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天使也會怕鬼。
「好了,沒事,有我呢!」向佐將她輕輕地放到了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每次見到江若琳難過。他都想要去保護她。
向佐站了起來,想要去幫她倒杯水。
「不要走!我怕。」江若琳一下拉住了他的手,不想讓他走,用可憐巴巴求助的眼神望著他,有他在,自己還能安心點,他一走開自己就覺得那些東西全圍了上來,緊緊地包裹著自己,都快透不過氣了。
「我去倒杯水給你,你的聲音都哭吵啞了。」向佐小聲地哄著江若琳,他自己一點也沒發現,此時他眼裡散發出來的目光是多麼地溫柔。
「不要。」江若琳說著說著又要哭出聲來。
「好,好,不要就不要。」向佐急忙又坐回到床上去,不能讓她再哭,再哭喉嚨就要破了。
將她輕輕拉過來靠在自己的懷裡,慢慢地拍著她的頭,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她睡覺。只差沒有要求他來首兒歌了。
就這樣由著江若琳在自己懷裡睡了。
望著懷裡的江若琳睡得那麼熟,那麼安穩。她一定是做好夢了吧,嘴角在微微地笑,拉著他的那隻手,一點也沒有放鬆過。
他動也不敢動,怕驚動了熟睡中的精靈。
第二天
江若琳睜開眼晴,太陽都己經照進屋裡來了,昨晚經過這麼一折騰,今天早上都不知道醒了。
「這是什麼?」突然江若琳發現自己的頭旁邊,多出一隻手出來,用手輕輕拎了一下,再扔回床上,重複了兩次,把自己的手拿起來拍了一下,那隻手確定不是自己的。一想到不是自己的手,尖叫聲又響了起來。
「啊……!」不是昨天那東西真進屋了吧?她還在想著昨天的事。最後只記得自己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幹什麼?」聽到江若琳的叫聲,向佐一下就醒了,邆一下坐了起來。
「色鬼,你為什上我的床?」見到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床上,男女授受不親,不容他說,就是一腳,她哪裡還記得昨晚是自己嚇得半死,求人家留下來陪她的,敢上自己的床,踢完再說。
「哇,……」向佐一個不注意,江若琳的一腳就把向佐踢到了地上。望著眼前這女人,他實在是沒法了。
「怎麼一點道理都不講,要不是昨天我在家,你早叫鬼給吃了。」見到江若琳惡人先告狀的樣子,他就想嚇嚇她,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粗魯。
向佐啊向佐你什麼時候受到過如此之待遇,有點後悔昨晚的事了,早知就不幫她了,讓她嚇個半死,看她今天早上還有沒有這麼大力踢人。
向佐吃力的從地上起來,她這一腳用來對付壞人,一定不會吃虧,屁股摔到地上還真有點痛。
一聽他這麼說,江若琳又想起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你沒對我做什麼吧!」江若琳怯怯地問他。
說她單純(單蠢)就是蠢,兩人的衣服都是整整齊齊的,自己如果被人非禮了都還不知道的話?對著她還是沒有什麼話好說的。
「有……做……」向佐故意將兩個字的聲音托的老長了。還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盯著她,從上到下色色地打量她。
「啊?……」江若琳此時整個人就像失去重心,「咚」地一聲。一頭栽到了床上,心裡想,完了,完了,我那還有臉出去見人啊。心裡堵得好難受,為什麼自己一點都不知道。
「我昨天不是一直抱著你睡嗎?」向佐一見到江若琳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是把他的話給想歪了,心裡覺得這丫頭好好玩,心裡不由一樂。
「什麼?就這樣啊?」江若琳一下抬起頭來,望著向佐的眼晴,想要得到肯定的回答。
「嗯!你以為呢?」向佐不想再讓她流淚了,昨晚哭過的眼睛還是紅紅的,望著她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肯定的眼神打消了她心裡的不安。
在那種情況下,他怎麼忍心傷害她。不過昨晚好像因為擔心她,美女在懷,卻沒有那種衝動,向佐對自己的不滿搖了搖頭。
不是她見鬼了,而是自己撞鬼了。
「嘿!嘿!」江若琳調皮地衝他笑了笑,烏雲一下散盡,眼淚還掛在臉上,笑容的陽光又回到了她臉上,真是一個比天氣預報還多變的人,自己一點也琢磨不透她,越是捉不到,就越想要去捉,這是人的一個普遍心裡,當然向佐也不例外,對江若琳更感興起了。
「七半點了,我遲到了……」屋裡的慘叫聲又響起了。
昨晚上嚇得忘記調鬧鐘了。
慘了,上班遲到了。
都是那死鬼惹得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