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麗兒一見簫十一郎,那可真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好啊,好啊,你竟敢來我的地盤這兒,這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走進來,呵呵呵,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咯咯咯……
「妹妹,就是他們欺負你的哥哥,那邊的那幾個少年還搶走了我手裡的美女呢,哼,奪妻之恨你可要為你哥哥作主啊!」紈褲子弟咬著牙惡狠狠地看著簫十一郎等人對竇麗兒說。
「別撒謊了,哥!那兩位小妖女本來就是那個邪邪的少年的,什麼時候成你的了。」竇麗兒質問紈褲子弟,自己的這位哥哥就會尋花問柳,不關心家裡的事,害的爹爹操碎了心。
「妹妹,你為什麼幫著外人說話,血濃於水啊?!」那位紈褲子弟冤枉的大叫。
「哥,你放心,我知道的。你是……算了,不過他們得罪了你,讓你受了委屈,小妹我是不會坐視不管的。他們欺負你,就是欺負我們竇家,看不起我悶爹爹和干爺爺,況且我和他們還有幾筆舊賬沒有清算呢。小妹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竇麗兒陰險毒辣的說著。那紈褲子弟大喜,只要小妹不插手,不告訴爹爹和干爺爺,我就沒有什麼好怕的啦。
「你們都給我聽著,本公子乃是當今戶部尚書,柱國大將軍竇天德竇侯爺的兒子,竇虎,竇大公子。不相干的人都給我聽好了,馬上給我滾,聽到沒有。」竇虎囂張的一聲吼,茶樓裡原先還有幾個沒有走準備看熱鬧的人,馬上滾了個乾乾淨淨,諾大的一個茶樓只剩下簫十一郎等人。
「沒想到,你們竟然是兄妹,還真是像啊,一樣的無恥!」簫十一郎邪笑道。
「閉嘴,我們也是你這種賤民所能評論的嗎?」竇麗兒冷冷的說。
簫十一郎吃了一鱉,瑤兒立刻不悅的說:「哪裡來的野丫頭,如此的不知禮儀廉恥,你那什麼戶部尚書爹爹難道說就沒有教過你敢怎麼說話,該怎麼做女孩子嗎?」
「哼,你才是野丫頭呢,小妖女。哼,別以為我不敢收拾你們,在京城還麼我竇麗兒不敢做的事情呢。」竇麗兒囂張的說,冷冷的看這簫十一郎一行人,好像幾人的生殺予奪大權都在自己手中攥著似的,自己好像就已經做定了刀俎,簫十一郎他們就已經做定了任她宰割的魚肉似的。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啊,沒有什麼你不敢做的事情?」簫十一郎疑問的看著竇麗兒自言自語的說。
「怎麼?!不相信,那你盡可以試試啊,咯咯咯……」竇麗兒不屑的看著簫十一郎,一群鄉巴佬,自己揮揮手就可以讓你們在京城死無葬身之地。
「好啊,那我就試試,你說沒有什麼你不敢做的,對不對?」簫十一郎又問了一句。
「廢話,不要挑戰本姑娘的耐心,小心你會死的很慘!!」竇麗兒不悅的回答。
「那好,沒什麼你不敢做的,那你敢不敢強姦我?強姦我,你敢嗎?要是你敢強姦我,我就敢奉陪你,哈哈哈哈……」簫十一郎抓住了竇麗兒的一個語病,調戲道。
「你,混蛋、無恥、卑鄙、下流!!!」竇麗兒紅著臉,咬牙切齒的罵道,眼睛冷冷的瞪著簫十一郎,像是想要把簫十一郎用眼神千刀萬剮似的。
「小子!說話小心點,不然再敢對我妹妹無禮,小心本公子閹了你!讓你再也無法嘗受到男歡女愛的滋味。」竇虎對自己的妹妹倒是很照顧,見竇麗兒受了委屈,馬上過來幫自己妹妹說話,出言攻擊簫十一郎,惡狠狠地威脅簫十一郎。
「無恥?!我就是再無恥也比不過你的好哥哥,竇虎竇大公子無恥啊,有你哥哥竇無恥在這,我就是再無恥和你哥哥對比來說也不過爾爾,與你哥哥來說那還是高尚純潔得很呢。」簫十一郎翹著二郎腿,邪笑著看著抓狂的竇麗兒,飲一口茶水,好整以暇的說著。
「好,你嘴巴硬,你伶牙俐齒,本公子說不過你。不過,好,阿五、阿六你們給我上,往死裡打!!!我讓你再嘴硬。」竇虎黑陰沉著臉,冷冷的對身後一群武士打手的兩人說道。
「是,公子!」阿五、阿六走了出來,是兩位二十餘歲的年輕人,兩人長的孔武有力,對竇虎拱手一禮道。兩人說完,二話不說均是掏出來腰間懸掛的陰風爪,戴在手上,展開了一個典型的黑虎掏心朝著簫十一郎攻來。胖子和猴子兩人拔劍上前,想要教訓一下這兩個狂妄的陰風爪小子,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殺手。
簫十一郎上前,伸手制止了拔劍的胖子和猴子兩人,邪笑一聲道:「殺雞焉用牛刀,區區兩個跳樑小丑,兩位大哥何須動手理會,與這等崴腳蝦交手,小心辱沒了兩位大哥的英名。小貂兒,上!」簫十一郎摸了摸懷裡的正在睡大覺的避水小金貂,彈了彈避水小金貂的小腦袋,朝兩人笑了笑。
「吱吱吱吱……」一道金黃色的光影從簫十一郎一閃而過,像是黑暗的天空劃過了一道閃亮的流星,金黃色的光影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撲舉著陰風爪哇哇叫著衝過來的兩人。「啊!啊!」兩聲慘叫,阿五和阿六已經忽然慘叫著倒地,疼得嗷嗷直叫。避水小金貂甩著小屁股,又飛速的一個跳躍一下子躍到了簫十一郎的肩頭。
在這裡也不得不說雪兒精心為避水小金貂設計的減肥方案還是非常的有成效的,半個月下來,避水小金貂的體重已經下降了六斤之多,雖然還是有一點胖,但是又可以在眾人懷裡安家了,今兒是簫十一郎的懷裡,明兒是瑤兒的懷裡,後天是雪兒的懷裡,避水小金貂睡得好不自在。
阿五、阿六被避水小金貂一口咬在了胳膊上,馬上整天胳臂都青了,受傷的地方更是烏黑一片,流著紫黑紫黑的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