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的烏鴉,不過都是死烏鴉,然後普拉普拉的往下掉。
「呵呵!」苦笑,忘記和自己說話人的身份了,人家是四大殺手,向來殺人不眨眼!我只是個大盜,騙人不眨眼!唉!這就是工作的差距啊!
「那個,今天晚上你也要在這裡看著紅菱嗎?」
「嗯!」他點頭。覺得我問的問題,有點無語。
「可是人家要洞房哎!你也要在門外看著?」
「是啊!有什麼關係?」野寒一臉無所謂的看著我,這回換我換我無語。我只是發出一聲感歎,「你的定力真好!」
「啊?!」他這回好像聽明白我的話了,臉瞬間紅了起來。
我一吐舌頭。然後怪笑,「好了!你有事做,我也有事!我們各做各的吧!北北!」
「啊?!你要幹什麼去?」野寒看著我皺起眉頭,我勾起嘴角最完美的弧線,然後消失在他面前。
我幹什麼,你幹什麼我都不管不了,你管我幹什麼!
我就立在他們洞房門外,這回我也不偷東西了!我還有一件比偷東西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半晌,思瑛夜醉醺醺的被人扶了回來。我腳下一個石子踢過去,正好踢到他的膝蓋,他一下子摔倒,嘴裡大喊,「來人抓刺客!有刺客!」
宮裡面順時間亂了起來,我呢,就隱身在一個樹上。看著事態的發展,直到,所有人都去抓刺客,院子只剩下他自己的時候,思瑛夜才伸了伸懶腰,衝著樹上喊道,「下來吧!我都看見你了!」
「哼!」我飄然下來,衝他皺了皺眉,「你怎麼知道我在那?」
「石子的方向啊!」他搖頭,然後嘴角掛起淫笑,「我知道有人,可是不知道是你,我還以為表哥呢!怎麼了,我要洞房,你也心急了?是不是想和我一起啊?你要是來,我准換人洞房!」他的手伸向我的衣服。
我倒是沒有躲,只是那眼神掃了他一下,淡淡的說道,「要是你真的碰我,你覺得花夢軒會怎麼對付你?」
「呃——」他的手僵在半空,臉色陰陽的變了一陣,然後,笑,「剛喝醉了!呵呵!別介意啊!」
「那你這酒也醒的夠快的啊!」我笑。
「好了!說吧!什麼事!」思瑛夜白了我一眼。
「你還真沒有良心啊?!」我搖頭,「這剛當上太子,把我這個恩人就給忘了!」
「我哪有!」
「沒有?!」
「當然沒有!」
「那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不是都答應過你條件了嗎!你還要什麼條件啊?」
「我想換一個條件,就是讓你殺冰玨的事情!我覺得讓你親自殺了自己的老師真的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畢竟天地君親師嗎!」
「那你要我幹嘛?!」思瑛夜機警惕的看著我。「你會有那麼好心?我就不信了!你以為我是表哥呢,讓你怎麼騙,怎麼是!」
「我怎麼騙你表哥了?!」我咬著牙,瞪著他。思瑛夜見我生氣,便換上笑容。「說吧!嫂子,什麼事!」
「別一惹我生氣就叫嫂子!誰是你嫂子!」我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在叫嫂子,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嫂子哪捨得啊!我這麼瀟灑英俊帥氣!人見人愛的!要是沒有舌頭,還怎麼當太子啊!」思瑛夜一臉痞子似地笑容。
「好了!我也米有什麼特別的要求!」我詭異一笑,讓思瑛夜有點發毛,「放心,不讓你殺人放火!」
「那你要幹什麼?!」
「我讓你一輩子都不許碰紅菱!」
「啊?!」
「知道什麼意思了吧!」
「我們可成親了?!」
「我不讓你碰,你就不要碰!」
「可是!?」思瑛夜皺起眉頭。
「可是什麼?你府上的女人那麼多,你就那麼捨不得她啊?!」
「不是捨不得!女人雖然多,可是沒有碰過的不是就她一個嗎?」思瑛夜挑著眉眼,「要不商量一下,我們打個折,我就碰她一次,以後不碰她了!」
「不行!」
「你到底是和她有仇啊,還是有恩啊!我怎麼都看不出來啊?」
「有仇!仇深似海!」我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啊!那就好辦了!洞房之後,讓她去下人房子裡住!然後,讓她給大夫人天天洗腳!這樣怎麼樣?!」思瑛夜一臉討好。
「你白癡還是你的當我白癡啊?!」我看著思瑛夜這個生氣,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我再告訴你一件事,這個紅菱可是學秘術出身!那身手,也不一般!而且會蠱毒!要是被她給你種上什麼蠱毒,你啊,一輩子都別想舒舒服服的過了!還女人!你能活就是奇跡了!」
「我天!這女的這麼狠啊?」思瑛夜一個勁兒的咂嘴。雖然還有點捨不得,但是還是命重要啊!「那個,嫂子啊!跟我出來!」
「啊?!」還沒等想明白怎麼回事,我已經被思瑛夜給帶了出來。
院外,一隊人正拿著火把,向這邊跑來。
「過來!」思瑛夜大喊一聲。
「太子!」一個侍衛頭領,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我,明顯愣住了。「這個是?」
「是誰是你問的嗎!」思瑛夜一擺手,「把這個院子給我封了!以後每天按時從角門送飯就好!但是,不得有任何人與裡面的人溝通!」
「為什麼啊?」侍衛頭領滿是疑惑,要我我也疑惑,剛成親,還沒入洞房,就把院子給封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裡面那個,是個妖精!」思瑛夜煞有介事的附在侍衛頭領耳邊說道。
「妖精?!」侍衛頭領臉色一白。
「所以馬上封門!」思瑛夜拽著我就往其他的院子走。嘴裡還一個勁兒念叨,「妖精啊!妖精!還會下蠱!我的嗎啊!」
我淡笑,這小子,膽子比我還小!這不知道他是真的膽子小啊,還是演技太好了!
「魚兒!」剛踏進另一個院子,就被一聲音叫住。
「花夢軒!」我看著身後這個一身金絲秀袍的男子,突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