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桶!給我打,狠狠地打!」
蘸著鹽水的皮鞭,一聲聲的抽到那一個個身上的鞭痕已經密佈的人的身上。辟啪的聲音,聽著就讓人感到膽寒。
二十多個人守著一個人,結果都守不住,這件事無論換成是誰,臉上都是掛不住的。聽著那一聲聲的鞭子落身時的啪啪聲,彩霞的身子顫抖了下,因為她也的暗中保護之人,但堡主沒有讓別人綁住她,這已經是天大的面子,如果不是堡主開恩,現在她的身上估計也和他們一樣了。
「說,到底有沒有看清是何人?」
堡主拿起邢台上一根晶亮的皮鞭,在旁邊的鹽水裡一蘸,拿著就向一邊的刑架上上走去。綁著的侍衛身子一陣顫抖,眼中滿滿的都是恐懼,雙目直直的看著那黝黑發亮的皮鞭,露出一臉的驚懼。
「堡主饒命,他是用毒……迷藥……」
其中的一個說話聲音顫抖,吐出的聲音也不連貫,他哆哆嗦嗦的說著,堡主腳步一頓,雙目忽寒:
「飯桶!這麼多人,竟然都中了迷藥?」
這也是借口?不屑的看了顫抖的人一眼,鞭子就揮了下來……
「是迷藥,堡主……我們當時只是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像是晚上開的夜來香的味道,但剛剛聞到,人就失去了知覺……」
啪……
那一鞭還是落了下來,鞭之所到,深可見骨。侍衛痛的咬緊牙關,額頭冷汗直冒,但卻一聲未吭。堡主滿意的點點頭,冷聲道:
「這,也是借口?」
眾人低下頭,都知道今天活下去的希望不大,可他們誰也不敢求饒,因為以堡主的脾氣,如若求饒,不但不可能活下去,死時必是更慘。
「哼,打,往死裡打!」
錦袍一甩,鞭子丟到地上,堡主回到審訊時做的那個碩大的椅子上,目光冰冷的看了綁著的二十個人一眼,冷笑著說道。
「啪啪……」
鞭子聲再一次響起,眾人的臉上早已是一片的死灰:保護小姐不利,他們的確是該死,堡主這麼判,他們無話可說!
「住手!」
淡淡的聲音,在辟啪的鞭子聲中是那麼的微弱,但眾人卻神奇的都聽到了——
執鞭著住手,挨鞭著抬頭,一起看向門口那個一身淡黃色衣服,臉上遮著同色系的紗巾的妙齡女子款款的走了進來。坐在主位的堡主神色一僵,臉上換上寵溺至極的笑容。他連忙站起身來走向門口,迎向那個本來就不該在這裡出現的女子,柔聲問道:
「琪琪,這裡濕氣重,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說話間,眼光瞟向一起看著琪琪的眾人,眾人忙垂下頭,心裡暗歎:
小姐來了,說不定,他們能撿回小命一條!
臉上重又現出希望,因為他們都心知肚明,堡主最寵小姐,小姐的話就是聖旨,堡主從來都沒有不依過!
「爹爹,女兒也只是無聊走到這裡罷了。他們怎麼了?犯了什麼錯啊,怎麼傷的這麼厲害?」
好奇的睜大眼睛,打量著他們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痕,琪琪天真的問著,臉上露出一絲的不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