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琪琪總是在想著大師的話,看來她的人生真的是夠倒霉的,如果大師說的是真的話。不過,她只是一個失身的女子,怎麼可能會和那麼多的男子有牽扯呢?心中微微的不安著,五年,這個時間太過遙遠,如果能靜靜地等下去,那該多好。
「啊……」
不曾想,人就撞入到別人的懷裡,琪琪摸著鼻子大呼,頭頂卻傳來一陣壞笑聲。
「你,你走路不長眼嗎?」
難得的,琪琪第一次發怒,抬起頭,只見上官墨一臉的驚訝,琪琪忙低下頭,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我,沒有看到!」
只是聽到笑聲,早忘了剛剛好像是自己沒有看路的,所以撞到人的應該是她,不是上官墨啊。
「呵呵,玉琪,沒想到你也有生氣的時候。剛剛是在下的不是,沒有給馮小姐讓路,是在下失禮了。」
嘴角微微的翹著,說出的話,帶著微微的調謔之意,琪琪的小臉更紅,一時之間,竟也不知道該如何回話才好。
「出來走走吧!」
眼中,換上一股淡淡的憂傷,琪琪聽罷,一時之間竟是不能拒絕。稍一頷首,琪琪跟著他來到寺外,只見周圍滿山遍野的紅葉,密密麻麻的,觸目都是似血的鮮紅。
「玉琪,你們什麼時候離開?」
聲音淡淡的,帶著不可觸摸的傷感,讓琪琪聽了都覺得不安。
「過兩天吧,我一般要在這裡停留兩日,看看這遍山的紅葉後才離開。」
一年,她出來也就這一次,一直以來,她都是分外珍惜。
「你一直都帶著面紗嗎?」
這面紗,很薄很薄,離得近時,都能看到那細緻的肌膚,細小的毛孔。
「出來一般會帶吧。一個女子,出門在外總是很不方便的。」
不想對他怒言相向,責問他的無禮。但琪琪的話,說的也甚是隱晦。她這人一般也是這樣,總是淡淡的,很少有人能看到她發脾氣的時候,而她,一般也很少發脾氣。
「那倒也是。玉琪,總是覺得,我們兩個人甚是有緣呢。明天我就要離開了,很真是捨不得就這麼的和你告別。」
他仰望著天際,夕陽就要落山,這裡的地勢很高,現在才看到夕陽就要下落,如果是在別的地方,太陽應該早就落下去了。
「呵呵,或許是吧。不是說十年修得同船度嗎,我們一路走來,或許,在很早很早之前就接下緣分了吧。」
嘴角溢出一絲的淡笑,怪不得覺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這淡淡的傷感難道是因為她嗎?
搖頭苦笑,怎麼可能呢?他們又不是很熟悉,最多,也就算是,還算說得來的朋友吧。
「是啊,應該是的。玉琪,你很淡然,也很堅強,雖然看不清你的容貌,但只是這麼淡淡的站著,卻足以讓人移不開眼。明天我就要走了,可以讓我看看你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