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完六王爺劉伶後,鬼書生和六王爺劉伶把簫十一郎安排在廳中主位的側下方,六王爺劉伶由於是主人又是大漢朝的皇子,和六王爺劉伶在一起的是一個很是俊秀的貴公子,不善言語但也應該是大富大貴之人吧,所以六王爺劉伶和這個俊秀公子並排坐在主席上,其他的人都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座次入席。簫十一郎對自己能坐在這個位置上確實有點吃驚,畢竟在中國古代歷史上對人的等級觀念是非常看重的,自己不要說是官員,連個功名都沒有坐在這個位置上實在是有點兒太顯眼了,弄得他有些不自在,不過他很快就適應過來進入角色了。
六王爺劉伶對這個俊秀公子很是照顧,關心備至,像是對自己的小弟弟一般。六王爺對自己言情的眾文人墨客介紹說,這位是我的幼弟劉青,體弱多病所以在我們皇家也就沒有對外宣佈,今日特地被我拉來參見我們的這個聚會的,我這弟弟不太愛說話,大家多多擔待。
眾人紛紛起身向小王爺劉青見禮,小王爺劉青點頭向眾人頷首,六王爺劉伶替小王爺劉伶向眾人一一回禮。宴會繼續進行。
眾人一邊喝酒應酬,一邊討論一些詩詞歌賦,慢慢的大家也都逐漸的適應了,言談也就隨意多了,見解也就不再公式化了,思路也就開闊起來了。慢慢的大家從美酒聊著聊著。不知不覺的就聊到了即將到來的冬日了。簫十一郎驀然一驚,是啊,自己到中原來已經有大半年多了,盛春前來,現在已經馬上就要到冬日了,呵呵呵,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一說到冬天,眾人就又是自然而然的聊到了「歲寒三友」松竹梅身上,天寒地凍,花木凋零。眾人都認為只有松竹梅這三位「朋友」欣欣向榮,一派生機。說道冬日當然也必不可少的談到雪,冬日的雪可是歲寒三友的天然的伴侶,沒有雪的映襯,那麼也就沒有了歲寒三友的風骨。
文人中有一人站起來,此人看上去天然的有一股文墨氣息,淡淡的書香但是卻又有著一股天上的傲氣傲骨,站起來向六王爺劉伶祝酒道:「劉兄,小生曾經有幸聽聞劉兄在此處不遠的地方有一處宅子,裡面梅花眾多,我們今日何不前去一觀?」
鬼書生輕輕一笑,起身說道:「原來是王公子啊,今日我們劉兄邀請諸位前來正是有意前去我們劉兄的梅園一觀的。原想著給大家一個驚喜,沒想到王公子竟然事先提出來了,看來是驚喜不成了。」
「哼,雞婆!」原先哪一位一直坐在那的小王爺劉青輕聲嬌嗔,聲音很小,只有離他很近的六王爺劉伶好像聽到了,他回首很有深意的看了小王爺一眼。小王爺馬上閉上嘴不再說話了,只是雖然嘴裡不再說話了,但是臉上的臉色卻是很生氣的樣子,有些嬌蠻。
不過對於吸收了上百的野狼幽靈的小王爺的聲音還是可以聽得清清楚楚的。簫十一郎聽到這個所謂的小王子說話,雖然她瘖啞著嗓子,但是簫十一郎憑色狼的直覺就感覺到這應該是一個女子,既然和六王爺關係這麼好,還當眾稱是皇家人,那麼應該是一位小公主了。呵呵呵,有意思,簫十一郎不由得感興趣的看了一眼這個所謂的小王爺,目光曖昧。
那位小王爺好像感受到有一個色迷迷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很不舒服,看到是簫十一郎正色咪咪的看著自己,當時就生氣的冷冷的白了簫十一郎一眼。哼,自己可不是什麼善類,我可是堂堂大漢朝有名的刁蠻公主,要不是六王兄警告我安分一點,不然就不帶我出來玩的話,我今天一定把這裡搞他個天翻地覆。我不招惹你,你就應該燒高香了,可你倒好了居然敢惹我,敢用這種色咪咪的目光看本公主,小子我記住你了,要是你落在我手裡,我一定讓人把你閹了送到宮裡,好好的折磨你。哼!
六王爺劉伶身為主人於是站起來說道:「本王的那個院子卻是距離此處不遠,而且從這個酒樓的後門就可以直通本王的梅園。本園因為這院中栽種的這幾十株梅花而得名『梅園』,昨夜忽降寒霜,雖然不是大雪,但是院中梅花爭相開放,顥不忍獨賞,所以邀得各位好友一同賞之。還沒來得及提出來,既然如此那就請諸位一同隨本王前去觀看吧,請」六王爺劉伶說完就率先引著大家走了出去。
眾人紛然答應,一一起身,手中持著酒杯簇擁著兩位皇子走出廳外,隨著六王爺劉伶穿過了酒樓的後門,曲徑通幽處,走過一段彎彎曲曲的雨花石鋪就的小路就來到了六王爺劉伶的梅園。
眾人來到梅園,看到梅花盛開,梅花上帶著一些冰霜,煞是好看。可是也有人大煞風景說道什麼「哎,冬天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除了這些梅花就剩下滿目瘡痍了,到處都沒有生機很是荒涼。」這時就有人勸說他,想開點不要這麼感情傷時的。可是那人還是這麼一副觸景生情的模樣。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簫十一郎不知不覺的就想起來了那本《百科全書》上某位仁兄的一句名言,不經大腦的就說了出來。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對啊,冬天過後不久是春天嗎,謝謝你小兄弟,我明白了,謝謝你。」那位原先愁眉苦臉的仁兄聽到了簫十一郎的這句話後,最終默念了一遍,乎的覺得心中豁然開朗,臉上也有了微笑,於是不住的感謝簫十一郎的開導。
眾人聽到簫十一郎的這句話,也是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雖然這句話不是很押韻也不是合乎我們的詩詞歌賦文體,但是確實非常的有內涵,很有啟發意義。眾人雖然覺得好,但是這麼沒有押韻不合乎文體的一句話,卻令眾人認為簫十一郎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碰巧了,對簫十一郎也還是那一副態度,大漠來的化外野民能有什麼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