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我和花柏珞回到府上,他一路上都捂著我咬他的地方,雖然我沒有下死手,但我確定,我咬他的真的應該很疼。
剛一進門。閩川就跑了過來。附在花柏珞耳邊,說了些什麼,花柏珞臉色一變,急忙向內堂走去。
「怎麼了?」我叫,卻沒有人理我。
來到內堂,花柏珞讓所有人離開,只留下我和閩川。
「到底怎麼了?」
「被盜了!」花柏珞臉色有些蒼白。
「什麼?被盜了!」我暈,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怪哦!不是奇怪連我住的地方也會被盜,而奇怪的是,那個偷盜東西的人,竟然不是我。
「是!」
「丟什麼了?」
「金龍玉珮!」
「誰幹的!」我幾乎是激動地喊出來的,靠,我盯了那麼久的東西,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我能不鬱悶嗎!
「不知道!只留下這個!」花柏珞拿出一條赤色的扳指。
「那是——」我看到扳指臉色一變,那是我師父的給每個弟子的定做的扳指。叫做赤戒!難道說,是我師弟?不能啊,他們都知道我在勤王府,怎麼可能來這裡呢?
「怎麼了魚兒,你認識?」
「啊?不認識!呵呵!」我強顏歡笑,希望花柏珞不要起疑心,汗!可是奇怪了,就算是他們幹的,也不可能不小心到把赤戒都丟了!師父交代過,赤戒是用上古血龍的骨頭製作,價值連城,所以,就算是丟了命,也不能丟了扳指!
「那,你先回去休息吧!」花柏珞顯然感覺到事情的嚴重,可能怕我擔心,我是這麼想,也可能是顧及到我萬一是同黨,所以,讓我先下去。
回到屋子,我一直沒有辦法靜下來。是誰偷了花柏珞的金龍玉珮呢?那不成真的是我師弟他們?不可能,就算他們要來,師父也不會同意的!
那會是誰呢?難道說有人冒充天下第一大盜的門人!可是為什麼要冒充這個呢?亂啊!亂死了!
我趴在桌子上,頭昏昏的,「按說,和野寒約定的時間可到了!要是再偷不到碧落圖,我可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想到這裡,從被子下面拿出我的戰袍。
黑色的緊身夜行衣。當然我的夜行衣和別人的不一樣,我的夜行衣是衣服和褲子。
穿好衣服,拿著偷東西應該拿的東西,然後從窗子飛出。
話說這個王府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藏圖呢?
我站在房子上面,眼睛搜索著王府每一個可能藏圖的地方。
「喂!」
「什麼人?」我一反手,一個飛標打出。
「哎呦!剛一見面就對我下死手,真往我這幾天還想著你!」白衣白袍,銀色的面具。邪媚的聲音,在月光下一切都顯得那麼完美。
「花夢軒,大黑天的,你裝什麼白無常啊!」
「哈哈!那你就是黑無常了!黑白無常,我們兩個還挺配!」說著花夢軒摘下臉上的面具,看著我,笑的妖艷生花。
「嘁!」我很白了他一眼,「你來這裡幹什麼?你不怕花柏珞知道你沒有死啊?」
「啊?呵呵!」花夢軒算是皮笑肉不笑的笑了兩聲,然後將手臂很自然的搭在我肩上,「要是我有什麼事情瞞著你,你會不會生氣?」
「什麼事情瞞著我啊?」
「瞞著你,當然就是不能告訴你了!」
「那有什麼可生氣的!每個人都有隱私權啊!就像我,也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啊!」
「那你就是說你不會怪我了!」花夢軒仰著臉,笑的像個孩子。
「分什麼吧!要是你把我賣了,我肯定怨你!」
「賣你?」花夢軒做了一個很誇張的表情,然後搖頭,「那也得有人敢要啊!」
「花夢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