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煞那頭。
「她怎麼樣了?」暗夜緊張的問一個穿白衣的人。
白衣人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女人,擁有這麼絕美的容貌,怪不得能讓大當家對她傾心。「這個小姐,受過腦後受到創擊。沒有什麼大礙。」
聽到這,暗夜微微皺了下眉頭。
「不過,大當家……」白衣人這裡開始有些吞吞吐吐。
「不過什麼?」
「這個小姐原先就有嗜睡症,之前應該受過嚴重的傷,再加上這次頭部受傷,還有,這位小姐的體質很特殊。醒來後,多半會失憶。」白衣人臉沉了下去。
嚴重的傷,是自己的那一槍嗎?不過,失憶也好,失憶之後,就讓她忘了藍渙痕,永遠的陪在我身邊。暗夜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這時,暗月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二當家。」白衣人低了低頭。
「你先出去吧。」暗月揮了揮手,白衣人便退了出去。
「哥!」暗月的目光落在暗夜的身上。
暗夜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月,你也鬧夠了,以後不要再找箬蝶的麻煩。」
暗月的手攥成拳頭。不過很快就疏鬆開。心裡開始打起自己的小算盤。「哥,你忘了嗎?以為我們一起說,要在這個黑道市場上稱霸,而現在,神煞已經離我們的目標越來越近了,唯一最大的絆腳石,就是藍渙痕的焰幫。除掉藍渙痕,我們就成功了。而我們現在手裡已經有一張王牌。」暗月說完,低頭看了看閉目躺著的宮箬蝶。
經過自己弟弟這麼一提醒,暗夜恍然大悟,確實,宮箬蝶是挾制藍渙痕的一張王牌。
「哥,你有沒有想過,把宮箬蝶,培養成一個殺手。」暗月的眸子裡散發出邪惡的光芒。
暗夜緊緊的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兒, 把她培養成一個殺手。果然是個好辦法,用她殺藍渙痕,藍渙痕絕對連還手的勇氣也沒有,那自己不是輕易成功了?一舉兩得,宮箬蝶從此也只會聽從與我們、。
「好。等她醒後,你去安排一個假身份吧。」暗夜不再猶豫。
「哥,那我先走了。」走出房間,暗月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宮箬蝶,算你命大。不過,你還有利用的價值,等你殺了藍渙痕,我再替我哥解決你。不要怨天尤人,怪只怪你那張臉蛋,勾引我哥。從前我哥,只會關心我。只有關心我,現在,這份關心被你搶走一半!
這邊的陰謀慢慢算計著,而另一頭,大家都在找宮箬蝶。月辦了停學手續,為了不起懷疑,他準備等多幾日再頒布。
而於月璃,心裡很糾結,也很開心,宮箬蝶消失,人是不見了,但她還會不會回來……她獨自一人悄悄去了後山,看到那灘血。心裡少少內疚萌發,但很快就被那邪惡的愛情念頭抵消。因為,天逸辰,永遠屬於自己了。
藍渙痕發瘋似的尋找宮箬蝶。
「痕,找到箬蝶了嗎?」澤關心的問。
「箬蝶究竟去哪了?怎麼會不聲不響的離開?」天逸辰的心裡也著急。
三個男人,心裡現在只想著一個人的名字,就是宮箬蝶。而最痛苦的莫過於藍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