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躲在裡面也沒用。」向佐冷冷的聲音突然一下響在了江若琳的身後,讓她嚇了一大跳,此時的她,心裡還在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江若琳剛才只顧害羞去了,卻不知他是什麼時候走到了自己的身後。
在樓上的時候,一直處在驚慌中的江若琳,根本就沒注意到他的臉,這一轉身才發現,原來他不僅身材好,而且臉蛋也長得超帥;不誇張的說,見到他的人肯定都想要去整容。要麼就自卑的一頭撞牆死了算了,老天真是一點也不公平,怎麼就給了他一張迷死人的臉。
身高足有一米八三的他,光潔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 ,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還有那剛洗過微卷的頭髮還在滴著水,無一不在張揚著他那獨特的個性。
烏黑深邃的眼底,透著冷冽的光和淡淡的寂寞,給帥氣的臉增添了,一點點小小的憂鬱,顯得更有男人鬼魅力了。
望著他的臉,他那結實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像電影一樣出現在腦海裡,讓她又羞又惱,不知好何是好,她只好低下自己的頭,不敢多去望他一眼。
客廳裡,向佐身體斜斜地靠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喝著剛從國外送回來的咖啡,江若琳則是拘謹地坐在旁邊的沙發邊上,一動不動,就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兩隻手不停地扭在一起,都快被她自己虐到幾近殘肢了,她卻一點沒發現痛。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慢慢地喝了一口咖啡,冷冷望了一眼低著頭的江若琳,她此時臉上的紅暈還在,羞澀的神情不言於表。
「江若琳。」她的聲音小的就像蚊囈,就連她自己都很難聽清楚,還有點因心跳急促引起的顫抖。
「嗯?」向佐顯然沒聽到她的話,一下把頭湊了過去,想聽個明白。
「江-若-琳。」顯然是被突然湊過來的腦袋嚇了一跳,說話的聲調跟喊一樣沒啥區別。
「啊,我的耳朵!有病啊!幹嗎那麼大聲!」向佐不停地用手揉著耳朵。這傢伙是不是想謀財害命啊?
這個女人一進門就把自己看了個精光,現在又想把自己的耳朵震聾。一定得找人好好查查,她是不是什麼人派到自己身邊的臥底。
這麼多年,除了平時過來給他打掃的李阿姨以外,就連他那幾個死黨都很少讓他們來這裡。就更別說那些死命想撲上來的女人,知道他住在這裡的人並不多。
他己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多年的獨處,練就了他一身冷酷無情的性格,和果斷幹練的工作能力。如果不這樣,自己還要如何活下去。
笑是什麼,對向佐來說,那是上個世紀才出現過的詞了。
開心是什麼,對向佐來說,夢裡也沒出現過 。
只有將自己的心緊緊的包裹好,才不會被別人發現,才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這也是他多年來保護自己的最好方法。
「對不起,對不起。」單純的江若琳急忙站了起來,也想幫他揉耳,雙手不停在空中晃著,都不知到要放哪裡好,自己可是無心的,沒想到把他的耳朵振痛了,從小就一副好心腸的她,見到向佐的表情,心裡有點自責和不安,從來沒有想要去傷害別人,哪怕是自己吃點小虧也無所謂,他的耳朵不會真有事吧!
她雙手合十,閉著眼晴,認真的祈禱:「上帝啊,求求你懲罰我的粗魯吧!我是無心的,你一定要保佑他沒事。」
向佐見到她那無知的舉動,嘴角冷冷地冒出一聲「哼。」這麼大了還裝什麼可愛。
「剛才你都看到了什麼。」向佐冷冷地瞄了一眼站在自己跟前的江若琳,自己雖然不是處男,但也不是那麼隨便就讓女人亂看的人,想見到自己赤裸身體的女人,那也得是自己瞧得上眼的女人。
眼前這個,長得還算過得去,但和自己上床的那些女人,使終有點不同,一時他也說不出來是什麼。
「全見……」江若琳實在是不好意思將這句話說出口來,但是從小到大自己又不會說謊,只好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一想到剛才的事,她的眼晴就開始不安地到處閃躲;臉不自覺地又爬滿了紅雲。白裡透紅的瓜子臉,讓人見了不忍都想要啃一口。
江若琳的神情全落進了向佐的眼裡,她是個毫無心機,毫不遮掩的女孩,心裡想什麼總是一眼就能讓他看出來;她是如此美麗而嫻雅,小巧的鼻和溫柔的嘴。一雙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烏黑的長髮攏到腦後輕輕的邦了一個馬尾。玲瓏的身材,靜靜的站在那裡的感覺,就像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個室內,悄然的散開,慢慢的蔓延到每個角落。
望著江若琳他一下子覺得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安寧,少了一份浮躁,只是他一時還沒有明顯地感 覺出來。
不由的他腦海靈光一閃,眼角里多了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
就這麼放過你,我向佐還叫向佐嗎?