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了嗎?怎麼臉色那麼差?」邪瑜兒問著表情複雜的冰澤伊籐。
「哦,沒事。只是在想些事情而已。」冰澤伊籐心不在焉的笑了笑。
「嗯。冰兒剛剛才回房休息。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嗯!我去看看!」
「好。我去切些水果來!」
冰澤伊籐來到冰兒房前輕輕敲了敲房門。不一會兒冰兒便把門打開。
「冰兒,爹地可以進來嗎?」冰澤伊籐問道;
「嗯……」雖然冰兒對冰澤伊籐的態度並不存在恐懼和害怕,但是卻很陌生。
「冰兒,來。坐到爹地身邊。我們父女兩好好聊會兒好嗎?」冰澤伊籐拍著床說道;冰兒點了點頭。
「冰兒,你知不知道你爹地是幹什麼的?」冰澤伊籐問道;冰兒迷惑的搖了搖頭。
「那麼你媽咪呢?」
「好像……是個明星……」邪冰兒小聲說道;因為在電視上看到了邪瑜兒的採訪……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冰澤伊籐將那張寫著『魅』字的卡片遞給冰兒。
「卡片啊,是個魅字!怎麼了嗎?」冰兒接過說道。
「冰兒,你……你什麼也記不起來了嗎?」冰澤伊籐有些哀傷。
「我感覺我腦袋裡空空的。什麼也想不起來。爸爸……你能告訴我嗎?」冰兒生硬的喊道爸爸……
「爸爸……你……叫我爸爸……」冰澤伊籐嘀咕著。
「你是我爹地,不就是要喊爸爸的嗎?」冰兒一臉疑惑的看著冰澤伊籐。
「呵呵……是該這樣喊的。可是你以前……從來沒有喊過……」冰澤伊籐陷入沉思。
「那我叫你什麼呢?」
「你會喊我爹地,叫你媽媽為媽咪。你……從來不喊爸爸、媽媽的。」冰澤伊籐想著以前的情節說道;
「為什麼?既然你們是我媽媽爸爸。我為什麼不叫你們爸爸媽媽呢?」
「這些我也不知道……不說這個了。雖然你忘記了過去……但是,這樣也許對你來說很好。」失憶也許對於冰兒來說是件好事。能夠忘掉一些不開心的事情。這樣的她也許才會更開心、更幸福。關於幫派的事情……一概與冰兒無關。魅這個人……也將會從世界上消失!
「但是,我就好像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關於過去的點點滴滴我都沒有一點印象……這種感覺……好可怕……」冰兒有些難過。冰澤伊籐很少在冰兒的臉上看到過難過這種表情……
「過去的你……很開心。每天都只是上學、放學。我們一家人生活的很幸福……」冰澤伊籐笑著說道;冰兒低著頭沒有說話。
「好了,不要想了。明天讓你媽媽好好陪陪你!」
「爸爸,你不去嗎?」
「嗯。爸爸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去了!」冰澤伊籐撫摸著冰兒的頭髮笑著說道;
「哦∼」
「好好休息吧∼爸爸還有事情要去處理。」
「嗯!爸爸也要早點休息!」
「好……」冰澤伊籐從冰兒的房間裡出來後,便來到書房。
「晰,對外發佈消息。魅已經不存在了。」冰澤伊籐冷冷的說道;
「是……」
「還有,給我調查清楚玄武幫在國內的所在地在哪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