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簫十一郎終於緩緩醒來,問上官蘭「娘,這是哪裡?怎麼這麼黑?」。上官蘭緊緊摟住簫十郎說:「郎兒,別怕,有娘在這。」簫飛雪打著寒戰說:「哥哥,爹爹不見了,我好怕啊。」。上官蘭背著二小偷偷摸了一把淚,小聲抽噎起來。過了一會簫十一郎慢慢適應了這裡的黑暗環境,放眼看了二看發現原來自己等人被關到了一個地牢裡面,這裡面瀰漫這一股酸臭味,地牢裡還佈滿著一些骯髒的東西,令人望之作嘔。突然,地牢大門被打開了,一絲期望已久的陽光射了進來,幾個牢頭打扮的人走了進來。上官蘭像母雞一般張開雙手緊緊護住自己的兩個孩子。「都帶走。」一人道。於是幾個人押著上官蘭,簫十郎和簫飛雪向前走。上官蘭等人被押送到一個大房子裡。剛到門口便聽到簫萬山那撕心裂肺的聲音「啊……啊……啊……哈哈哈……就是你們殺了我……我簫萬山也不會承認我沒做過的事。啊……我是不會低頭的。哈哈……」
上官蘭一進門便看見簫萬山被綁在一個邢架上,上衣已經被抽打的成為血淋淋的布條,凌亂的掛在身上,鮮血染紅了白色的囚衣,頭髮散落,臉色枯槁,面如死灰。「不,不要……」上官蘭忍不住向前跑去抱住簫萬山失聲痛哭。簫萬山看了看嚇呆了的小兒女和傷心地上官蘭,強顏歡笑:「都怎麼了?哭什麼?哈哈哈……蘭兒,你哭什麼,別讓孩子笑話,快別哭了,我沒事,真的。」簫萬山忍著痛苦笑了笑。上官蘭見後哭得更傷心了,簫十郎和簫飛雪也從驚呆中回過神來,一起大哭起來。
「簫萬山,你就認罪吧,這些苦你能受得了,難道說你那嬌滴滴的小娘子和你年幼的孩子能受的?」一位官員裝扮的人道。仔細看不難發現這一個人正是竇天德,但只是現在已經撕破了嘴臉,顯得無比猙獰。
「滾。」簫萬山大怒「毫無人性的傢伙。」
「好好好,既然將軍不識時務,那也別怪我心狠手辣。我看簫夫人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肌膚一何潤秀色若可餐,不如……嘿嘿。」竇天德淫笑幾聲。
「畜生,你敢……」簫萬山氣的咬牙切齒,掙扎著向阻止這即將發生的事情,怎奈何,鐵索堅硬怎扎的開。
竇天德對身後的兩個手下一笑,兩人頓時會意,一起向上官蘭撲去。上官蘭在房內嚇的連連後退,驚慌而逃,但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又怎能逃得過兩個壯漢的毒手,不一會便被兩人捉住。「混賬,放手……」簫萬山臉紅脖子粗的大叫。但是兩人繼續懲惡。「泣,泣,泣……放開我,啊……」上官蘭用手想推開壓在身上的兩人,無奈何推不動只好屈辱凝噎。簫十一郎和簫飛雪跑過去,用嘴咬兩人,「放開我娘。」毫無疑問,兩人被一腳揣飛,撞到牆壁上,倒地不動,年幼的孩子怎能承受兩位武林人士的全力一腳,兩個孩子嘴中帶著鮮血昏死過去。
一陣衣服的撕裂聲中,上官蘭的衣服被逞兇的兩人撕裂了,露出粉紅色的肚兜和迷人的雪白肌膚,兩人看的鼻血長流。「泣,泣,泣……放手……」上官蘭無助地哭泣掙扎,兩人毫不憐香惜玉狂吻上官蘭。
「啊……放開她,我寫,我寫……」簫萬山氣的吐血,血管破裂。那一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受傷害,更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被別的男人蹂躪,簫萬山是男人,他又怎能忍受這一切那,況且自己還是一位手握重兵的將軍呢。「住手。」竇天德制止了正在施暴的兩隻色狼那個即將佔領上官蘭的行動。「哎,我說簫將軍,早這樣不就行了嘛。哈哈哈哈哈……來人給他認罪書讓他簽名畫押。」簫萬山含淚在認罪書上牆上自己的名字,然後把手指在衣服上的血中沾了沾,按在認罪書上。
竇天德看著簫萬山簽好的認罪書,一陣陰笑。
竇天德走到正在哭泣的上官蘭面前,猥瑣的用手托起上官蘭的下巴,淫笑道:「啊,簫夫人果真是美女啊,極品尤物,哈哈哈,不如從了我吧。」上官蘭吐了竇天德一臉口水厲聲說:「做夢。」
「你要幹什麼?竇天德,你放開她,我已經認罪了,不要難為我的娘子。」簫萬山氣呼呼地說。
「哈哈哈,簫將軍,不要再傻了,又正好和麼一個天生尤物,我能放手麼,哈哈哈……」竇天德仰天大笑,樣子說不出的猥瑣。忽然竇天德一個瞬移到了簫萬山得面前,上去就是一拳。「厄……」簫萬山覺得體內五臟六腑移位,經脈受損,看來以後使用不上內力了。竇天德是以高手,而且是以不可多得的高手,高手出手就是不一樣,簫萬山痛苦的表情表現的淋漓盡致。「不,不,不……」上官蘭爬到竇天德腳下拉著他的衣服說:「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不要……」簫萬山吐出一口鮮血說:「蘭兒,走開,不要求他。」竇天德沉默不語而是直接行動對之簫萬山又是一拳,拳上帶著彭勃的內力。「 啊……」簫萬山無法抑制地大吼。竇天德陰笑連連,一手抓住簫萬山的頭髮狠狠地抓下去,再上去一個膝蓋,崩一聲,簫萬山頭破血流,嘴角被定的變了形 「簫萬山,怎麼樣?哈哈哈,簫夫人如果不想讓你的夫君早點死的話就好好的從了我,嘿嘿嘿,不然的話,你就等著給你的夫君收屍吧,嘿嘿嘿嘿嘿。」。「求你,放了山哥,我聽你的,我不會反抗的。」上官蘭再一次拉著竇天德的腿說,眼睛裡滿是誘惑。「哈哈哈……聽到了嗎?」竇天德扇著簫萬山的臉猙獰的問道。「不是的,啊……」簫萬山在邢架上哭泣,流血,傷魂。一個男人竟然淪落到靠自己的女人出賣肉體來換取自己的生命,簫萬山或許已經……
竇天德在簫萬山的面前拉起趴在自己腳下的女人,大嘴上去吻去,上官蘭帶著淚水迎合,糾纏,翻滾,呻吟,淫笑連連笑……「不,不……」簫萬山眼睛無光的呢喃,受傷的心靈又一次滴血,一滴,兩滴,三滴……
不過,竇天德並沒有採取更深一層的接觸,而是仰天長嘯「沒想到女人是這個樣子,我決定了,下輩子再也不做太監了,嘿嘿嘿,下輩子我一定要做真正的男人,男人。」
暈,原來這傢伙是個性無能——-太監。我就納悶了,你一個太監,你抱人家女人幹什麼,過過乾癮,媽的,死太監!!!
外面下起了淋淋細雨。老天似乎是在哭泣,萬物在此時一起傷魂,流血。
黑色的天空下起了白色的雨,
好似倩女的肌膚令人難忘記,
青色的石上濺起白色的雨,開起了無數的花,
水花,水花,
賽過牡丹,勝過玫瑰
雨水滴,落石上,濺起了水花開心放;
意闌珊,夜未央,美麗的水花迎月光。
直叫人身在牢房思念家鄉
我的愛,在他鄉,俏臉龐,溶月光;
月兒落,心發涼,在今朝,魂無光。
一切都在滅亡……
月殤,人殤……
靜靜的牢房,剩下靜靜的四個人,兩個孩子仍然在昏迷。簫萬山面如死灰蜷縮在牆角嘴中不住地呢喃「不,不,不……」,上官蘭衣不遮體地靜靜地躺在地下,淚水佈滿了臉龐。雨已經停了,陽光照進牢房,將牢房中的一切都收容在醉人的陽光之中。
上官蘭緩緩地爬到簫萬山面前,用手捧起簫萬山的臉說:「山哥,你醒醒……泣,泣,泣……」。簫萬山一手推開上官蘭大吼:「滾,滾……」
「泣,泣……山哥……」上官蘭又一次爬過去。
「啪」一聲脆響,簫萬山一巴掌打在上官蘭的臉上,咆哮著「為什麼?為什麼?啊……」
上官蘭被簫萬山一巴掌打的轉過臉去,嘴角掛著鮮血,緩緩扭過臉,帶著淚光說:「泣……我不想失去你,山哥。」
「不想失去我?哈哈哈……」簫萬山笑極而泣「哼……那你就……」
上官蘭死死抓著簫萬山的手說:「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的,可是我是為了你才出賣自己的身體,我不希望能得到什麼,只要你平安就好,好好照顧孩子,以後……以後給孩子找個好娘,泣,泣,泣……」上官蘭凝噎這把話說完,然後起身向一堵牆撞去。「不……」簫萬山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用全力使勁抱住想要尋死的上官蘭。
「你放手,我是賤人,不要管我,你讓我去死……」上官蘭使勁向前掙扎。簫萬山把上官蘭扭過來抱住說:「蘭兒,不要,我錯啦,原諒我。一切都會過去的……」
「一切都會過去的……」上官蘭呢喃著這句話,和簫萬山擁抱在一起,兩人靜靜地相擁著,或哭泣,或說些安慰的話。
兩天後,簫十郎和簫飛雪才醒來。上官蘭有了簫萬山的依靠,內心再也堅強不起來,每想起那天的事情就會哭個不停,身體越來越虛弱,慢慢成了一種恐懼症,簫萬山一顆心全放在上官蘭身上。簫十郎擔起了哥哥的責任,一絲不苟地照顧著簫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