭,去吻她了。真的就差一點點!
呼哧!
雲鷹澤觸電一樣,抽回自己手臂,離開她身子一段距離,臉也扭轉了過去,一眼都不看秋語兒。
秋語兒也微微意識到了什麼,很曖昧,說不清的悸動。心跳加快地低下了頭。
好久,兩個人都不再說話。
直到汽車駛入了雲靄莊園的地界,秋語兒才悠悠地冒出來一句,“以後你不要去學校接我放學了……”
雲鷹澤心一緊,卻什麼也沒有說,依舊水波平靜地看著窗外。
***
葉悠然的公寓裡。
米白他們三個都是輕傷,只有葉悠然最嚴重,鼻子差點被打斷鼻梁骨,眼睛還青了一只,像是熊貓。
“怎麼說,我們也都是有點功夫底子的,尤其是悠然,那可是專攻的散打,怎麼跟人家打起來,那麼不堪一擊?”
米白分析著,一聲聲歎息。
葉悠然從小冰箱裡取出來一瓶啤酒,咬開瓶蓋,坐在床上,失神地灌酒,嘟嚕,“只能說,他太強大了……”
回想起那個冷若冰霜的男人緊擁著秋語兒離去的情景,葉悠然就難受。
“喂,悠然,你這樣子,不會影響一周後你的個人演奏會吧?那可是很重大的一次公演,不是國內,而是全亞洲,你這副樣子……”李舒提出質疑。
葉悠然瀟灑地聳聳眉毛,“沒有關系的,我復原能力很強,只是……如果那次演奏會,秋語兒可以去的話……”
其他三個哥們都瞠目了——這小子還不死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