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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姐,求你別再哭啦!我答應的事情肯定會做的,別哭啦,快穿上衣服,小心被更多的人發現。突利也快來了,他總是看我不順眼,他可是預制我於死地啊,就是我想負責,也得有命啊。」簫十一郎推了簫飛雪一下,試了一個眼神。
簫飛雪嘻嘻一笑,玉手捻起散落在肩頭的一縷秀髮,拿在手中,輕輕的來回在蕭十一郎臉上拂了幾下,嬌笑道:「咯咯咯咯咯,哥,你不會是想吃白食吧?你把我們女生當成什麼了?玩物?臭哥哥,你想白白玷污姐姐嗎,嘻嘻嘻嘻嘻。」。簫十一郎徹底無語,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的妹妹今天怎麼像是吃了槍藥似的,以前總是對自己黏得很,今兒咋啦。
伊蓮娜也止住了啼哭,用玉手抹了幾滴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說:「雪兒妹妹,今天先饒了他吧,不然要是被我哥知道了,他就完了。」
「姐姐,我love你,你是我的幸運女神。」簫十一郎聞言精神大振,聽後對簫飛雪做了個鬼臉,氣的簫飛雪撅著小嘴,白了蕭十一郎一眼。
「哥,你以前說我是你的幸運女神?而且你說你只love我的!」簫飛雪嬌嗔,小蠻腳氣的跺地。
「是的,哥哥當然記得。」蕭十一郎嘻嘻一笑「妹妹,快點幫娜姐穿上衣服。Ok?」
簫飛雪哦了一聲,幫著伊蓮娜找出了幾件替換的衣服,突然「哎呀!」一聲。嚇得簫十一郎從床上掉了下來,抬起臉道:「妹妹有什麼事情不能慢慢說,不要一驚一乍的,不知道這樣會嚇死人你的。」伊蓮娜忍不住嬌笑一聲。
簫飛雪急忙扶起蕭十一郎,拍了拍簫十一郎身上的灰塵,小臉紅撲撲的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扭捏著,捏著衣角吞吞吐吐的說:「不好意思啊,哥哥。是這樣的,今天家裡來了很多中原修真武林人,他們不懷好意挺凶的,還色迷迷的看著我。爹娘叫我喊你回去。」
「有這種事?」
於是,簫飛雪匆忙幫伊蓮娜穿上衣服,梳洗完畢。三人吩咐了幾位僕人,便馬上牽出駿馬一路絕塵而去。胡馬嘶風,駿馬踏草,北風呼嘯,丹雲又吐,雲霞漫天飛舞,霧氣瀰漫,衰草依依,三騎清塵向著簫家牧場而去。三人花了大約一個時辰,便趕到了簫家牧場,三人下馬走進牧場,只見營帳外有大約五十餘位中原修真人士,三教九流,正道邪徒,僧道佛,儒尼真,各有代表人士。
「爹娘,你們這麼急著叫我回來有什麼急事嗎?」蕭十一郎問。簫飛雪走到簫萬山和上官蘭身邊拉住上官蘭的手撒嬌道:「娘,我把哥哥給教會拉,(*^__^*)嘻嘻……有什麼獎勵。」上官蘭輕輕點了簫飛雪的眉頭一下嬌嗔「你呀,長不大。」簫飛雪假裝生氣的絕了撅嘴。伊蓮娜親切的拉著上官蘭的另一隻手甜甜的道:「伯父伯母,娜兒可想你們啦,我父汗和母后讓我帶他們向伯父伯母問好。」。簫萬山和上官蘭又對伊蓮娜寒暄了一陣。
五十餘位中原修真武林人士包括那幾位道士和尚見到三人均是眼前一亮,男帥女靚,飄逸灑脫不拘人間,傾國傾城,閉月羞花,沉魚落雁,明眸皓齒今猶在,仙子俊男此處尋,令人目不暇接,尤其是兩位少女一位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花大方艷麗,一位像是一朵雨水輕舞的月季,艷麗動人。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簫施主這幾位可是令郎,令千金?」一和尚頌了一個佛號問簫萬山。「郎兒,雪兒,娜兒,快來拜見青城法師。」簫萬山招呼蕭十一郎,簫飛雪和伊蓮娜「大師,這兩位是我不成才的小兒女蕭十一郎,簫飛雪。這一位是我的侄女,闊兒台部的公主伊蓮娜。」簫萬山為幾人互相介紹。簫萬山又領簫十一郎,簫飛雪和伊蓮娜拜見了極樂寺的青雲法師,青風法師;太虛觀的沖虛道長,清風道長;青城派的無情長老,絕情長老;崑崙宗的凌空散人,凌雲散人;華山派的令狐雲掌門…………蕭十一郎不勝其煩的向各位中原來的貴客施禮拜見鞠躬問好,奶奶的,有事沒事的你他媽的到草原來幹什麼;你到草原也就罷了,你來我家幹什麼;你他媽得到我家也就算啦,你他媽的幹嗎非要見我,我日;你要見我也就罷了,你他媽的幹嘛要我向你們問好呢。蕭十一郎心裡早把這些中原人的家裡的女人「問候」了個遍,當然是在心裡。他媽的這些和尚不在廟裡,道士不在道觀裡,到草原來幹什麼,肯定沒他媽的好事。
「你就是簫家的孩子,今年十六歲了,己亥年戊時生的,甲子重雲。」崑崙宗的凌雲散人陰陽怪氣的鄙夷的輕視的尖腔問道。他顯然把蕭十一郎當做成了那種無所事事的小白臉。媽的我凌雲散人怎麼說也是一代美男子,以前挺自信的,今兒他媽的,你小子竟然比我還要帥氣,比我的皮膚還要好,可惡。
「廢話,剛才我爹爹不是說了嗎?」蕭十一郎看不起這種目中無人的人,尤其是這種真麼沒有男子氣概的娘娘腔,女兒態。聽到這傢伙就像是聽到了十幾年前崆峒派的掌門人微笑草,不由得心生厭惡。
「咦,你這個小東西怎麼這麼目無尊長,可惡!」凌雲散人雙手掐腰,尖腔道。
「你這個老東西,怎麼這麼目無幼者,可氣!」蕭十一郎回道。
「你,你,你…………」凌雲散人臉逼得通紅,無語凝噎。樣子扭捏之極,盡顯女兒風騷,可笑一個男子竟然會有如此一個樣子,真是令女兒妒,簫飛雪和伊蓮娜幾乎快要噁心的吐出來了,捂著胸口,想笑卻不敢笑。
「我什麼我?難道說我錯了嗎?不是你先目無幼者,我又目無『女』尊者的嗎?投之以桃,難道不應該報之以李嗎?以其人之道,難道不應該還治其人之身嗎?滴水之恩,難道不應該湧泉相報嗎?做錯了難道不應受到懲罰嗎?謊言難道還能變成真理嗎?黑白難道還能是非顛倒嗎?難道你不是男人嗎?」蕭十一郎一口氣說了八九個疑問句,反義疑問句,正確的和錯誤的摻雜一起,讓凌雲散人無論怎麼回答都是錯誤的,都會落進簫十一郎挖好的陷阱裡。
果不其然凌雲散人張口結舌,結結巴巴,捏捏扭扭,扭扭捏捏,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扭腰擺臀,扭捏之態指教紅顏度,小飛雪和伊蓮娜,忍不住噗嗤一笑,幾乎要吐。
凌雲散人一捏蘭花指,幽幽地看著簫十一郎,像是一個怨婦再看著自己的丈夫一般說:「你你,你胡說,討厭!師兄他欺負我。」
「呃哦。」簫飛雪和伊蓮娜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被凌雲散人給無情的擊碎了,兩個可愛的小女生捂著櫻唇,急忙跑到一邊大吐起來。
簫十一郎亦跟著一掐蘭花指,一指凌雲散人學凌雲散人語氣說:「哼,你胡說。」又回頭看了看上官蘭,就一個猛子扎進呢上官蘭的懷裡,學著凌雲散人的娘娘腔接著說「哎呦啊,娘,他欺負我。」眾人大笑,上官蘭拍了拍簫十一郎的肩膀嬌嗔:「你呀,一邊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