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瀲晨,你以為就憑你跟洛渝炎就能擋得了我麼?」華月梅看薇菡不語,甚是無趣,既然事情已經敗露,根本就無需再多做無謂的解釋了,當務之急的是要給爹報信,讓他在皇甫瀲晨緩過神前趕緊行動才是,策劃了這麼多年,捲入了那麼多人力乃至物力的情況下,不容許一點點差池毀了這一切。
不是自己太過於自信,皇甫瀲晨跟洛渝炎的功夫路數自己早就摸得一清二楚,而自己,恐怕不是今天自己展露出來的話,他們根本就不會知曉自己有武功吧,而且,可以百分百肯定的是她的武功,絕不在他們二人之下。自己若是願意,百招之內就可以帶著薇菡消失在這兩個人之前。
雖說自己絲毫不懂武功,但是對於妹妹的武功根底確是一清二楚,曾經聽得爹爹密報上告知過自己,在軒轅,能與姐姐過上百招的人都找不出幾個,更別說是將她擒拿問罪了,縱使如今皇上對自己是這般態度,但是,自己心裡是明白的,那都是因為自己的真實身份跟目的,怎能再去怪皇上呢,此刻她所擔心的,都不是自己會落到如何的下場,妹妹會被皇上跟諭炎怎麼樣,而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妹妹會不會就此對皇上不利,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誰都懂,而爹爹苦心醞釀了那麼多年的計謀,不久是皇甫瀲晨的人頭麼,她怕,她怕下一刻,妹妹就狠下殺手,不等爹爹下令佔領軒轅大都,奪取軒轅兵權的狀況下,先將皇甫瀲晨給~~~
拉著華月梅的羅衫的手越握越緊,指關節隱隱發白,「妹妹,不可以~~~」
華月梅轉頭輕笑,唰的從腰間抽出一把軟件,劍尖輕搖,直指皇甫瀲晨面門,腳下卻半點未動,「我的好姐姐,你這是在擔心我一劍就將他結果了麼?放心啦,妹妹我是不會這麼魯莽的,就算現在我提著皇甫瀲晨的人頭,拿不到他的兵符,那也是白搭,要知道,軒轅國的兵士們,可都是認符不認人的呢。」
洛渝炎見華月梅拔劍,心一緊,當下就探到腰間想拔劍,不想跟前人影一閃,等自己回過神來,再要拔劍卻發現腰中的劍確怎麼也抽不出來,低頭一看,額間的冷汗立馬冒了出來,劍鞘口已經變行,劍被卡在裡頭根本不能再拔出來,口上兩個清晰的指印清晰可見。原來,就在剛才自己想要拔劍的當口,華月梅早已經先自己一步,瞬移到自己身邊,並將自己的劍鞘口捏扁,瞬間又回到了原位,還是原來的姿勢。
見眼前白影一晃接著又見洛渝炎臉色大變,順著洛渝炎的目光看去,皇甫瀲晨亦是心頭一驚,看來,華月梅的武功早已出乎自己想像。
看著眼前兩個平日裡氣宇軒昂的男人如今一副倉惶,大笑「哈哈,皇甫瀲晨,還想跟我過招麼,先幫洛渝炎把箭拔出來再說。」
一旁的暗衛早已經按捺不住,苦於一直沒接到皇甫瀲晨的命令不好對華月梅下手,如今見華月梅一再出言侮辱皇上,一聲大喝便出拳向華月梅擊去。
華月梅眼裡竟是不屑,一把將ぬ薇菡推開,身子一搖就躲過了那一拳,繼而飛身而起,毫不費力的轉回劍把看似輕輕的在暗衛後腦一季,暗衛便搖搖晃晃倒了下去。順著傾斜的屋面骨碌碌就要往下滾去,皇甫瀲晨腳尖輕點身子就射了出去,一把拎住暗衛的腰帶,將暗衛放到平整的地面上,繼而伸手去探暗衛的鼻息。
華月梅在屋頂咯咯直笑,對著皇甫瀲晨大聲叫到「不要緊張,只是敲暈了而已,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