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冷,莫西蘭的這筆生意就交給你去吧,這次你要格外謹慎,我最近總是有種說不清的朦朧預感。」柔有些擔憂的囑咐冷道。
「我會謹慎的。」冷只是淡淡回應了句,其實他自己也有這種無法理論的朦朧感,只是沒說出來而已。
明媚的春光伴隨著淡淡雲霧,冷提前一天來到了莫西蘭。
莫西蘭是個熱鬧而繁華的城市,這裡的紅酒銷量一直是世界各地的榜中榜,這也是他們會與莫西蘭簽約的主要原因。
冷沒有停留在這個繁華的都市中而是直接去了鄰近的一個小鎮。和煦的風輕輕從冷的臉龐瓊過,街上行人三三兩兩,更增添了這個小鎮的孤寂感,這也是冷為什麼選擇這裡停留在此的原因,只因他喜歡靜。
突然,不遠處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眼簾。「小姐。」冷在心中驚訝道。便立即順著那條身影追去。只見這身影停在了一農舍前,碧綠如黛迷的綠叢小院中四周鐵欄圍護,見她緩緩的正打算由鐵欄中間大門進出。冷出聲叫住了她:
「小姐。」並向她走來。憶雲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回頭望去,一道高大的黑影立在他前方。一張帥氣迷人的臉彷彿與他身上所散發的冷氣有些不太諧調,對上他的雙目,憶雲總覺得自己像是在哪裡見過他,那氣息彷彿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他是誰呢?」憶雲不僅想道。而她的一轉頭也阻止了冷正要衝向她的步伐,這張陌生的容貌並不是他所期待的那個人。
「明明是不同的人,可她為什麼會有跟小姐一樣的氣息呢?」冷再次驚訝的望著她。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劃破了兩人的沉默和猜忌。
「憶雲,你回來了。」錚錚一邊問一邊向她走來。憶雲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連名字都是這個伴了她整整一年的好友錚錚告訴她的。
可她想知道更多有關她自己的事,錚錚總是打馬虎眼的忽弄過去,時間久了她也不再問了。當錚錚走出來才知道外面佇立了一道陌生的身影,她有點緊張的把憶雲拉在自己的身後便問道:「你是誰?」
「我……沒事……」冷不知道該怎樣打破自己的尷尬吱吱唔晤的說了句便轉身離去,可走了幾步又再次回頭望了憶雲一眼,他感到太不可思議了。
而錚錚拉著憶雲就往裡屋走去,卻不知道憶雲不時的回過頭來張望。
「憶雲,你以後別再一個人出去了,剛剛可嚇壞我了。」只見錚錚喃喃的說道。
憶雲無奈的安慰好友道:「錚錚,你別太擔心了,而且剛剛那個人沒有惡意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似的,在不知不覺中我好像隨時都能感應他的情緒變化。「邊說邊陷入沉思中。可憶雲的這簡單的幾句話卻點醒了錚錚。她記起一年前的那個老前輩曾對他們說過的話,假如一年後有陌生人因緣無意進入他們的住居地,那個人便是帶走憶雲的人。
「會是他嗎?憶雲跟他們在一起正好有一年了。」錚錚在心裡默問道。在晚上,錚錚便把白天的事說給丈夫若清聽。兩人都充滿了疑問。
冷尷尬離開後便找了間離這裡最近的地方住下,每天他都會在門外靜靜的看著這條身影來回的在他眼前晃動,他的心裡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這日他還是像往常一樣靜靜的守在了門邊,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下。
他轉過頭看見一個性情寬和,濃眉鋒眼與自己年齡不相上下的男人立在他眼前。冷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卻已開口了:
「你已經來這裡好幾次了,每次都只是默默的看著她,當一個男人如此貫注一個女人時,那這個男人一定很愛這個女人。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愛她為什麼不進去找她?反而要用這種方式。」
「愛又能怎麼樣?我整整遲了三年。我並不認識這個眼前的她,可她太像一個人了,讓我無法藐視她的存在。」冷盯著前方的倩影自言自語道。
「也許我們有必要談一談,或許你會得到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若清很自信的說道。
通過他剛剛說的這句話可以讓他肯定這個人就是要帶憶雲走的那個有緣人。
冷有些錯愕的望著他雖沒有出聲但顯然已經默認了。
兩人繞道向農舍的後花園走去,而錚錚早已在那裡等候他們。若清指了指眼前這個坐在石凳上的俏麗美婦說道:
「她是我的妻子,錚錚。你能說說你是誰嗎?」冷向她點了下頭然後說道:
「我是十多年前退隱江湖的白宮四大護法之一的白宮冷,住在香港,這次來莫西蘭是來簽合約的。」
「你剛剛說我們家的憶雲太像一個人了,你可以說說那個人是誰嗎?」若清帶著笑意問道。
「是我家小姐,也是白宮的新主人白雁翎。一年前她遭人謀害墜落懸崖,奇怪的是我們找遍了整個懸崖都沒發現她的屍體,所以一直到現在小姐仍然是生死未卜。」冷嘴角微微抽動了下便說道。他彷彿又看到了小姐墜崖的那一幕,心裡有些隱隱作痛,那一幕在他們心底扎的太深了。
「怎麼會這麼巧,憶雲正是我們在懸崖下撿回來的。」錚錚有些激動的說著。
她感覺這個男人或許真的是那位老前輩所指點的有緣人。
冷露出了無比詫異的表情。若清見他如此訝異便把回憶停擱在一年前的那個畫面,並細細的向他解說這其中的來龍去脈。
「其實我們並不知道她是誰,一年前我跟錚錚雲遊到香港。偶然間碰到了落入懸崖的憶雲,當時她渾身是血。
不過唯一讓人不解的是,從百米丈的懸崖墜落居然身上沒有傷痕,只有腹部有刀傷,腹中的孩子已流產,顯然是被謀殺的。
當時我們很同情她,便在當日悄悄的帶她離開了香港來到了這個偏僻的小鎮。可令人驚奇的是,幾個月過去了仍不見她有甦醒的跡象。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老人神秘出現了,他推算了一陣告訴我們,說她的元神被邪魔禁錮了正在魔獄中飽受身心之苦。說到底還是那位老人救了她。「
「既然如此,可為什麼她會不認識我?而且連容貌也換了。」冷不解的問道。
「只因邪魔心性殘忍,不僅禁了她的元神還在到處尋找她的軀體,要讓她心神俱焚啊。老人被迫無奈只好封住了她的記憶,換了她的容貌。如果她大腦中的封憶訣破解後,那她的容貌便可自行恢復原貌。」若清歎道。
「她那麼善良老天怎麼忍心讓她受那麼多苦?那你們又怎麼知道我會認識她?」冷仍是不解的問道。
「也是那個老人,他讓我們保護她,並且還給了我們一道金符,可這金符只系有緣人。他曾經說如果一年後有人因緣無意到這裡,那便是要帶她走的人,而我們也會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若清回道。
再也無法壓抑的激動讓冷一個箭步的衝向前院去,緊緊的抱住這個讓他們整整找了一年仍無蹤影的俏麗佳人。
憶雲被這個男人的突然出現顯得有些驚訝,但無法理解的是她並不反對他的擁抱,總感覺他的氣息非常的熟悉。
無法言喻的喜悅讓他輕輕摸著她的臉頰對她說道:「憶雲,跟我回家吧,回去拿回原本屬於你的一切。」
憶雲用錯愕的眼神望著他也望向錚錚跟若清,只見他們兩人笑笑的朝她點點頭。
「我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我想那位老前輩說的對,該來的終回來,無論怎麼避也避不過天數。」若清朝他們走來並說道,冷同意的點點頭,三人做了簡單的收拾便回到香港。
「柔,冷已經整整去了一個禮拜了怎麼還沒回來,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吧?」火有些擔心的問道,畢竟他們的處境太不安全了。
「我也無法做出任何肯定的回復。」柔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就在他們正沉侵在猜忌中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
「我回來了。」三人抬頭一看卻看到了冷那張罕見的笑容。三人一陣錯愕,而這時,又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在他們的眼前。他們幾乎是同聲叫著來人:
「小姐。」雖然容貌不一樣,但身上的氣息就算化成灰他們也不會認錯,而且加上冷的那張笑臉,顯然已確認了她的身份。
柔起身向前輕輕的擁住了她,並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才說道:
「你終於回來了。」那語氣充滿了心酸。
風跟火也一樣無法表達這喜悅的心情,兩人爭先恐後的摟抱她。這是他們這一年來最開心的一天,憶雲雖然沒辦法想起他們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絕對跟他們感情很深很深。
琉璃的燈光在這個客廳裡來回逡巡,三人都蹺著二郎腿,並不停的敲動著手指頭用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掃向冷。
冷笑笑的搖了搖頭才將自己是怎樣遇到小姐的以及若清所告訴他的一切一一轉述給他們聽,述完後,空氣中除了那跳動在光斑裡的氣息外再也找不到任何聲音,只有四張沉默不語的臉孔映立在這燈輝中。
一個禮拜後,「憶雲,這份文件就交給你來完成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就辛苦你了。」火笑著便把一堆未完成的計劃書放在她的面前。
「憶雲,這些是公司最近幾個月的帳單你再清算下。」冷輕撫她的秀髮把一疊帳單擺在了她的面前。
「憶雲,這些是公司最近的合約你審查下,順便簽字。」柔也一臉微笑的把一堆合約再次的放在她的面前。憶雲火眼金睛的瞪著他們並提醒自己:「忍,忍,忍。」
「憶雲,還有我的,這些是客戶的名單,你整理下。」風也神采兮兮的將這些任務擱在了她的面前。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任務,憶雲扯開笑容,皮笑肉不笑的問向這四個美男子:「我想請教幾位帥哥,你們的重要事情指的是什麼?」
「看歐洲杯,我已經整整一年沒痛快的看過了。打高爾夫,拳擊,泡妞。」四人一邊回答一邊比著手指,最後擺擺手像女人一樣還扭了扭屁股才奪門而去。
「你們都給我站住。」憶雲氣的咬牙切齒抓起桌上的文件就向他們飛去。
「哎喲……」趙彤沒想到才進門便是這種待遇,雙手接著向她飛來的物件便慘叫道。
憶雲望向來人,她敢打賭,要是這個女人也是送任務來的那她下場一定很慘。
趙彤望著這個一年不見的上司,她已經聽過他們的轉述所以特地來看她的。雖然容貌變了可性子卻毫沒改變,而此刻她的上司正用一雙威脅的眼神楚著她,她感到身體有陣寒厲感,讓她想先溜為快。
不料那如沐春風的笑臉拖長聲音的說了句:「站住,你是不是溜的太慢了。」
趙彤哭笑不得的轉過了頭,暗自嘀咕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那四個混蛋惹出來的婁子這會兒扛在了自己肩上,她趙彤發誓,這筆帳一定會從那四隻笑面虎身上討回來。」
「你就別犯嘀咕了,趕緊動手幫忙吧。」憶雲幽幽的說道。趙彤對她憋了一白眼才不情願的挪動她那纖纖玉體。
憶雲打開了電腦開始了她繁忙的工作,可心裡卻正盤旋著怎樣治治那幾個可惡的傢伙。這幾天被他們整的可夠慘的,雖然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失憶,但對曾經做過的事情她還是能順利完成。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穿梭溜過。趙彤看了看時間已近中午了,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一計謀浮現腦海,那就是大宰她這個總裁一頓,於是笑容嫵媚的走向她說道:
「憶雲,都快中午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嗯,好啊。」憶雲摸摸已開始發叫的肚皮點頭同意道。
趙彤開心的就向外走去,她沒想到自己的小小計謀會進行的如此順利,她一定夠本的吃,狠狠狠的宰她一頓來發洩今天所受的所有怨氣。
想著便拖著憶雲向全香港最昂貴的飯店君盟飯店走去。如此豪華的飯店以及這些天價般的菜單讓憶雲皺起了眉,她有股強烈的預感,這個女人是特地來宰她的。
她看著坐在她對面的麗人還在拚命的點菜,惡作劇的想法把憶雲的嘴角拉成了一條弧線,但正處於興奮中的趙彤卻絲毫沒注意到她的變化。
當大盤大盤的菜放到兩人面前時,兩人再也無顧忌的動手抄筷。當兩人喝飽吃足帳單遞來時,憶雲將眼睛睜大到不能再睜大了。
「五十萬?一頓飯五十萬?」憶雲驚叫道。而趙彤卻正處於興奮和喜悅中,可隨後的一句話讓她再也笑不起來了。「我……我剛剛來時太匆忙了好像……好像忘記帶信用卡了。」憶雲垂頭喪氣的望向侍應者併吞吞吐吐的說道,還不忘假裝在兜裡搜了搜。
侍應者在瞬間便把目光投向了趙彤,趙彤只好面帶微笑的向包裡掏出信用卡。要知道她的心裡可是在滴血啊,這頓飯花了她整整一個月的薪水。
此刻她的臉上已是陰雲密佈,氣憤難當,本來是打算宰別人的,卻沒想到自己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氣啊那個她。而憶雲見狀立即找了個借口便趁機溜走。
憶雲想到趙彤那陰晴不定的臉就笑的前伏後仰,「這次她怕是要心痛很久吧。」憶雲在心中想道,不覺間已回到了緣翎居。
走進客廳便看見這四個惡棍橫七豎八的躺在沙發上,顯然是玩的太累了,以至於她回來他們都沒有任何反應。
憶雲走上前,拍了拍這個又踢踢那個,可這四人卻睡的像頭豬一樣連動都不動一下。
憶雲很滿意的笑了,「真是天助我也,流年大吉啊,所謂風水輪流轉終於輪到我報仇了,老天真是有眼。」
憶雲邊想邊飛快的去拿東西,很快她便再次躡手躡腳的來到他們身邊。
手拿黑色碳筆在他們每人的額頭上畫上了一隻四腳朝天的烏龜,然後在他們的眼睛周圍塗上了不同顏色的彩影,臉上也是打的紅撲撲的,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妖模特便呈現眼前。
她再拿起準備好的無聲相機對這幾個人妖模特進行了不同角度的拍攝。
當一切完工後,憶雲便提著相機出門,將拍的這些照片複印了出來。再偷偷的潛入藍亞公司將這些圖片貼在了藍亞公司的宣傳欄裡,並將上面的廣告輻條改成了白宮四大人妖。一系列動作完成後,她再也無法克制的笑彎了腰,不知道這四個惡棍知道後會是什麼表情。
等到下午三四點時,四人終於醒了過來。最先發現的是風,他指了指柔的額頭,笑得剛站起來的身軀又跌坐下去。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的結論是他們四個額頭上都畫有一隻烏龜。四人怒火攻心的去找這個惡作劇者算帳,他們想都不用想便知道這一定是某個人的傑作,只有她才有這個膽。
可當四人打開書房的門時,才發現這個被埋在文件中的主人正忙的天昏地暗。四人相視一眼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照這樣看來,她是沒有閒時間去做那些無聊的事的。
不過他們還是把臉湊近她的眼前,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和破綻。可憶雲是連看也沒看他們一眼,只是緊張的趕著手上的工作。四人一陣疑惑,只好先去洗掉,卻不知道更大的惡作劇還在後面。
這是一個振奮人心的時刻,冷柔風火像往常風度翩翩的走進了公司。今天有些不同的是公司的員工不再是用一種很崇拜的眼神看著他們,而且是用一種很異樣的眼光盯著他們看,四人只是冷掃一眼便各自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總經理,那些傳聞說的是真的嗎?」身為總經理火的秘書小江戰戰兢兢的好奇問道。
「傳言什麼?」火沒好氣的問了句。
「就是說你們四人是人妖的事啊,現在整個公司都傳遍了,還有不少的媒體也前來打探呢?」小江有些興趣的說道。
「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火抓起他的領口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問道。
「不……不知道,在……在宣傳欄那裡……你自己去看吧。」小江嚇的面色蒼白,口齒不清的說道。
火丟下他便向宣傳欄跑去,而其他三人都是怒目猙獰,青筋浮現的站在那裡,那上面的圖片正是他們昨天醒來的模樣。
他們已經可以完全肯定這惡作劇者正是他們呵護在手心的寶貝小姐,除了她能想到這些餿主意外,別人是想不出的,而且絕對沒有那個膽。四人怒火攻心的跑回了家便審問道:
「憶雲,這些都是你那高超的傑作吧,東西拿來。」四人氣憤的說道。如果換成是別人那人一定屍骨無存了,可偏偏是她。
憶雲不僅對他們的怒氣視而不見還丟給他們一個婉如溫玉的笑容,可這笑容對四人來說彷彿是死神的微笑在警告他們,如果他們敢囂張的話,那她一定會鬧的天翻地覆。
四人怒氣衝天卻又拿她無可奈何,雖然她的記憶被封,但她的潛意體還存在,無法發洩的他們只好怒氣沸騰的各自回房。
經過這件事後,憶雲顯得輕鬆多了。因為那四個惡棍最近被記者們追的團團轉,根本就沒空顧及她,所以此刻她清閒的在街上閒逛著。
正要去百貨公司買東西的藍馨兒卻意外的看到了好友雁翎,便邊叫邊向她跑來。
憶雲望著這雙狡黠的眼睛,她彷彿自己曾在哪裡見過她卻又想不起來,只好愣愣的看著她。而藍馨兒走近看清她的面貌時才知道自己叫錯了人,連忙道歉。
可讓她不明白的是她身上的氣息為什麼會跟雁翎一樣,她一路彷徨的走回了家也忘了自己本來是去買東西的。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雷歐看著走近門的妻子問道:而藍馨兒卻是一臉疑惑的坐在了沙發上。許久後才說道。
「我好像看見雁翎了,卻又不是,總之好奇怪。」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同容貌的人又不是沒有。」雷歐笑笑的說道。
「不一樣,更重要的是我總覺的這一年來雁翎變的怪怪的,毛毛蟲也是怪怪的,我總是說不出那種感覺。而我剛剛出去遇到了一個女子,那流露的氣息跟雁翎是一個模樣,可就是容貌不一樣。
讓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我感覺她就是雁翎。你說他們兩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敬語的死?這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繫呢?「馨兒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議連忙摀住了嘴,她覺得事情不會是他們所想的這麼簡單。
「你啊就別想太多了,他們能發生什麼事情啊?」雷歐笑笑的說道。他認為是馨兒想的太多了,馨兒思考了一陣後突然對雷歐說道:
「雷歐,你有沒有聽說過借屍還魂之說或者是靈魂互換的事情?」
「你啊……以後別再看這類型的電影,我看那些電影把你都弄的神智不清了。」雷歐迫感無奈的說道。
「反正我怎麼說你都不信是不是?我覺得一定出了大問題,現在會不會是有兩個雁翎的存在,那誰真誰假呢?我一定要找出答案來。」馨兒不服氣的說道。
不過經她的一番分析,確實有太多疑問了,「羿確實變了許多,敬語的事情他也不曾跟他們提起過,也沒去查敬語死的真相,這的確不符合他的邏輯,也許讓馨兒去管或許能得到意外的真相。」雷歐暗想道,他決定讓她去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