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飍?」御呈嚥著口水問道;
「飍?他……他怎麼可能會是飍……」祁東霖完全不相信。但是身體還是慢慢的往後移動。
「那……那把刀……那把刀是飍的!」御呈顫抖著站起來。雖然很好奇那把刀為什麼會在一個年輕人手上,但是想必他能拿到這把刀,也非等閒之輩。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就是飍……因為在飍的幫派裡,無論將幫派交給誰,幫主的名字必須是飍!
「可惜你們知道的太晚了!」冰澤霧影手舉長刀,慢慢的朝他們走去。
慌忙中祁東霖拿起槍再次對準他,扣動扳機。發射。
但是卻冰澤霧影直直的揮去。或許其他刀會被子彈穿過,但是這把刀卻不可能。
祁東霖不信,依舊朝影猛開槍。但是每次不是被影躲過,就是擋住。
「這怎麼可能……」祁東霖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告訴過你們,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而你們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死!」此刻的冰澤霧影就像是死神,宣佈著將死之人的名單。而那些將死之人恐懼的看著他。
「求求你放過我,我並不知道你是飍啊……對不起對不起。請你放過我……」祁東霖率先懇求道;而御呈則沒有,不是因為他不害怕,而是因為他知道飍最討厭別人低聲下氣的懇求他。特別是……得罪過他的人。還有就是!被他『宣判』過死刑的人。那樣只會讓他死的更快。
果然沒錯。冰澤霧影絲毫沒有因為他的低聲下氣,懇求而心軟。反而更是惱怒。
「我早就說過,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不要以為我只是說著玩玩而已!」冰澤霧影的聲音更令人恐怖。如果只是打傷他,他或許還會饒了他。畢竟他是想不開才會走上這條路。但是!他打傷了不該打的人。他怎麼可能還會放過他!
「求求你。如果我知道那是你的話,打死我也不會衝著你開槍啊……」祁東霖依舊懇求著。
「已經晚了!你求我只會讓我更想殺你!」
趁著兩個人交談時,御呈則是打算偷偷溜走。
「你覺得你走的了嗎!」冰澤霧影並沒有移動身體去追他。而御呈聽到後確實不動了。因為他想到既然飍在這裡,那麼他幫派的人肯定已經將這裡包圍了。說不定……走出去就會變成馬蜂窩……
「飍……那個,我知道你最討厭別人懇求你。但是……這件事情完全與我無關。都是他幹的。是他主動找上我,讓我和他合作的。都是他!不管我的事……」這種人更讓冰澤霧影厭惡。
「你!你怎麼能這樣……」
「夠了!聽你們這種人說話只會浪費時間!」冰澤霧影厭惡的說道;冰澤霧影擦了擦那把長刀。走進他們。
「祁東霖,現在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既然怎樣都是死,為什麼不和他們拼了!說不定還能有條活路!」御呈開始打著小算盤。呵。不管怎樣到最後還是死!
「你說該怎麼辦?」果然,人在最脆弱的時候,連智商都會減退。
冰澤霧影倒想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點子。而在這時冰兒已經消失的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